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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天空,万里无云,偶尔有几朵白云在空中优哉游哉地飘过,在一条大陆之上,一人一兽从视线的尽头蹒跚而来,看似动作缓慢,实则比常人要快上许多。
风飘云在逼退了阿卡拉姆家族的两个剑尊强者之后,又把乔治请了出来,安排下一步的路数,很多的一部分人都嚷嚷着要去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而且乔治这个佣兵团的团长也认可团员们的建议,于是就和风飘云在商量完下一步的行动之后,把佣兵团的人手都化整为零地分开,自行组成小团队,目标当然就是阿卡拉姆家族的落日山城。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风飘云辞别了乔治,只带着闪电兽小赖赖,走上了煅剑之途。因为和阿卡拉姆布吉交过手,所以风飘云已经可以从对方的势力分布上,可以探知得出对方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既然可以一挥手就派出三名剑尊实力的强者,那么对方的手里就应该还有,甚至还有比剑尊实力还要强横的剑皇或者……其他级别的强者。
所以,要想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雪恨,就要把自己的实力也提升上去。虽然自己可以借助剑魂融合兽元之后产生的魂元拼斗剑尊强者而不落败,可是对方要是出来剑皇呢?
所以,风飘云决定在这段时间通过苦行的修炼,来提高自己的实力。
最起码自己要从大剑师跃进剑尊的级别,只有这样,自己才有信心面对对方的剑皇级别的强者。
抬头看了看头,又擦了一把汗,风飘云把目光盯在远方隐隐约约只可以看得出轮廓的一座城市。
从路人的口中,风飘云知道远方的这座城市叫做不归城。
不归城是凤凰大陆中面积不算大却也不算小的一个城池,但论富足程度的程度却是可以排进前十的。这主要是归功于它地处凤凰大陆的中部,更兼土地肥沃,所辖域内又有数不清的水道、湖泊和运河,再加上一向风调雨顺,所以极为适合种植谷稻,是首屈一指的产粮大区,由于这里的而生活富庶,所以吸引了无数的人到这里来落地生根,也由此得名不归。
近午时分,风飘云领着闪电兽赖赖便走进了这座远近闻名的不归城。一进城,风飘云便注意到在这座商业发达的城市中,大小车行、码头、船户极为繁多,遍布全城各处,而且从事这一行的车夫、苦力、船工更是多如牛毛。
看着这些人来人往的场景,风飘云轻叹一声,从自己无意之中穿越到这个世界,一切都恍如在梦中,一时之间,不由得陷入痴呆之中。
忽听当啷啷的一阵锣声,用热闹的样子一时吸住了风飘云的注意。
只见街头的一列青石地特别空了出来,是给那些游方艺人表演用的,而且这个场子占地相当之广,正由不少人正在围观,交头接耳。待表演者告一段落,就有小童过来纳钱。通常,围观的人都会丢上几枚钱币,当然由于这些围观看热闹的人身份的不同,所以所给的钱也就不一样了,有的是银币,有的是金币,遇到阔绰的大佬,有的时候还会打赏下一枚紫金币。
但是无论打赏哪一种钱币的,那些表演者都会躬身致谢,说几句承蒙捧场的话后,才会继续表演下去。看到这种和地球位面那种走江湖跑场子相同的行业,风飘云便也凑热闹地过去张了一张,望了一望。
而风飘云这一张望,不由得怒从心头起,许多不该发生的事情,也就发生了,免不了了。
本来风飘云打定主意自己过去看上一看的时候曾经也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念头在心里:会不会正好有个倾城婀娜的美丽女子,正在比武招亲,这一瞥就定了情,就像戏台上演的一般?或者是为了葬父而卖身。
可是,当他看到场子里面的情形之后,才发觉自己真的好幼稚,那种比武招亲或者卖身葬父都是那些闲的乌叽六瘦的文人,在没事的时候,喷云吐雾的自我想象,虽然算不上脑残,可是却也差不多了。
这个世界,就像阳光可以普照到大地一样,有多少阳光,就有多少阴影。很不幸,现在让风飘云看到的,就是那阴暗的一面。
透过层密的人群,风飘云看到在场地中间,有几个精壮汉子,在敲锣打鼓,边插科打诨,说着一些混江湖的说口。
两名粗壮的妇人,牵着两匹小马驹,戴上面具,手持小刀小剑,正在绳索上,矮
凳子上作翻滚的花巧,颈上都缚着细细的锁链。另外还有几只大马猴,被粗链缚在架上,两只眼睛都老气恹恹的,在注视场中小猴的表演,看上去跟垂死的老人家注视小童嬉戏一般的无奈。
风飘云虽然看到这些有些惊讶——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卖艺手段么?
正在惊讶之中,他又把目光向旁边扫了扫,一下子就被震惊了。
因为风飘云看到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天气里,在众人目光凝聚的石板地上,还有几个人一样的生物,之所以不称呼他们是人,是因为风飘云认为说他们是人,实在是件残忍的事。
在风飘云的锐利眼光中,虽然只能隔着人群的缝隙去观察,但是也看得出来这几个人,有的没有手,有的没有脚,有的手脚都断了,只剩下单手单足,或是一手、
一足,更有一个,手脚全都没了,张开嘴巴,只哑哑作声,看了也令人心酸。
另外还有几个人,形象更是诡异,有一个,全身埋在三尺长的瓮里,只露出一颗嘻嘻傻笑的头,这头颅长着稀疏白发,但却有一张小童般的嫩脸。
还有的人上半身是脸,但下半shen却已经和魔兽进行移植,全身是毛;还有的竟然是两个人的背部接连在一起,等于两人一体,一背粘着两个躯体,最残忍的一人是身体四肢,还算比较正常,但脸容全毁了,五官挤在一起,鼻折唇翻,眇目獗牙,十分恐怖。其余还有几个用黑布遮盖着的大箱子,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
风飘云自从看到这些被剥夺人之权利的人之后,便不想再看这个所谓最红班底的演出了,只是觉得上天造人何其不公,竟有人生成这个样子。
转身推开围观的人,就想走出人群,但是却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扯了扯自己的衣角。
风飘云低首一看,只见一个三尺不到的侏儒,头颅出奇地大,双目无神,四肢都萎缩瘦小,宛若孩童,正捧了一个小盘子,指了指场心,又指了指小盘子。
风飘云看明白了这个侏儒的手势,就是在向自己讨钱,于是叹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十枚金币,扔在盘子里,然后不理会这个侏儒对自己叩谢的表情,而是轻声地说:“唉!希望你们日后能过的好一些吧。”
也不知侏儒有没有听明白自己的话,但是风飘云却听到了一声冷笑,起自耳畔。
风飘云迅目一扫,身旁的人,全在看场中畸形小人的表演,时而发出喝采拍掌声,却不见有人向他望来。
但是却有一个神情倨傲的年轻人,正一尘不染地望向自己。
风飘云不欲多事,所以打算继续向人群外走去。
但是这个时候,忽听得周围的人纷纷地喝彩叫好,于是也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两只魔兽身体的人类正在模仿人类比刀弄枪,围观的人拍手赞叹。人在看兽类模拟人的动作,越是打打杀杀,似乎越是觉得刺激精采。
忽然,观看着两个有着魔兽身体,却有着人类头颅的人在表演的时候,风飘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人好像都是哑巴,根本就没有出声助威,如果不是天生的哑巴,就是舌头被人割掉了,这样想着的时候,只觉得心坎一痛。
只希望自己想错了!
这是一种奇特的感觉,虽然在地球位面的时候,常听人说,很多人都会犯这个毛病,对无关紧要的人都会露出关怀和悲悯的心,但是对自己的亲人却不能多一丝宽容和笑容。
显然,风飘云现在也犯了这个毛病,可是,他与其他人不同的是,现在已经算得上是浪子回头幡然悔悟了,最起码从在这个世界上对自己唯一的亲人——妈妈,那种孝顺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可以说,现在的风飘云虽然经受着剑道的磨练,可是无情的剑道并没有磨去他灵魂中的那一丝善意,而是让他整个人更多了一种悲悯。
布鲁格林老师曾经说过:一个真正的剑道高手,一定要如天缔情,心如止水,方才可以高情忘情,无傲无愧于世间。只有这样才能无牵无挂,潇洒来去。
可是风飘云知道,自己很难做到这种剑道的至境。事实上,风飘云也不相信这种无牵无挂的境界就是剑道的至境,因为在地球位面的时候,风飘云就听过这样的一句话: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现在,被触动了心弦的风飘云,看着那两个侏儒向其他人继续讨要赏钱的时候,便打算了上前去看看他们的舌头是否还完好无损,是不是向自己胡思乱想的那样被别人用刀把舌头割断的。
当他走过去拉住一个侏儒,用手迅速地掰开侏儒的嘴的时候,风飘云的怒气便迸发了出来,原来真像自己所预料的那样,他们都被割去了舌头。
如果照这么说,那些残疾人也不一定就是先天残疾了。于是风飘云留心地观察了起来,这一细心观察便发现那些断肢残腿的人,大部分都是给利器砍断的。因为先天残障的人,创口决不会是这样的齐整。
那个侏儒看到风飘云掰开自己的嘴巴,忽然双眼仿佛要溢出什么似的,同时依依呀呀地仿佛在向风飘云倾诉,自己在世间所受的无尽疾苦。
忽然,一个蛮横的壮汉横了过来,推了风飘云一把,怒目向风飘云瞪了一眼,低声喝道:“要赏钱就赏钱,不给钱就别挡着!”
风飘云淡淡地问道:“他的手是给人砍断的?”
这个蛮横的汉子吃了一惊,但是想到自己身后的势力,便又挺直了腰板,横眉冷睨风飘云,看他瘦瘦的样子,虽然背了一把破剑,但是这样的人在大街上到处都是,还能是什么高人么?虽然不把风飘云放在心上,仍低声喝道:“你问这干啥?”
风飘云还是十分平静地问道:“他的脚是被人斩断的?”只是在这个平静的语气之后,隐藏着一座随时可能都要爆发的火山。
蛮横的汉子想要发作,但又不想惊动围观的人,只好强忍低吼:“这关你屁事!告诉你,就算你相关,那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管得了我们阿卡拉姆家族的事情”
说完便用手粗鲁地一推风飘云的肩膀,风飘云并不相抗,借势退了半步,口里仍执拗地问道:“他的舌头是给人割断的?”
蛮横的壮汉抢进了一步,发觉围观的人们有的向他们望了过来,便强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风飘云的肩膀:“站好,站好,”随又龇齿沉声威吓道:“告诉你,没你的事,少惹麻烦!”说罢双手兜起两个侏儒,转身走入场子里,不时仍用一双凶暴的眼珠往风飘云身上盯。
风飘云发觉那残障者脸上露出惊惧欲绝的神色,正想有所行动,忽听一个声音道:“小不忍,乱大谋,你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发作了,又有何用?”这声音近得似在王小石耳畔响起。
风飘云心中一惊,霍然回首。只见百数十人中,那个看着自己的汉子,忽低首自人群中行去。
风飘云在心中暗暗地说了一声,阿卡拉姆家族,很好!很好!
忽然那个汉子竟然身如行云流水一般地绕过无数人的阻隔,到了风飘云的面前,说道:“有兴趣探一探究竟吗?”
风飘云点了点头,然后跟着那个汉子去了左近一座酒楼。找了个座位,要了点酒菜,就一边吃着,一边观察着这些卖艺的人有什么动静。
当他们喝的差不多的时候,那些扎场子卖艺的人也收了摊儿。风飘云忙付了帐,和那个汉子一期跟随着卖艺的人穿过大街,又走过小巷,路上行人,时多时少。那几个卖艺的人走走谈谈,一面说着些荤话,不时在那几个畸形人和侏儒背后,踹上一脚,抽上几鞭。这样看去,不像是在同走路,而是主人在赶着鸡鸭鹅或什=么畜牲。主人对待奴隶总要吆喝、鞭挞,才显示自己的威风。
忽然,那个掌控卖艺人的蛮横汉子一回头,。看到了尾随其后的风飘云,不由的眉头皱了一下,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所以就对着旁边的几个手下耳语了一阵,这才驱赶着那些自己挣钱的工具向前走去。
而风飘云和那个汉子也意识到了对方发觉自己的跟踪,所以,就停下脚步,准备等一下再追上去看看。
于是双方就这样走走停停,直到蛮横的汉子带领着众人拐入了一条小巷好一阵子,风飘云和那个汉子这才迅速第走向那条转角小巷。
但是当风飘云两人一转进小巷子里的时候,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
原来那些被人为地弄出残疾的卖艺人都在此时静静地躺在血泊中,结束了自己可怜又可悲的一生。
轻轻地合上那些死不瞑目的眼睛,风飘云身上的寒意越来越盛,越来越浓,连那个汉子也不由的眉头皱了起来。
风飘云狂嘶一声:“阿卡拉姆家族!你们等着,这三十四条人命,你们一定要用千百倍的代价来偿还。”
阿卡拉姆家族?听到这个名字,那个汉子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可是还没等他发话问下风飘云呢,就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暴躁地问:“是哪个孙子在直呼阿卡拉姆家族的姓名?”
然后从巷口的外面就走进来一个其壮如山的中年人,一看到这个中年人,风飘云的瞳孔就眯了起来,直到释放出一种针芒状的十字。
因为风飘云已经看得出来,这个中年人不但气息十分暴戾,而且肢体更像充满了活力一般,异常发达。便知道这个人绝对不容小觑。
而陪在风飘云一起的汉子这是目光之中也露出了惊喜的意思,就好像吝啬者看到了珠宝,饿死者看到了美味佳肴,而色鬼则看到了婀娜娇娘一般。
风飘云哼了一声说:“是我说的阿卡拉姆家族。怎么?难道你就是这个什么狗屁家族的吗?”
听到风飘云如此侮辱自己的家族,这个中年人并没有象风飘云意料的那样暴跳如雷,反而十分冷静地盯着风飘云。
忽然,这个中年人觉得面前的这个家伙很是面熟,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风飘云。
于是,这个中年人说:“我,阿卡拉姆家族的勇士。阿卡拉姆加列。你叫什么名字?”
风飘云淡淡地一笑,然后说:“哦,你就是阿卡拉姆家族的人啊,那好啊,你记住了,我的名字叫做风飘云!”
说完,背在后背之上的重剑便刷地一下被抽了出来,同时剑尖遥指阿卡拉姆加列。
听到风飘云这一报名号,阿卡拉姆加列忽然想起来了,怪不得这个家伙如此耳熟呢,原来他就是打败少族长,又在半个月前斩杀阿卡拉姆逸云的那个风飘云啊,虽然自己一向看不惯阿卡拉姆逸云的嚣张行径,但是对他的实力还是很赞服的,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这里遇见这个杀了阿卡拉姆逸云的家伙。
要是自己能够把他打败,并且把他抓回家族之中,那族长还不得对自己大加封赏吗?
想到这里,阿卡拉姆加列便发出夜猫子一样难听的嘎嘎声音,然后说:“好!听说你能够杀死阿卡拉姆逸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风飘云气势不变,而是淡淡地说:“真的还是的假的,这很重要么?再说了,你要想知道真假,那就自己过来试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