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一滴汗水
在打磨的石头上溅起
然后溅在树杈上
溅在河床上
溅在山冈上
它就褪去了曳地长尾
坚硬的冥顽
绽开了灵性的花蕾
它渐渐直立起来
向着我们的处地
走近
最后一滴高贵的汗水
在氟利昂强制的冷气下风干
汗水从此淌着浊涩
无处藏匿
迎着白眼的炙烤
逆着它来的方向
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