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行。”她伸出洁白如玉的手掌,“钱给我!给多少卖多少,买着让你撕着玩。”
一个巴掌响亮的落在她手心。
“倒是真的打啊。”
秦良宽正色道,“好好吃饭。”
“哦。”多娜吐吐舌头,这家伙生气了。
……
过了几分钟,某人又嫌多娜过于安静,“怎么不说话?”
“不是你叫我不说话,好好吃饭来着。”她无辜的眨眼间,一副备受委屈的模样。
“好吧,想说什么就说吧!”秦良宽也觉得自己刚刚那顿气来的没边儿。
多娜如蒙大赦,狠狠地干掉一块牛排,再喝一口奶油蘑菇汤,终于酝酿好了,“我还想问一问简沂南真人你见过吗?”
没完了!
秦良宽气急状,还是在多娜闪亮亮的眼睛里投降,也不能太小气,“见过。”
“说过话没?”穷追不舍。
“没。这人有点唯利是图。”他一口否定,简沂南不是很热衷于酒会和交际,这人交际手腕不是没有,完全是那种临时抱佛脚的主,对他有利的才会去靠近,但是人家的运气不是盖的,就有那么些人喜欢买他的账。
“哦……商人的通病嘛!”多娜做出失望脸色。
秦良宽宠溺笑,“我在你眼里也是这样?”
“差不多,”她毫不否认,“其实像他这种唯利是图,但是很好看的男人在C市绝无仅有,……这样啊,他就魅力十足了!”
“娜……你太明目张胆了!想我生的玉树临风,面皮端正……你应该多看看我的。”秦良宽真的很吃醋,这丫头好好地提这个男人做什么,倒是也怪他刚刚给她说的那些简沂南的事情。
多娜噗嗤一笑,看过去的眼神就带着怀疑,那意思是:你太自恋啦!
秦良宽瞪着她,紧紧地。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我所有的热情都被你给浇灭了,臭丫头!”
讨好的笑一笑算是赔礼,“咯咯……我们家阿宽生的风流倜傥,欺霜赛雪,翩然之姿……”
“好了,再说小舌头就该打突了!”秦良宽忍着笑做出一副于心不忍的模样。
倒是简沂南的成功途径她提了一个醒,她好像看到一点曙光……
电梯里的那点小事都烟消云散了。
心里舒坦了不少。
这事儿算是揭过。秦良宽总归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而多娜在他眼里仍旧是那个没有长的小孩心性的姑娘。
……
近段时间,媒体热衷的报道及网络上的那些不断跳出来黑景多娜的新闻仍旧层出不穷。
不仅仅是秦良宽小心翼翼的对待,连同十七岁的简单的多辉也坐不住了。他替景姐姐多娜担心。这一天景多辉放学后谢绝了李菲菲派到学校接他回家的车,没有回景家,直接往现在母亲和姐姐的居所去。
进屋看到姐姐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埋头玩平板,看见他回来不带情绪的笑了笑又埋头下去,起初以为是姐姐在关心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无暇招呼他这个弟弟。
多辉踢掉鞋子,把包包给来开门的陈静娴,“妈,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陈静娴很高兴儿子能过来,抬手拂了拂儿子肩头上的褶子,“你爱吃的红烧鱼。馋了吧!”
儿子在来的路上来过电话,所以她赶紧下楼去买,还好现在小区后面就是菜市场。买来也方便。她顶心疼这孩子的,多娜还好现在在自己眼面前,多辉虽然是在自己父亲那里,到底还是不放心。只是期望那李菲菲能对孩子好一点。
“还好。”多辉想了想,最近家里的饭菜都还是以前的厨子做的,有一次他不小心听到李菲菲问家里的管家他都爱吃些什么,意思是要家里的厨子按照他的口味和喜好来。这后妈做得还算好,只是在破坏父母婚姻这一块,多辉认为还是不地道,所以对着李菲菲连带景冉的时候都没有好脸色。
“好就好。”陈静娴说着引儿子进屋,也不知道儿子是不是敷衍自己。她最怕这个实心眼的儿子有个差池。
景多辉趁着那边的多娜没有看过来忽地拉着陈静娴,低声问,“姐姐这几天怎样?”
其实他真的很担心,尤其是姐姐居然闹自杀进医院后。……用秦良宽的话说差点以为她就这样去了。
而且姐姐进医院的事情他压根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媒体爆料他还被妈妈和秦良宽蒙在鼓里。他知道后自责得很,也怪自己没听秦良宽的劝告把爸妈离婚的事情告诉远在美国的姐姐。
“没事了。今天还出去来着。”陈静娴小声回应。也有安抚的味道。
多辉这才放心的走过去,大大咧咧的拿过多娜手上的平板,“我瞅瞅……”
“诶……”多娜叫道,“干嘛呢,这是别乱动!”
多辉一向喜欢跟姐姐抢东西,一拿过来脸上就皱巴巴的了,他还以为是那些新闻呢。结果是股市分析。“炒股?”
多娜一把拽过去,“嗯哼,小子你以为呢?”
多辉心虚的笑笑,他就怕姐姐想不开,“嘿嘿,我倒是不反对你成为巴菲特。”
“哦,女巴菲特我倒是没想过……”她抓耳挠腮状,“不过姐姐倒是想一夜暴富!”
多辉也没当回事,看了厨房妈妈忙碌的背影,“姐姐,要是我是你哥哥就好啦。”
她当然知道多辉的意思,一指点在多辉的额角,“额,臭小子,你想得美!这样岂不是我很吃亏。当姐姐很好的。”
多辉两手撑在后脑勺靠在沙发里,看着多娜,“姐……”
“嗯……”多娜连脖子都没有动一下,眼睛继续看着手里的平板。其实心思已经不在上面。
“姐,再过几年我会让你和妈妈过上好日子的。”他很心疼姐姐的,姐姐的沉默和以前多么不一样,哪里还有半点飞扬跋扈的样子,倒也是现实不允许的。他想等他可以继承家业的时候他会让妈妈和姐姐过上好日子的。
多娜好笑的,“你以为姐姐真的就坐以待毙吗?”终于肯斜睨着身旁的人了,嗔怪道,“跟一个未成年人谈理想是一个很费脑子很费劲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