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的黑白键潜藏着各种不同的美妙音乐,轻轻触按出一组和铉,铉振动出不可思议的乐声,钢琴就是如此迷人,它古朴、生动,当双手落在琴键上弹起乐曲时,那就是一幅优美的画卷。
声音突然停了下来。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声显得格外得唐突。
“她呢?”钢琴旁的男人低着头看着钢琴,与刚才的气氛格外分明的冰冷声音问到。
“席先生,少夫人到法国去了。说是有东西落在那边的庄园。昨天下午的飞机。几个小时前到达。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尾随。确认安全。”女人毕恭毕敬的回答到,并没有因为房间的装饰而感到惊奇。她面无表情,看不出来是喜还是怒。
“好。订去爱格林岛的船票。明天早晨走。”席子柯起身盖上琴盖,然后拧了拧脖子上的领结。
“好的,席先生。”女人说完话,然后退了出去。席子柯看着墙上油画里的女人,心里的恨意加深。恨不得将画取下来:那是一张陌生的轮廓,仔细看来,竟和席子柯有几分像。油画看起来有些年头,大概十几年吧。
席子柯握紧了拳头,再次睁开眼,仿佛他的眼珠变成了血红色,散发着红色异样的光。和平日里人们口中那个温文尔雅却杀罚果断的席子柯不同。他现在满眼虽是仇恨,却在隐忍。
“妈,你给我得。我会明白”
转眼。席子柯双手规矩得放在两边,袖口解开扣子挽在上面,露出一块丑陋慎人的疤。他看着夕阳成景,几片云如同初步入世凡一般青涩,上面涂抹着伪装的红色油漆。
说起席家,虽然表面上简单:世世代代与大海打交道。席家的子孙多得数不过来,但被认可得只有那么寥寥几个。他们从小,就要明白如何去清除障碍,不管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只要与自己的利益划上等号,都要除掉。他们活在云端,跌落下来只有粉身碎骨的结局,他们不能像住在山丘上的人一样,跌落下来有树木接着,然后重新在向山顶上爬。
席家,只有一条命。就看你是选择主动还是被动。
席子柯一家选择了被动,他们不去争取,不去打扰。只求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可结果呢?只有任人宰割,最后万劫不复。
席子柯想要争取,他想主动。可父亲被害死了,母亲也跟着走了:她害怕父亲一人孤单,却没有想过子柯还是只是个孩子。
她个自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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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寻着他,一直来到了这里。
为了等待你的笑,我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