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江晟天与江晟群的较量还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双方约定以越国都城安阳为戒,安阳以南由大皇子江晟天来救助,安阳以北则交给二皇子江晟群,半月之后更有成效的一方将在皇上江寒川清醒之前主持朝廷事务。于是无论是长子江晟天还是江晟群均动用自己的一切力量来源来进行赈灾,企图争夺这场比赛最终的胜利。
此时,陆费宇和江蓠也赶到了灾区帮助探查民情。一路看过去,四周的土地因长期没有水分的滋润而裂出蜿蜒狰狞的缝隙,数月前种下的庄稼也早已枯黄地倒下了,而那些百姓的也都是面黄肌瘦的模样。江蓠看到此情此景,心中十分悲痛,她多么希望老天能赶快下场雨啊,也希望皇兄们能努力就这些越国的子民们于水火。又想到父皇如今生死未卜,皇位悬而未决,不由得更加忧心忡忡。
江蓠看着身边的陆费宇说道:“皇上,你觉得这次的比赛,两位皇兄谁会获胜呢?”
陆费宇看着江蓠,笑了笑:“那阿蓠呢,你觉得谁会赢?”
还不等江蓠回答,陆费宇又自顾地说道:“阿蓠应该是希望江晟天赢吧,毕竟你们是一母所出。”
“我的确是希望大皇兄获胜,但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其实我觉得二皇兄性格似乎有些乖戾,而大皇兄则从小宅心仁厚,所以他应该更适合继承皇位。”
陆费宇微微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宅心仁厚?我看不见得吧。”
江蓠轻轻皱眉,拉了拉陆费宇的手臂说道:“阿宇,你又想起小时候的那件事了吗,我明白你一直为清顔的死耿耿于怀,但是那件事皇兄也并非有意,而且这么多年皇兄也十分痛苦,他常跟我说……”
还未说完,陆费宇便厌恶地挥开江蓠的手,愤愤地说道:“哼,一句并非有意就完了吗,况且这么多年你们什么时候把我当人看过。“
江蓠看着陆费宇眼中掠过的一丝杀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怯怯地拉了拉他的衣角:“阿。。阿宇。。”
陆费宇看了看江蓠,顿了几秒,敛去眼中的暴戾,将江蓠揽入怀中说道:“对不起,阿蓠,刚才是我太激动了,算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对我来说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开心,我愿意尽我所能帮助你的大皇兄。”
江蓠把头埋入陆费宇的怀中,勉强地笑了笑:“谢皇上。”
陆费宇揉了揉江蓠的头发:“怎么又叫皇上了,你刚才不是叫阿宇吗?还向小时候那样叫朕阿宇吧,朕喜欢听你这么叫。”
“好,阿。。阿宇。”江蓠把头埋得更深了。
他真的放下了吗,真的不在意了吗,那些真的都过去了吗,那些往事真的不会再来打扰他们的生活了吗?他真的会倾尽全力帮助大皇兄,帮助越国吗?江蓠的心理乱成了一团,她微微摇了摇头,不,不能这样,别乱想,阿宇说他是因为爱她所以才会放下一切帮助越国的。她也一样那么爱他,所以一定要相信阿宇,他说的她就信。江蓠就这么自欺欺人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