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老人并不看躺在地上的南风子苏,关切的来到安七七面前,看到她脸色惨白,非常虚弱,生气的问道:“乖徒弟,是不是他把你伤成这样的?”
南山老人说的那个他自然是指南风子苏了,安七七还没说话,玲珑就抢着说道:“就是他把哥哥打成这样的。”
南山老人冷哼一声,“敢动我的人,就要有下地狱的觉悟,现在我就杀了他,给我的乖徒弟报仇。”
南山老人说着就要动手,安七七忙喊道:师傅住手!”
南山老人惊讶的问道:“他都对你动手了,难道你还想放过他?”
安七七虚弱的说道:“师傅,他曾经帮过徒儿,刚刚也没对徒儿下死手,他是伤了徒儿,师傅也把他打伤了,我们扯平了,只是我的玉佩还在他那里,师傅帮我把玉佩拿回来,就饶他一命吧!”
南山老人看着玲珑,玲珑点点头,便从南风子苏手里夺过那块玉佩,南风子苏想要反抗,被南山老人一脚踹晕过去,安七七张张嘴,没有说话,他看的出来南风子苏只是晕了出去。
这边闹成这个样子,安七七也受了伤,南山老人也没心思在这里再待下去了,命玲珑收始好东西跟他回南山,到那里也好给安七七疗伤,东西是早就收拾好的,玲珑匆匆回房间拿好包袱,跟小二结了房钱,牵着追风离开了。
望着安七七他们远去的背影,掌柜的长出一口气,说道:“这俩小祖宗总算是醒了,不然由着他们打下去,咱们店里损失是小,若是出了人命,咱们就该关门了。”
小二在的旁问道:“掌柜的,剩下的那些人怎么办?”
掌柜的猛的敲了一下他的头说道:“怎么办?赶快去找大夫啊,不管是那位公子还是刘少爷和那些官兵,都不是我们能得罪的。”
“是是。。。。。。”店小二答应着,忙跑出去找大夫去了。
刘府,到处是一片混乱,刘财的房间里不时传出一阵杀猪似的叫声,“哎哟,痒死了,痒死我了,救命啊。。。。。。”
原来,玲珑因为害怕,所以洒出的药粉是正常用量的数倍,刘财都痒了好几个时辰了,虽然请了大夫,可是王连陪的药粉能跟普通的一样吗?那些大夫虽然看出这是痒痒粉,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等着药效慢慢过去,为了防止刘财抓伤自己,刘老爷只好命人将他绑在床上,让人看着他。
“老爷,你可要为在财儿报仇啊!”刘夫人哭哭啼啼的说道。
刘老爷怒目,“哭,就知道哭,报什么仇?那孽子都是让你给惯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整天都在外面干什么,只会给我惹祸,县太爷几次三番就给我说过对他的不满了,要不是我妹妹还得宠,我时不时的给县太爷塞点银子,这孽子早就被抓起来了,还没来得及好好管教他,居然又给我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刘夫人停止了哭泣,焦急的问道:“老爷,那我们怎么办啊?”
刘老爷叹了口气道:“财儿把县太爷手下弄成这幅样子,你快去准备一份厚礼和三千两银票,我亲自去给县太爷送去,还要给那些受伤的官兵们每人五十两银子,那些人也是不能得罪的,要快!若是让县太爷因此厌恶了我妹妹,我们刘家就完了。”
“好好,我马山就去。”刘夫人答应着,忙去预备给县令的东西去了。
刘老爷对管家说道:“管家,你命人看着财少爷,让他给我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院子一步!”
“是!”
县衙后院,县令在某个房间里踱来踱去,地上是一地的碎瓷片,角落里蹲着一个浓妆艳抹的美妇,此刻正两眼汪汪,委屈的看着县太爷。
“啪!”县太爷又摔了一个杯子,怒声说道:“看看你那好侄子办的什么事?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派人去帮他的,本来想着就两个毛孩子,悄悄抓回来就完了,谁知道这帮饭桶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把自己一个个弄成这个鬼样子,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放!”
美妇跪在地上爬到县太爷面前委屈的说道:“老爷,臣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臣妾自从嫁给老爷之后,一直都是为了老爷着想,臣妾那娘家侄子是不争气,给老爷惹了许多麻烦,臣妾已经跟哥哥说过了,让他好好管教财儿,老爷您就消消气,让臣妾好好伺候您!”
说着,那美妇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大半,只剩下里面的的透明纱状内衣,看的枫城县令小腹一阵火热,顾不得再生气,直接扑了上去,嘴里不住的叫道:“你这个小妖精,让爷好好教训教训你!”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县令一下坏了兴致,不悦的喊道:“谁?”
门外传来师爷战战兢兢的声音,“大人,是小的。”
听到枫城县令不悦的声音,师爷就知道自己打扰师爷的好事了,可是刘夫人的哥哥来访,他不敢不报,谁不知道这刘夫人是县太爷的心头肉,自己若是得罪了她,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何况这刘老爷是带着大批礼物过来的,不用说就是给枫城县令送礼的。
枫城县令听到师爷的声音,心里虽然不悦,却也知道自己的师爷是很有眼色的,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断不敢过来打扰自己,只得重新穿好衣服,在美妇身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淫笑道:“小美人,等着爷,爷一会儿就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说罢,枫城县令走了出去,那美妇脸上露出了狠狠的厌恶和无奈。
“大人,深夜打扰,还请您多多恕罪!”枫城县令一进入大厅,刘老爷就赶紧站起身来,弯腰行礼。
枫城县令已经从从师爷口中得知了刘老爷的来意,面上却是佯装不知,问道:“不敢当,不知刘老爷深夜到访所为何事啊?”
刘老爷忙从怀里拿出三千两银票递到县太爷面前,说道:“大人,犬子不懂事,给您惹来许多麻烦,还请您多多包涵,老夫在这里替他向您陪罪了。”
枫城县令不动声色的将银票收入怀中,看着桌上堆山的礼物,皱了皱眉头,为难的说道:“唉,令公子是芙蓉的侄子,也就是本官的侄子,本官自然是不会和自己的侄子计较,只是本官手下那些兄弟们可是受了不少的罪啊,这个。。。。。。”
刘老爷忙说道:“这个大人不必操心,小的待会儿亲自去给那些差爷们赔罪,汤药费自然由小的出了。”
枫城县令满意的点点头,义愤填膺的说道:“哪里来的毛孩子,竟然把刘少爷弄成这个样子,若是再让本官发现他们出现在枫城,必定把他们抓起来亲自送到刘老爷府上,任凭刘少爷处置。”
“多谢大人!”
天渐渐亮了,一片古老的丛林中,传来一阵阵马蹄声,正是从枫城出来的南山老人和安七七玲珑三人,追风跑的飞快,玲珑坐在最前面,南山老人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将安七七抱在怀里,看着安七七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南山老人心疼的说道:
“那臭小子居然把你打成这样,真应该杀了他,乖徒弟,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安七七吃力的答应道:“师傅,我没事,便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南山老人面露焦急,狠狠一拉缰绳喊道:“驾!”
追风跑的更快了,半个时辰之后,几人便来到了一处山峰之下,只见整个山峰完全都是笔直的峭壁,上面写着两个红色的大字——南山。
“前辈,这么陡峭的山崖,我们怎么上去啊?”玲珑担心的问道。
南山老人淡淡的说道:“老夫自有办法。”
只见南山老人随手一招,手心里多了几片树叶,又是随手一扔,前面的情景便换了个模样,一条小路曲径通幽,直通上峰,原来这竟是一处大阵,南山老人一拉缰绳,追风便沿着那条小路奔去,大阵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大阵恢复的瞬间,一只路过的野兔在边上停下脚步,露出迷茫的神色,最终往刚刚追风奔走的那个地方跑,一下被反弹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拔腿离去。
追风一直跑到半山腰的一处茅屋旁边,南山老人才让它停了下来,把玲珑放下来说:“屋子里有做饭的东西和吃的,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要带他到后山疗伤,不要乱走,周围可是有野兽的。”
玲珑点点头说道:“前辈,七七姐就麻烦您了。”
南山老人愕然,看了看怀里的安七七,点了点头,便抱着安七七向后山飞去,惊起一片飞鸟。
玲珑看着南山老人和安七七的背影,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最终叹了口气,将追风牵到屋后栓了起来,到厨房去找东西做饭去了,安七七若是醒了,肯定是要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