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逐渐进入稳固,奉汉朝天子旨意,一个是神州加固长城,一个是统一神州众族立为汉族,一个是增发货币,保证通货流通,还有就是刘家政权有意让农业休养生息,大力发展手工业。
箕子大博士卫满知道后,痛骂汉朝天子自私贪婪,右渠知道爷爷最近总是动怒,便关切问道:“爷爷,汉朝天子愿意折腾,对我虚北影响不大,何必总是生他的气呢!”卫满道:“天下乃是百姓的天下,虽已是汉朝时代,百姓易货各取所需,尤其是那些牧族人,离不开神州大地的物产,如今汉天子狭隘,强行统一各族为汉,修长城搞封闭,如此没有气量的心思,这是一副和全世界为敌的嘴脸!”右渠道:“谁不知道那些凶悍牧族人是上古黄帝最直近的后裔,若打起来更好,孙儿就主张助牧族人,夺回我们家族在神州的祖地!”卫满叹道:“何止是我们家的祖地,怕是天下各族的祖地都在神州啊!”
哀皇在王俭城聚集群臣议事,有臣子道:“汉天子将神州众族全部统一为汉族,日久天长,民族意识势必高涨,而缺乏包容,狭隘情节令人发指,将不利于天下华人啊!”哀皇怒道:“都说刘家政权下的神州贫穷,何不出兵与其争锋!”太师站出来道:“万万不可,我伟大的哀皇,虚北地大物博,物产应有尽有,怕是那些牧族人按耐不住,他们是黄帝最直近的后裔,善于战争,还有就是汉朝货币贬值,然而面对高昂物价,官方又缺少铸造货币的原料,减轻实体货币的铸造重量的同时,数值加大,导致通胀剧烈,民不聊生,不战神州,它已自伤一半,牧族人未战之前就已经胜算过半!”群臣听后就议论开了,有的就问太师道:“要是按太师的意思,出兵的若是我虚北八洲岂不更好!”太师笑道:“你们都是智者,把持大朝当然没有问题,可是牧族人只是善于攻打,并不善于治理!”群臣听后,都点着头。
哀皇问道:“既然是这样,我们如今筹谋些什么!”太师道:“巩固虚北八洲的两岸百姓关系,深化交流体系,加大府衙的效力!”群臣都赞成。
正在此时,王庭的太傅站出来道:“老夫不这么认为,所谓月盈则亏,如果不迎敌拼杀,利剑已然在手,就会有伤己的可能!”哀皇听后,道:“太傅说的可是大博士卫满!”太傅继续道:“根据探报,如今卫满靠着家族威望,赢得百姓的信任,已经建立起一支强大的军队,将来在虚北恐怕称王啊!到时往东号令八洲,往西号令原野大漠!”
哀皇听后皱起眉头,自语道:“想不到卫满在这么短时间内,建立起强大军队,也算是能人,只是实情不报,令人生疑!”太傅道:“不如就派大博士卫满出征神州,一是解了心疑,再者宣扬我皇威,凝聚了虚北百姓!”
哀皇对太师道:“莫非本皇需要这场战争!”太师笑道:“太傅说的有一定道理!但物极必反,要是卫满觉得是哀皇捅破这层纸,还觉得卫满会出征吗?”哀皇道:“让卫满守西界,无非想让他率先面对神州的动荡所带来的乱局!”太师道:“我伟大的皇,我们应该对其嘉奖,夸赞他的军功,然后向他诉说神州当前的局势,我们听一听他的意见,便可对他的想法揣度一二!”
哀皇听后,随即书信给卫满。
卫满收到书信后,皱起了眉头,右渠见状,道:“爷爷,哀皇有什么旨意吗?”卫满叹道:“定是有人在王庭中说了我们什么,如今哀皇夸赞我们建立大军的功劳,又问我们如何看待当今汉朝形势,评估刘家政权的气数!”右渠道:“如今哀皇猜疑,索性我们就杀回神州,夺回祖地!离开虚北!”卫满道:“傻孙儿,神州没有我们的家,我们的家就在虚北,我们没有退路!”
随即卫满给哀皇回函,这样写道:自奉哀皇旨意镇守西界,日夜建军服务哀皇,今刘家政权并不稳固,如同虚弱的骆驼,我虚北与牧族人一样,是凶狠的豺狼,但一只狼是难以咬噬一只巨大的骆驼,牧族没有出兵神州,虚北也不可出兵,如若出兵,久战不成,神州广大,生息之快,势必迎来刘家政权反扑虚北!臣建议,积聚实力,静观其变,另臣愿意拨出一半兵将,由哀皇派往八洲,巩固********!扬我皇之威!
哀皇收到卫满信函,自是对大博士的表现十分满意。之后,说给王庭中的太师、太傅、太保听,谁也说不出什么。
卫满在军中严格挑选,将那些勇士中的勇士留了下来,右渠道:“爷爷,我的骑士卫队跟随我浴过圣血,去过原野,闯过极北,各个都是英雄,若是给他们每个人都配上百人供指挥,几十号人就可以为上万人注入英雄之魂,战无不胜!”卫满笑了,后来也给那些骑士们配上了精锐勇士,让他们成为将军。总之,卫满后来留下精锐的一半,将次一半派遣给哀皇。
哀皇随即将卫满的一半军士开赴八洲。不久,王庭中有人传言,说卫满在答应哀皇要一半军队的时候,他在西界火速征兵,什么普通的百姓都被征来做兵勇,然后假装将军队分成两半,将不好的分到八洲去,要是和他手中的军队做比较,士兵的军风面貌完全不同。
这事就传到了哀皇的耳朵里,哀皇下令召卫满入王庭。飞马快报很快到了西界,卫满接到召见旨意,也是愁容满面。右渠道:“爷爷,既然哀皇猜疑,我们就反了吧,你若是去了,九死一生,丢下孙儿怎么办!”卫满突然笑道:“孙儿,什么都别怕,爷爷必须去!”右渠道:“为什么爷爷!”卫满道:“你说西界军队效忠的谁!”右渠道:“当然是我爷爷卫满!”卫满笑道:“错了,我们之所以让军队壮大这么快,靠得是家族的荣耀,他们效忠的是我们卫氏!”右渠道:“既然爷爷懂得,那为什么还见哀皇,把爹爹从八洲召唤回来,索性反了!”卫满拍拍右渠的头,道:“你驻守西界已经足够,爷爷自去见哀皇,解了心疑,免得百姓说我家族不忠!”右渠不再言语。卫满离开西界那天,右渠落了泪。
在王俭城,哀皇高坐在上,卫满大博士进了王庭。哀皇道:“久不见老卿家入王庭,我甚是想念!”卫满双膝跪倒,叩拜不起,道:“我伟大的皇,老臣奉命镇守西界不敢怠慢!”哀皇笑道:“直跟你说了吧,有人告发你,欺君罔上,将战斗力很弱的兵给我派往八洲!”卫满道:“皇,确有此事,但绝对不敢担欺君罔上之名,西界的军队主力仍在西界,这点没有变化!”哀皇怒道:“那大博士你就说说如何不是欺君罔上!”周围的臣子都吓坏了,不断的后退着。只见卫满慢慢站起身来,表情沉着冷静,十分淡然,向左右望了望,看见太傅等人突然现出王者凶光,让太傅等人打了个冷颤。
卫满对哀皇再次施礼,不紧不慢讲道:“皇,有人说,神州就放手让牧族去打吧!他们没有多少智慧!可是臣观察已久,见到牧族过长城抢掠,并不深入,因为他们觉得不是时机,只是靠抢掠慢慢积累实力,这从中的智谋是非常高明的!而我虚北却不能效仿此法,因为我们没有广阔的原野做掩护!西界之重要,可想而知,我伟大的皇,丢了西界就等于丢了王庭啊!哪里容得人中间挑唆!”
一句话说得哀皇没词了,卫满又道:“人说八洲贫瘠,处处需要虚北供给,若真的没有了虚北,我们的皇就只能是八洲百姓口传中的天皇了!”一句话说得群臣激愤,指着卫满说不出话来,卫满道:“到时后辈们问为什么圣域的天皇没有办法和天子抗衡,我只能说,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个昏庸臣子!”太保听到此处,大骂道:“卫满老儿,休得无礼,别以为你在西界有重兵,我们就奈何不得!”说着,就亮出宝剑。
哀皇怒道:“你们都住口,忠言逆耳,别一身矫情!”又道:“大博士留在王俭城几日,本皇自有训导!”卫满忙跪拜施礼。
之后的日子里,卫满陪皇伴驾,哀皇叹道:“自周天子册封以来,王庭传到我这里已经是四十二世君了,皇室威名虽东到八洲,西至原野大漠,但很显然,王庭渐渐失去对大漠和原野的影响力,牧族分支极多,荒蛮的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听说也正在慢慢集结在西海,大博士啊!当今天下不进则退!”卫满听后,道:“皇,刘家政权自立汉族如作茧自缚,忘三皇五帝,背弃同胞,天命一到,各族人必同入神州征讨于他!”哀皇道:“大博士的策略是怎样的?”卫满道:“我觉得我皇高贵在上,只需放下姿态主动亲近联盟众族便可!尤其是巩固西方的原野大漠!”哀皇道:“如此一来,靠声势也可夺人了!”卫满道:“我们的军队只是用于危急关头行捍卫职责,但杀入神州显然不是最好利器,真正的利器是皇威!”哀皇笑道:“依博士之言!”卫满又道:“西界由卫满镇守,并非高枕无忧,皇又忽略了一件事!”哀皇道:“说来听听!”卫满道:“过往始皇帝海军强大,如今刘家政权也是延续发展,丝毫不弱,我们与神州除了相通陆路,而且海路隔岸便是,我们需要巩固海军啊!”哀皇道:“大博士所言极是!”
卫满陪伴哀皇多日,后来哀皇让卫满返回西界,对其信任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