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让他去做他喜欢做的事。”在陈欣口中我好像是一个万恶的封建社会家长:“别再老拽着他不放好吗?”
“陈欣,现在没事了。”晓伟阻止道。
“呵呵呵,挺尴尬的,我去喝杯东西,你们继续。”我往吧台走去,给这对年轻人一点空间。
“晓伟对不起,只是想起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就...如果换了是我,我会杀了他。”
“现在没事了。”晓伟笑道。
陈欣说道:“趁着我们还在城里的时候就到处转转~”
“很好啊,不如你把电话给我?”晓伟上一次离开得太匆忙了,连陈欣的电话都没要。
“好啦,记得call我。”
留下电话后晓伟和他道别,离开酒吧,我问道:“她是谁。”
“我也不太清楚,只见过她一次而已。我不知道,哥,这太奇怪了。”
“噢,对了,她刚才说什么了?我把你当行李了?你当着那个小婊砸说我坏话?”
晓伟摊手道:“额,那一次我们吵得很厉害,就是稻草人那次。”
“她说的是真的吗?我让你违背自己的意愿了?”
“当然不是,你能不能听我说?”
“什么?”
“我觉得这里面有古怪。”晓伟可不是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他的洞察能力是一等一的。
“那就和我说说看,我没把她当回事。”
晓伟解释道:“哥,我是指就和所有奇怪的事情一样,也许就是个线索,几个星期前我还在路边碰见她,现在我却在东关的一个酒吧见到她?同一个酒吧,而这里的营销被杀了,这经常发生,可不是在我们身上。我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让我不能平常的对待这个女孩。”
“我打赌你想这样,我也觉得你想干点什么。”我挑挑我挺拔的剑眉瞄了瞄晓伟的******。
晓伟被我逗笑了:“别玩了,帮我个忙,哥,查查关于那个符号和这个女号。”
“你要去干什么。”
“我去监视陈欣。”
我坏道着:“嘿嘿嘿嘿,好好好。小男孩要变成狼人了。”
“我想看看究竟。”
“那我走了,你继续。”我回到酒店里,从网上查到了些资料,就拿起电话打给晓伟:“你现在正潜伏在那个女孩的房间外面对吗?”
“是,你查到资料没。”
“找到了,在人人网上,还能找到陈欣的高中的照片,你怎么不过去敲敲门,和她来段浪漫的诗歌朗诵,然后做点其他什么。”
晓伟不纠缠继续问道:“那个符号呢?”
“也找到了,好像是和拜火教有关。非常古老的教派,是关于安哥拉的,安哥拉是一种魔,凶残兽性,让人畏惧。”
晓伟狐疑道:“等等啊,你是查资料的?你查的最后一本资料叫什么。”
这我真的被问倒了,谁不知道我这人讨厌就是看书:“好吧,我是打电话问朋友的,还有些事情,这些安哥拉是被召唤的。”
“所以有人在操控它们。”
“是这样的,所以从我查到的资料来看,这也是比较危险的事情,这些安哥拉魔会吃点手,胳膊,甚至是全身。”
“那他们是什么样子的。”
我说道:“我也不知道,从来没有人看到过它们,能召唤这么古老的魔类,一定有人完全了解那些古老的东西,我认为现在有一个很强的对手在和我们对抗...还有你为什么还不上去和她么么哒。”
“你咬我啊。”
“你咬她啊,但是别留下咖喱鸡。”
晓伟挂掉了电话,看着楼上的陈欣只穿着Bra,正好换衣服。
“咳咳。”一个穿着红大衣的妇女将头探进车里。
晓伟被吓了一条,就像被撞破好事的坏人,尴尬道:“额,额,我只是。”
“变态!”妇人啐了晓伟一口就离开了。
陈欣离开了酒店,晓伟就静静地跟在后面,到了某个厂房,晓伟就跟了进去。
门被锁上了,陈欣却失去了踪迹,拉开老式的电梯门,晓伟从这里开始爬上去。
一直爬了爬到了三楼,桌面上放着拜火教的道具。
两支蜡烛在燃烧着,晓伟探出了半个脑袋。
陈欣拿起了那个雕纹着古老花纹的银盆,念了一句咒语:“我觉得你还不应该来,那对兄弟还在城里,我不知道...好,我会在这里等你。”
晓伟看到陈欣放下银盆,又吹灭了蜡烛,然后拉开门离开。
晓伟趁着她离开就走了上来,在桌面上摆满了很多召唤器械,在桌面上有一个用鲜血涂成的拜火教符号。
回到酒店,晓伟向我解释了一切。
“所以那个美女就是召唤安哥拉的人?”
“看起来,她好像是用那个黑色祭坛控制它们的。”
“看来晓伟的感觉是对的哦。”我笑道:“和那个碗有什么关联呢?”
晓伟说道:“她在和碗所化,就像女巫和水晶球对话,在和某人交流。但是不是和安哥拉,你说安哥拉是无意识的,是其他的什么人。给她指令的人,那个即将到达仓库的人。”
我翻看资料:“太糟糕了,本想早点跟你说,但是警察局的苏丹帮了我很多。那两个死者的确有关联,第一个死者,这个老人,和第二个死者都是来自上亥的。”
“太糟糕了,上亥是一切事情的开始,你觉得陈欣和那只魔有关?”
我点点头:“都是魔。”
“那些安哥拉是怎么被召唤的。”
“照我说,我们就去毁掉那个黑色祭坛,抓住陈欣,好好审问她一番。”
晓伟拒绝道:“我觉得这样不行,我们要偷偷过去仓库,看看她到底要和什么东西见面。”
“我要说一句,我觉得这一次我们不能单独行动。”
这一次面对的不是什么小妖小怪了,很可能事关母亲的死和父亲的计划。
“我们发现了杀害妈妈的重要线索。是个仓库,西1435号,尽快赶到东关。”我起身看到晓伟将我车里所有的存货都拿来了。
“唔,我能想到的我都带来了,什么符水,盐,枪,针对半打不同宗教的驱魔卷轴,我不知道我们到底要面对的是什么,所有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拿出我喜欢的双管猎枪,看到我的举止,晓伟问道:“你紧张吗?”
紧张?我摇头:“不紧张啊,你紧张吗?”
“也不。”晓伟将手枪上弹夹:“你能想象我们这一次真的找对了那只魔吗?”
紧张吗?我能不紧张吗?那么多年的追寻今天可能就会有答案,我当然紧张,但是大敌当前,我不能松懈或者去紧张:“想那么多干嘛。”
这句话是对晓伟说的,也是对我自己说的。
“我知道,我只是说,如果真是那样呢?”晓伟说道:“如果所有事情都在今晚结束呢。真是这样的话我就要先睡上一个星期,回到学校,重新开始。”
“你打算回学校?”
“当然,等我们杀了那只魔之后。”晓伟看到我的表情不太对劲:“这样不好吗?”
“不是,这样挺好的,对你来说挺好的。”
晓伟问道:“但这一切都结束了,你回去做什么?”
“永远不会结束的,总有害人的妖鬼在出现,总有什么东西等着我去猎杀。”作为一个驱魔师的使命感早已经深入我的骨髓。
“可你总得有打算吧。”
的确,我很喜欢这几个月的时光:“晓伟我不想你一结束就马上离开。”
“你干嘛了。”
“为什么你认为是我拉着你到处跑,为什么我去大学找你,因为父亲遇到了麻烦?我想找到杀害母亲的凶手,是这样没错,但是不止。”我对着镜子,又转身:“
我想我们又开始一起生活了,我想重新开始一个家。”
这也算是我的梦想吧。
“有些事情是回不去了。”晓伟说道:“而且我也不想回到那些日子去了,我不会这样过一辈子的,但这一切结束,你得让我走自己的路。”
在三楼,我们攀爬到上面了,陈欣正在全神贯注地念着长长的咒语,我们潜伏进来,在货架堆后面潜伏着。
“干嘛躲躲藏藏呢。”陈欣转头看向我们。
我拿着猎枪,冰冷地触感让我很冷静:“这可没逃出我的计划。”
“为什么不出来呢。”
被两把枪指着陈欣却显得很坦荡:“晓伟,我必须得说,这对我们的友谊来说是欺骗。”
“你的那些安哥拉朋友呢?”我质问道。
陈欣毫不掩饰:“就在周围,你的枪一点用都没用。”
“别担心,枪不是用来对付它们的。”我威胁的意图很明显。
晓伟问道:“它是谁,陈欣,谁要来这里。你在等谁。”
“你啊”
在墙壁的影子里,那只安哥拉魔猛地突袭了我们。
等我醒来,我们已经被绑得牢牢实实:“嘿,晓伟,以后被再犯这种错误了,找女朋友一点要擦亮眼镜。”
“这一切都是圈套,和酒吧和你相遇,跟踪你到这里,偷听你讲话。”晓伟觉得自己傻透了:“这都是设计好的,这些死者都来自上亥。”
“这只是为了吸引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