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语塞,这本尊确实没有上过战场,一直在京城,要不是自己来了,怕是一辈子直到快死的时候才会出京城。恩,被流放的途中。“血里买来的教训么?”贾赦上下打量着甄宏,甄宏炸毛,摔门而出。
一直没有开口的水溶终于忍不住笑了,笑的前仰后合,“荣国公素来关爱小辈,很少这样咄咄逼人,怎么碰到这甄宏就不行了?”
贾赦抿了一口茶,掩去自己的尴尬,他确实又有些失控了,水溶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这才又回归正题,“如果茜香国……恩候倒是可以趁机离开京城。”
“王爷需要的兵权么?”
“怎么是我需要的,有兵权的权臣才活得长久。”
“难道不是死的更快。只是平安州的位置,到底是咽喉,进可攻退可守。”贾赦用手在平安州上面画了一个圈,“我倒是真的有兴趣了。”
“本王坐等恩候的好消息。”
水上行了三日,前方由于雨水过大,不允许船通行,一行人换了马车走陆路,难免的速度就慢了下来,一路走官路,住驿站,越往京城越有一种危机感。
这一日晚上,贾赦早早的熄了灯,人却是没有睡,只是拿着一个茶杯坐在黑暗之中,早早的扶下了肖泰给他备下的药丸。月上三竿,驿馆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时不时的猫叫声。
突然窗子上被扎了一个小孔,白色的气体从里面缓缓地冒了出来,驿馆里伺候的人一个个都晕了过去,没有轮岗睡着的人是彻底睡死了过去。
终于动手了,贾赦和水溶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各自拿起剑,准备在不得已的时候出手。
外面很快亮了起来,厮杀声也响了起来,血腥气也弥漫了开来。贾赦起身推开了房门,看着被侍卫围攻的黑衣人,水溶的侍卫都是好手,但是真正起作用的却还是隐在暗处的水溶和贾赦的暗卫。
“留个活口。本王什么时候这么招人恨了?”水溶从贾赦身后走了出来,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的厮杀。皇室中人对于这样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他这个北静王爷素来不得罪人,按理说不该有人想要杀他才是。
“哼!北静王爷少装无辜,如果不是你,太子爷的心腹不会折了大半。”领头的黑衣人高喊道。
“太子呀,这么快就排除了一个,你们是勤亲王还是诚亲王的人……亦或……”水溶停顿了一下,眼中精光闪过,“早就听闻荣国公擅长 逼供,今日本王倒是有幸能打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