“给北静王请安。”贾赦和林海愣了一下,随即都赶紧行礼。
“起来吧。恩师我来晚了,没有为师母送行。”听到消息后,水溶立刻上书皇上请求离开京城,皇上倒是没看到一样脱了几日,直到水溶求了太上皇,才能顺利离开。这也就耽误了时间,没有赶上贾敏的葬礼。
“王爷有心了。”提起贾敏林海刚起来的精神又没了。不过还是招待着水溶上座。
水溶落座,林海和贾赦分别又入座,只是明显的气氛变了。水溶虽说曾经是林海的徒弟,但也是北静王,略有实权的王爷。他不开口其他两人也不好说什么。
水溶说了一些劝慰的话,接着又说了一些京城的事情,倒是提了几句一等将军府,“改头换面,贾大人做的不错。”
“王爷过奖了。”贾赦面无表情,心中却是翻滚着,他也排行老四。
“恩师也累了,要是为了学生伤了身体,学生可承受不起。”
“如此,臣回去休息了。”林海自然明白水溶的用意,告辞离开,有了肖泰为他调养身体,他觉得自己好了许多,也想着等着过了贾敏的丧期再填一个儿子。
林海体贴的关上了门,屋内只剩下水溶和贾赦两人。
“贾大人,打家劫舍就不必了。本王这有一物大人应该用得上。”水溶拿出一个账本一样的东西递给了贾赦。
贾赦疑惑的接过,翻看了几页,脸色就变了,“王爷从何得来的此物?”就是百官行述的翻版,有了此物,可以轻易的将江南的官吏抓在手掌之中。而北静王将这个给自己,贾赦可不认为是没有目的的。
“既然要做孤臣直臣,本王自然是支持的。”水溶抿了一口茶,并不看贾赦,“将军变化如此之大,本王心中甚是安慰。夹缝中求生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此明晃晃的拉拢,贾赦不禁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利用价值究竟在何方了,“看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这黄雀却并不是无故而来。当年太上皇册封我为北静王世子,怕也是防着这一天。”
“王爷倒是相信我。”
“颠覆江山之人,本王自然有兴趣。怕是将军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带了这样的批语,已经在皇室私下传遍了。”水溶压低了声音,“将军放心,外面很安全,都是本王的心腹。”
贾赦脸上并没有任何慌张的神色,这倒让本来当做笑谈的水溶对这一说法多了些考量,这贾赦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在这样皇上和太上皇明显撕破脸的档口出手,不得不说抓的时机不错。
“王爷信?”如此留言足以要一个人的命,当年的张明德,就是因为他让八弟一败涂地,现在这样的招数被用到了自己身上,似乎自己并没有当皇帝的希望,而且贾府也不是真的能雄起来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