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只有一间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和一个小沙发,天花板上水晶灯折射出淡黄色的光,像蜡烛燃烧的颜色,很温馨。
颜晓夕把折好的衣服放到衣柜里,倒在床上,鼻尖处是洗衣液淡淡的香味,颜晓夕迷恋的深深吸了几口,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才舍得起来。
“咦!这是?”恍然间,颜晓夕不小心瞄到书桌下的一个柜子,看着这个柜子颜晓夕眉头微颦,总觉得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不过柜子被上了锁,锁很小也不精致却很牢,任她怎么敲都敲不开。
“什么破东西嘛,不敲的。”最后颜晓夕懊恼的踹它一脚才抱着衣服去浴室。
......
“咚咚咚。”
“咚咚咚。”
敲半天门,也不见屋里传出半点声音,聂寒疑惑的推开门,只见颜晓夕整个人蜷缩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脑袋埋在怀中的泰迪熊上,身上发出一股忧郁的怨念。
聂寒被吓一跳,“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颜晓夕抬头无神的看着他,半响吐出个字:“难。”
“难?”聂寒疑惑的看她一眼,看了看桌上的数学卷子,了然。
他知道自读书开始数学一直都是她的克星,她刚开始学数学时除了1+1=2外,其他都不懂,连教了多年书的老教师被都惊住了,对于一个智商没问题的人来说,这种笨法简直是……百年难遇!
颜晓夕无神的点头:“嗯,很难很难,你说世界上为什么要有数学着东西?为什么要有?为什么?”一副数学比猛兽更可怕的神情。
聂寒想了想道:“呃,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选择。”
“啊!啊!啊!我不活了,这么可以这么难?发明数学的人的脑子是什么造的啊?他们吃饱饭没事做吗?整天想这么复杂的问题,没病吧?”呜呜呜,当初她为什么读理科啊!!!!一定是脑袋抽风了,嗯。
聂寒淡然的看她一眼道:“我看该去医院的是你。”
颜晓夕鼓着腮帮,恼怒的瞅着他。
丫的,这帅哥帅是帅,可是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呢。
“发什么愣?你的书你不要了?”把她搬遗落的一摞书放在她面前道。
“呃,谢谢。”颜晓夕怔怔道。
聂寒看一眼她做的卷子,慢慢把心中的话说去了“其实……挺简单的。”
“简单?”颜晓夕差点没喷饭。
这笑话好冷。
“就是这样啊。”拿过她的笔,在草稿纸上慢慢给她讲解。
颜晓夕呆呆看着他的脸,哇,近距离看更好看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挑不出瑕疵,恐怕在哪里都是数一数二的焦点人物吧。
感觉她目光在看他,聂寒停下讲解,意味深长的看向她:“咋地?被我英俊的面孔迷住了?”
颜晓夕心一颤,立马调开头反驳:“咳,你瞎说。”她可是心有所属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没节操,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也太自恋了吧。
颜晓夕泪,都是双子惹的祸,又犯花痴了。
看着她绯红的耳角,聂寒挑眉:“得,我瞎说,那亲爱的颜大小姐你还要听我讲解吗?”
“我有在听啊。”颜晓夕眼珠转动一下,嘟嘴道。
半小时……
“懂了吗?”聂寒问道。
宛如一片乌鸦飞过……
颜晓夕迷惑的看着他。
聂寒有种无力地挫败感,甚是无奈的道:“再讲一遍?”
“啊——不讲了,我困。”耍赖般道,软软的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聂寒看着她道:“睡着了?那不讲了。”
颜晓夕立马才椅子上跳起来大喊:“聂寒万岁。”便奔向床,心里挺怕聂寒的,帅哥是帅,但也不是绣花枕头,一无是处,数学好,人也挺严格。
看着睡下的颜晓夕,聂寒摇摇头,替她收好书本,关了台灯才掩门出去。
站在门外的颜晓雨见他出来嘻嘻打趣道:“姐夫,你真辛苦,我同情你。”用同情的眼神深深的看着他。
聂寒直接无视她“你少来,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恐怕在旁边笑够了还差不多。”那一声‘姐夫’叫得他心情倍儿爽呢,嘴角若有若无的上勾。
颜晓雨嬉笑的:“知我者,姐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