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克拉夫特医生对此不甚相信,他伸手去碰她。一下被她的高压电击倒。隔了好一会这位医生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面朝天躺着,身边围着一群为他担心的人。
詹妮的朋友自然是不会多的。她诅咒自己身上的这种现象,特别是因为她的一只爱猫在受了几次电击之后,见了她就像逃避邪魔似地跑开去。
詹妮奇特的带电性到她发育成熟时逐渐消失了,成了一个正常的年轻妇女。
病史记录和报纸报道了另一个带电人的情况。她名叫卡罗琳.克莱尔,是安大略州奔敦人。她同父母和6个兄妹一起生活。这个体格壮实,体重130磅的姑娘在1877年,即她17岁那年生了一场病,食欲减退,身体开始消瘦。医生查不出什么严重疾病,可她越来越衰弱,体重下降到90磅以下。
卡罗琳的病一年半才开始逐渐好转。不过,这并非完全是幸运。在身体复原的同时,她发现自己具有了一种讨厌的奇异性质,任何人只要一碰到她,就会麻电。奇妙的是,她不仅放出相当高的电压,而且还像磁化了似的,她一旦拣起任何易于为磁力吸引的物件,就无法将它们放开,只好让别人从她松开的手里把它用力拉下。
和詹妮一样,到卡罗琳发育成熟时,该被诅咒的电荷就离她而去,逐渐消失殆尽,不再出现了。
曾给詹妮.卡罗琳带来厄运的带电现象,以大致相似的方式折磨着密苏里州乔普林的弗兰克.麦金斯特里。1889年左右,像上述那几位一样,弗兰克身上的带电现象也不受其意志控制。如果前一天晚上睡得很好,第二天早上电压就会达到高峰。随着一天过去,电压也逐渐降低。
在寒冷的日子,多数人身上往往容易积蓄静电,而对弗兰克尤为不幸,他不幸的本能成了他沉重的负担,使他走起路来像踩在粘蝇纸上似的,成了难事。他也曾被人家研究过,后来又被遗忘了。因为所有这一切科学上公认的发现,都只有例证,而无答案。
同一身躯的两次出现
在内尔科克斯塔西边的海岸边,生长着婀娜多姿的椰树林,这里看起来与别的地方并无二致,只是它有一种别的地方所没有的更加令人称绝的现象:它可以把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或者一个人看见另外一个人突然出现两个身躯,甚至一个人成为两半,而他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人们称之为自然分离术,而且始终没有人能探到其中的奥秘。
最先看到这一景观的是葡萄牙人维尔塞乌。他于1917年与同伴奥德希拉来到内尔科克斯塔地区寻找钻石矿,但他们迷失了方向,不知不觉来到了泽门卡椰树林。一天早晨,他们从椰林出发向东走去,当时雾很大,湿气也特别重,当他们走了几百米远之后,觉得实在走不下去了,于是,维尔塞乌便站住了。他见奥德希拉还在一个劲地向前走,眼看着就要在他视线中消失,不禁失声叫了起来,叫奥德希拉不要再走了,等雾散后再走。可是奥德希拉的声音却在他的身旁响起:“好啊,这雾实在太大,我们呆会儿再走。不过你也用不着扯起嗓子对我喊啊。”
维尔塞乌惊诧不已地说:“难道刚才走的不是你?”奥德希拉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走了,我一直在你身旁啊。”维尔塞乌更惊异了,刚才明明看见他向前走了,怎么说没有呢?“难道是幻觉?”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自己没有错,争论累了,他们便坐了下来。
这时,轮到奥德希拉吃惊了,因为他看见维尔塞乌满脸委屈地坐在自己对面,而他明明知道,身旁还坐着一个维尔塞乌。奥德希拉一会儿看看身边的维尔塞乌,一会儿又看看对面的那一个,孰真孰假,真是难以分辨,奥德希拉大惊失色,忙转过头来问身旁的维尔塞乌:“你看见前面那个人了吗?”
维尔塞乌摇摇头说没有看见前面有人。奥德希拉紧张地站了起来,拉着维尔塞乌说:“我们赶紧离开这儿,这地方有鬼,它能让我们灵魂分开,我看见你坐在我的对面,太可怕了。”维尔塞乌因为前面的经历,所以对他的话毫不怀疑,两人手牵手地离开了。
1980年,加拿大握太华5名徒步旅行的爱好者决定在非洲进行一次徒步旅行,这次他们选择了纳米布沙漠。这是非洲西南部大西洋海岸沙漠,全长1900公里,宽80~130公里。它是世界著名的冷性沿岸沙漠,湿度大,多雾。
1980年2月7日,他们完成了全程的旅行计划,来到了泽门卡椰林的。这支旅行队伍中,有两名女性,一个叫艾古莉曼,是拉洛什的妻子。另一个叫麦伦,另外还有两个青年,他们是弗维尔和加利。
他们一行5人是在夜间到达泽门卡椰林,再西去22公里就是大西洋了。当夜他们在椰林扎营休息。到第二天上午10时,拉洛什才和妻子文古莉曼爬起来。拉洛什起来后,提着水壶说要去找点水回来。
拉洛什往东走去,刚走了100米左右,却意外地看见文古莉曼的背影正向西走去,他开始觉得很奇怪。转念一想,可能是她要跟我一块去,却走错了方向。想到此,他便朝着那个背影叫了一声。可是艾古莉曼却像没听见似地继续往前走。拉洛什以为她正为昨晚的一点小事生气,就快步向前跑去,哪知文古莉曼也跑了起来,而且越跑越快。
拉洛什想她果真生气了,决定追上她后好好地向她道歉。就在这时,两人已跑到了海边,但是艾古莉曼倏然消失了。焦急的拉洛什在海边寻找了很久,又喊又叫的,就是没有回音。
到了下午,弗维尔终于找到拉洛什,问他为什么独自一人呆坐在海边,还说现在所有的人都在四处找他,叫他赶快回去。拉洛什这才抬起头来,哭泣地告诉弗维尔,艾古莉曼跳海了。
听了他的话,弗维尔大惑不解,问道:“你说文古莉曼她跳海了?你是在做梦吧?文古莉曼说你出去找水源,她在账篷里等了你两个小时,你还没回去,所以就叫我们帮着找你,哼,你竟说她跳海了。”
拉洛什惊呆了,他说他一直跟着文古莉曼到了这里。弗维尔问他时间,拉洛什说大概10时左右,弗维尔不假思索地说:“那一定是这样。她和你开了个玩笑,引你来到这里,然后又跟我们开玩笑。一可是她能飞吗?她从你的面前突然飞回账篷去,又开我们的玩笑?”
当拉洛什一回去,艾古莉曼便跑上来紧紧搂着他。生怕他又不见了似的。拉洛什越来越觉奇怪,就将上午的遭遇告诉了艾古莉曼。不想文古莉曼也向他讲起了她遇到的怪事。她说当她等不到拉洛什的时候,心里很着急,就与麦伦一道出去四处寻找,在途中她竟看见了两个麦伦,当时她吓坏了,说给麦伦听,而麦论怎么也不肯相信。
拉洛什说:“我正是看见你往海边跑去,才一直追踪你的。”
大家听后,都觉得太奇怪了,以为是他俩故意与大家开玩笑,但拉洛什一本正经地发誓说他没有故意捏造故事,假如大家不相信,就在这里多住几天。
1980年2月10日,麦伦一早醒来,在林中跑了一会儿,便做起了健美操,这时加利从她旁边经过,她就向加利打招呼,但是加利毫无表情和反应地走开了。麦伦心头一时涌起一丝不快。她以为加利犯了什么神经不理睬自己了。过了一会儿,加利又站在她的背后,她知道是加利,就对他说:“我觉得艾古莉曼和拉洛什在捉弄我们,你说呢?哪有那么怪又那么巧的事,一个说看见艾古莉曼跳海了,一个又说看见了两个我,这能让人相信吗?”
麦伦见加利不答应,便转过头来,顿时只听她惨叫一声,捂着脸踉跄着向回跑去。原来她看见加利像被一柄锋利的刀切成了两半,身上却又见不着血迹,站在那里盯着她。她一边跑一边叫道:“加利被人杀死了!”
大家纷纷出来,加利也跑了出来。麦伦一看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加利上前问她:“我被谁杀死了啊?”麦伦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艾古莉曼笑着对大家说:“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麦伦一定是看见了加利的另一个影子。”
一些科学家把这种现象称之为“冰雾折射”。由于气候和阳光,使雾中产生另外的图像,而这种图像根据正在那里停留的人为模型。但这种说法却不能解释为什么人有行为动作,甚至图像看来也与真人一样清晰逼真。
另有一次,在1987年,美国气象学家鲍威尔、海洋气象学家弗罗比尔博士和他的妻子海纳希博士三人之间,竟因为这种怪异的现象,演出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桃色事件。
1987年9月,他们三人专程前来考察泽门卡现象。一天早晨,罗比尔走出帐篷,到外面去散步,走了一会儿,他想回帐篷了,但又怕一回去吵醒了妻子,就向南面树林走去。就在他走出200多米的时候,突然看见鲍威尔和赤身裸体的妻子海纳希拥抱在一起,而且是妻子抱着鲍威尔。
弗罗比尔知道妻子有裸睡的习惯,但却不知道她竟如此下流和放荡,居然不把他放在眼里。怒发冲冠的弗罗比尔冲上前去,“掀开”妻子,冲着鲍威尔就要打。鲍威尔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了,问弗罗比尔为什么打自己?弗罗比尔也不多说,左右开弓对着鲍威尔就是一顿暴打。
被打得云里雾里的鲍威尔也火了,质问弗罗比尔为何如此野蛮地对待自己?而对方则痛骂他为什么要勾引自己的妻子?这时鲍威尔也猛然看见了海纳希,急忙辩解说自己根本不知道海纳希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弗罗比尔还在坚持说刚才还看见你俩抱在一起的。鲍威尔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提醒弗罗比尔他们是为什么才来这里的。
经他提醒,弗罗比尔仿佛清醒了许多,走到海纳希的面前,问:“你是海纳希吗?”没有回答,他知道自己弄错了。弗罗比尔又伸手去抓她,却怎么也抓不住,她依然赤身裸体地站在两个男人面前。
不一会儿,眼前的海纳希穿上了衣服,随后海纳希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了,她问他们在争吵什么,弗罗比尔指着身前的海纳希,问:“你看这是什么?”海纳希不解地说:“没什么呀。”海纳希见鲍威尔躺在地上,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弗罗比尔这才和海纳希将鲍威尔扶起回去了。
鲍威尔这次被弗罗比尔打断了四根肋骨,胃部淤血,考察工作还未开始就回美国去了。而且从此与弗罗比尔断绝了往来。这件事后来成了美国科学界的一个笑柄。
丢失自己的人
1956年夏天,在美洲班西尼亚的赫马勒弗克一家旅馆门前发生了一起离奇消失事件。这一天,旅馆的清洁人员做完庭院的打扫工作后,正在旅馆门前闲聊。这时,大家看到一个醉汉从门前的马路上经过。
大家看着醉汉的背影,指指点点地谈着。那醉汉走了没几分钟,也就是走了200米左右,突然清晰地传来他呼叫求救的声音,于是大伙不约而同向那方向跑去,旅馆对门的主人听到呼叫声后也探出头来。奇怪的是,呼叫求援的声音依旧清晰可闻,但是却看不到那醉汉的人影。一群人在附近拼命寻找,也没找到他藏身的地方,仅在他消失的地方发现了醉汉留下的脚印,没有人知道他到哪个世界去了。
1964年8月的一个早上,美国加州洛杉机还发生了一件邮差突然失踪的怪事。
那位邮差先生名叫约翰。这天早上,他投送一封信到百货业巨子洛克的公馆,开门的是女仆妮艾。女仆接过信后,那邮差竟突然像烟雾般地不见了。
这桩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后,妮艾立刻通知了当地警局,警方马上派人赶到洛克的家中进行调查。
就在警方大力追查邮差下落的同时,距洛杉机很远的芝加哥棒球场,也发生了和这桩失踪事件有关的怪事。场上球队中有位防守的选手突然倒地,只听他惨叫一声“我是邮差约翰”,接着就不省人事了。半个小时后,这位叫森里的球员才在医务人员救护下猛然醒来。
“没有啊!我不知道谁是约翰呀!”他对方才在场上大叫的名字忘得一干二净。这两件事会有什么联系吗?他们两位又有什么关系呢?谁也找不出答案。
绞而不死的人
1894年2月7日,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年轻的珀维斯被推上绞刑架,他被判处绞刑的罪名是谋杀密西西比州哥伦比亚市一个农夫。此刻,极度绝望、又倍感冤屈的珀维斯就站在绞架跟前,只要活门板一拉开,珀维斯马上要气绝身亡。不料意外发生了,活门板打开后,绞索竟然松解滑脱。珀维斯惊恐不安地从绞刑架下爬了出来,他仅仅受了点皮肉之苦。
虽然这一次他没死掉,但刑罚已定,他还是要受绞刑的。当执法人员再次把他推上绞刑架执行绞刑时,亲眼目睹了这一奇迹发生的3000多名群众大声制止,都说这个人不该死,并且至高无上的裁判已对他恩赐于缓刑。
刑场的气氛也骤然间发生了巨变,本来围观的群众这时却大声地喊叫着歌颂上帝,还把珀维斯视为英雄。执法警官的情绪似乎也被这热烈、虔诚的场面所感染,他进退两难,只得又把犯人送回牢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