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铭府,清浅歌强烈要求要下来,并且态度坚决:“放本兽下来,本兽有爪子!”
?银魅萧戈意味不明的邪笑,他笑是醉人的,可眼神确是刮人的!这不由得让没来得及犯花痴的团子狠狠的打了个寒战,他道:“你确定?”
?清浅歌鼓着腮帮子,毫不犹豫的直接点头:“确定,肯定,绝逼的!”
?闻言,狐狸双手一松,团子应声摔地。可他依旧直视前方缓缓离去,凤眸中的淡漠毫不掩饰,俨然风暴肆虐,独留清浅歌一人凌乱。
?她丫的怎么招惹他了,脑子有问题的大流氓,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勾引良家妇女啊!
?吐槽模式关闭之后,清浅歌静静的望着上方的府匾淡然的笑了几声,莫名的带着凄凉和悲沧,良久扯开嗓子嚎了一声:“嗷呜”本兽团的老腰哎。
?不出所料,守门的侍卫嘟嘟囔囔的叫喊着:“哪来的野狗,去去去,别打扰本大爷休息。”
?清浅歌一脸黑线,她有这么招人厌吗?引人注意还要被当成野狗。
?只是她倒没有失败,那侍卫本还不满的叫嚷,但在看清来人后支支吾吾不敢再次火气十足的嚣张。
?团子暗中鄙夷的扫了一眼门卫,就这样被吓坏了?这小伙子可真那啥的天真,要是知道自己其实是个人不得吓尿了?
?明面却欢快的扑进虞殺怀中,毛茸茸的头轻轻蹭着他的脸颊,但双爪却拼命的吃着他脸上的豆腐。
?虞殺一脸温和,无害的脸颊让人仿佛看到了温暖,不长不短适中的长发因闲散披着,眼中还有未消散完的睡意。
?他无奈的笑笑,温熙的眼内却有着浓浓的宠溺。轻轻的,宛若夜中的星光。细心的用身上这件应季披风裹住清浅歌团子大小的身子,竟也不顾在地上求饶的奴仆便径直走进自己房内。
?“嗷……”清浅歌酝酿了很久才轻轻出声。她觉得,对虞殺这个人,她委实不该跟他如此亲密,毕竟这人自己未必很待见。更何况,他也不可能真如表面那般柔弱。
?有些人向来不值得同情,因为他们可怜只是因为自己品尝种下的恶果。你若是怜悯他,他便会将你拉入万丈深渊。可显然,虞殺似乎属于也不属于这类。只可惜……仅限于清浅歌罢了。
?虞殺听闻这弱弱的叫声,轻声问道:“怎么了?”他语气柔柔,仿若一个不小心便吓到怀中的小东西,但似乎清浅歌并不能告解他答案,且质问他到底是谁控制的自己。
?她没有答话,他便也没有追问,气氛一下子降到了死寂。
?清浅歌突然感觉自己很迷茫,她不知道虞殺知不知道有人控制她。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有对前世那个渣男还要浓厚的苦涩,本以为自己早已忘却了那段感情,为何还是被这个人扯了起来。
?隐隐约约,清浅歌似乎想起了些那负心汉的轮廓,可又似先前一般消失不见。
?而且就连方才的流氓心中也透着奇怪的异样,这种种让她不禁狐疑,如果被封印了记忆,为什么触及残余的却并不有限制性的头痛?
?这一件件事情,一个个为什么,如一张大网。走错一步,便将你罩住,压的令人喘不过气来。
?清浅歌缓缓沉思着,不知何时,如同过了很久很久,似乎久到一辈子的时候。她方才回神,转眼望去,虞殺似乎趴在桌上睡了。
?灯光下,他的脸颊格外柔和,为他本就俊美的脸添了一份别样的气质。
?清浅歌伸出短小的爪子,那猫般锋利的指尖闪着墨色的光泽。她瞥了眼,嫌弃的收起指甲,肉垫悄悄的戳了戳他的脸。
?他的容颜意外的软,让她玩的不亦乐乎。
?戳了一下,不过瘾。
?又戳了一下,没玩够,又戳一下。
?直到察觉他气息不稳,将要醒来时,才放开贴在他脸上的肉垫,翻身装作睡着。
?“唔,醒了?”虞殺清冽的音调因为才睡醒变的有些慵懒。
?清浅歌见装不下去了,只得懒懒的伸着懒腰,余光却不断瞟着虞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