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好像是醒来了,眼睛很累,用力的睁开,这是在家里吧?怎么没人?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站了起来,眼睛晦涩至极,怎么都看不清哪儿是哪儿,我的房灯在哪儿,看不清楚,我摸索着找灯的开关,咦!好像不是我的屋子,这怎么又像是客厅,屋子歪着呢吧?我走的非常艰难。好了!终于摸到灯的开关了,啪嗒!好刺眼。
一片刺眼的白光过后,我的眼睛才看清了面前,我还在床上躺着,很小的房间,旁边挂着吊瓶,看着真像是医院啊。原来刚才迷迷糊糊的是在梦中,这种情况在我小的时候经常发生,每次都是早上家里没人的时候,总是感觉自己起了床,做了很多事情,但是过后才发现自己任然还在床上。
房门在这时被轻轻的推开了,丁玲和塔木丽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呵呵!海天,你醒了!塔木丽刚才和我去给你买好吃的去了,她说你马上就要醒了,我想你醒来后一定想吃点东西,所以去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糕点。”丁玲笑着温柔的对我说道。
“哦!我小丁丁真好,哈哈!好不容易看见你这么温柔,我都想一直躺在医院了。”我笑着对丁玲说。
我和丁玲笑闹着,塔木丽在旁边微微笑着,静静的看着我们。对于塔木丽我不必说什么,她和我是心灵相通的,我对她的感激不需要言语,呵呵!她懂的。
“对了!丁丁,我怎么了,怎么到医院里来了?”笑闹了一会,我才正色向丁玲问道,我纳闷着,不是在小敏家吗?怎么就跑医院来了?
“你还说呢,在小敏家正说话着,你就晕倒了,体质那么差的,平时还吹牛说你多厉害呢。”丁玲对我十分的蔑视着。
“啊!我晕倒了啊!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哼!是你耳朵上的那黑色,经过我师傅查看,才知道你那不是尸毒,是氲气!据我师傅解释,是无数枉死人临死前自然产生的一股怨念,而且必须是女人的,这些怨念被凝聚在一起就产生了这种氲气,这种氲气可不好解,还好你耳朵上的不是直接沾染的,也不知道对方是用什么手段传到你耳朵上的,我用了三天时间才给你驱除掉。”丁玲给我解释道。
“氲气!能厉害成这样,不知害了多少人才聚集起来的啊。”听了丁玲的话我感叹道。
我正感叹着,丁玲又唯唯诺诺的想说什么的样子。
“咦!丁丁!还有什么事吗?你怎么这样子。”我好奇的问着丁玲。
“哦!你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里出了点事情,有好消息有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丁玲说道。
“晕死!那就说说坏的吧。”我直接又躺在了床上,摆了一个受到任何打击都不倒的状态。当然不倒了,我本来就是倒着的。呵呵!
“坏事啊!”丁玲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在小敏家让陈队长去给你拿死去女孩的手机,现在拿不到了。”
“什么?为什么拿不到了?”我奇怪了,不就拿几个手机吗?有什么困难的。
“那天,你昏倒后,陈队长帮我们把你送到医院,就直接回刑侦队拿那几部手机去了,没一会就给我们打来电话,那边看守证物的同志也不知怎么了,忽然拿出那几部手机统统给砸了个粉碎,陈队长他赶到的时候已经没一部能用了,而那个同志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估计是被迷了心智。”丁玲说道。
“靠!变态,这都行。那好消息呢?”我实在是没办法形容我的心情了,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丝线索就这样被灭了。
“好消息啊!昨天夜里小敏的保姆死了。”丁玲苦笑着对我说道。
“啊!保姆死了?这算是好消息?”我快晕倒了,死了人还是好消息,丁玲怕也得住院了。
“你要是知道这个保姆是怎么死的,就明白为什么是好消息了。”丁玲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样子。
“你就别一点一点的说了,一下告诉我吧,这节骨眼上还吊胃口,难道保姆的死也和电话凶手有关系?”丁玲现在给我说保姆死,那一定是和我们需要破解的案情有关。
丁玲继续说道:“这个保姆死的时候,也是夜里两点,手边握着一部手机,手机最近三天的通话记录里显示,每天夜里都接到自己号码打来的电话。”
“哦!一样的死亡,怎么会连接到保姆身上?那几个女孩玩游戏的时候,难道这个保姆也参与了?”我奇怪的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现在所有那天在屋子里的女性都死了,问谁去。”丁玲对我白了一眼。
“这也不是好消息啊!!”我摇着头,躺在床上叹道。
“这当然不算好消息,好的是,我拿到了保姆的手机。”丁玲一脸得意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在我眼前晃着。
“小心点,别又砸了。”我连忙坐了起来,赶快双手护着丁玲晃悠的手。
“放心吧,我给上面画了一道符,它就算是从二十层高楼摔下去也不会碎的。”丁玲洋洋自得的说着。
“那还好!你们没有按上面的号码拨回去吧?”我问道。
“没呢!早上我去保姆房间才拿到,塔木丽就说你快要醒了,我们就急忙去给你买吃的了。”丁玲回答道。
“还好!你们不知道凶险,咱们得找个安稳的地方,做好防范措施再拨打,上次我拨打被哈了一口气,就躺了三天,我可不希望咱们谁出什么意外。”
“嗯!你先吃点东西,三天没吃饭了,你不饿啊。等吃完,咱们去找我师傅。”丁玲拿起她刚买的糕点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
一个小时后,我和丁玲、塔木丽离开医院,由丁玲驾车来到了爱尔酒吧。
何伯每天没事就摇摇骨牌,翻翻龟壳,闲的瞎算些什么过去未来,我们还没进爱尔酒吧,他就已经命侍应给我们准备了三杯漂亮的鸡尾酒。老头子算到了我们的到来。
“师傅!”丁玲进门后直接撒娇的搂着何伯的脖子叫道。
“呵呵!小丫头跟着海天越来越活波了。”何伯笑呵呵的对丁玲说道。
“师傅是不是说我学坏了啊。”丁玲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连忙上前打断丁玲的话语对何伯说道:“何伯,我上次通过手机和凶手有过一次接触,对方并没有说话,只是用了摄魂音和另外一种像无数女人惨叫的声音迷惑我,而后就是通过电话给我传来了您所说的氲气。我想请教您有什么办法破解,然后通过手机来确定对方的所在。”
“呵呵!破解很简单,上次你只是没有防范而已,但是要通过手机来确定对方的地点,我还是没有那个能力的,不过我早上给你算了一卦,卦象显示,你要多关注最近接触的女性。”何伯笑着对我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关注最近接触的女性?”我奇怪的看着何伯。
“别看我了!我也只能从卦象上看出这么点来,可惜我的灵力不够,要不就能多看出一些了。”何伯摇着头叹道。
“那么怎么防范氲气和摄魂迷惑的那些声音呢?”我接着问道。
“氲气是怨念的汇聚,你嘴里含几片雄黄,让丁玲给你身上画个消怨阵就可以,其他的声音,你让塔木丽在你脑海中念玄武清音咒就可以,不过切记,只能你来拨打电话,丁玲和塔木丽绝对不能拨,我感觉这个凶手的手段对于女性有特殊的效果。”何伯对我再三叮嘱道。
“哦!这么简单啊。呵呵!那明白了。”和何伯寒暄了几句后,我们一行三人就赶回了自己家中。在家里安全点,至少那边还有胖朋、小花儿、以及叛徒狗可以帮忙。
回到家里,胖朋正和小花儿看着电视,这家伙真没兄弟感情,我住院,他还有心思看电视。
见我们进来,胖朋一蹦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几步跑到我面前大呼小叫的喊着:“兄弟啊,你可把老哥我给担心死了,我看看耳朵还黑不黑,嗯!白了,不错啊,你这小身板可真是太不小心了,下次记得叫上我啊,别做什么事都不叫我。”
这家伙的话乱七八糟的,我直接忽视了他。
“赶快收拾一下,帮我布置阵法。”丁玲在旁边推了一把胖朋,拿出她的特色小旗子,在屋子里摆了起来。
“我先摆个聚灵阵,再套一个隔绝阵,把咱们的灵力提升,再隔绝一切外物打扰。”丁玲嘴里边念叨着阵语,边对我解释着她的想法。
哦!我掏出保姆的手机拿在手里,静静的等待着丁玲和胖朋布置阵法,塔木丽也坐在了我身边,我脑海里立时传来了唱诵的玄武清音咒。
丁玲和胖朋摆好阵法,我们的房子就像是一个抽风机一样,把西京市那少之可怜的灵气源源不断的吸了过来,我也觉得自己精神为之一振。接着丁玲就在我前额画了一个消怨阵,小花儿在我嘴里塞进了两片雄黄。
一切准备妥当,他们围在我身边,全都注视着我。我慢慢拿起手机按响了这个手机自己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