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罗族。”
这几个字再次被提起,林萧的心神也是跟着晃动了几下。
他所掌控的天罗大旗就是天罗族的圣器,如今他算是罗炎的接班人,也就算天罗族的最高领袖,更是天罗大旗唯一认可的外姓人。
如今真是大水从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
“有些期待啊。”林萧喃喃说道。
看着自己师傅那有些期待的眼神,余老一脸无奈得摇了摇头,虽然他也很期待,这俩人到底谁最强,但是强强碰撞必有损伤。
大比还在继续着,下一场的输赢可是直接决定林萧对手的比赛。
“走吧,去看看比赛吧,也许你也想看看自己的对手到底如何。”余来最后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远处的擂台,当即走了过去。
活络了一下四肢,林萧也是跟着余来而去。
柳仙儿有些茫然,也跟了上去。
“喝,阴阳阵法,我炼化了你。”
擂台上突然出现了一股巨大的波动,只见白鱼和黑鱼正在逐渐融合,黑白的撞击产生了剧烈的能量。
远处擂台边缘一个年轻人负手而立,根本没有正眼看向阵法,而是半闭着眼,举头看向了天空。
就因为这个举动,擂台下的一些人也是看向了天上。
“他在看什么。”
“不知道啊,反正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就在众人议论的时候,黑白鱼终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黑白阴阳大阵。
“受死吧,颤抖吧。”穿着黑白相间衣服的少年,看到阵法成了,正一脸得以的嘶吼着,看来是胜劵在握。
“就你这破阵,我还真没有怕。”青年忽然闭上了双眼,等再次睁开的时候,虚空跟着颤栗了起来。
“吞噬魔眼。”
擂台之下的人不知道只是什么,只能感觉到,擂台上有着一股巨大的吸力,想要将他们吸毒那双眼睛里面。
“不要……。”
大风忽起,一个中年大叔陡然大喝一声,一手抓住了飘起的小女娃,眼神焦急。
然而大风猎猎,小女孩的衣服也是被拉扯出一条长长的裂口,眼看就要破碎。
“抓住我的手。”
柳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小女孩的身下,自己都有些站立不稳,还想去救那小孩。
“小女孩一脸害怕,当即就哭了出来。”
周围的人群根本没有人原意伸出援手,都自顾不暇。
一大一小的手在虚空中晃荡着,可是距离太大了,根本不可能抓住对方。
柳仙儿也是发现距离太远,慢慢的站了起来,终于抓住了女孩的手。
然而祸不单行,吞噬魔眼突然加大了力度,吸力在地变大,不要说小孩了,就连大人也是被吸入了眼中。
柳仙儿被惯性一带,也飘了起来。
“啊”的一声惊呼,林萧眼疾手快,在早来到了柳仙儿的身边,伸出那茁长的手臂一把将俩人抓了回来。
“不打了,不打了,你这样,怎么打,还要殃及无辜。”黑白道袍的少年,撤去了阵法,惊呼道,“你赢了,你赢了。”
虽然最后并没有人员伤亡,但是最后评选团的还是选择了让黑白道袍的少年赢了比赛。
“下一场御剑山庄冼星海对阵,黑云堡易星子。”
本来即将离开的林萧,在听到御剑山庄的时候愣了一下,冼星海三个字让他回想起了当初进入上古秘境时候的是一次相遇。
“原来他也进入了上古秘境。”转身又回到了擂台前的林萧微微一笑。
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擂台上的冼星海,柳仙儿不知道这人为何会与林萧相识,又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相识的。
看着身边嘟着嘴的柳仙儿,林萧淡淡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秀发,轻声说道:“再看我可要吃醋了。”
听到此话,柳仙儿顿时脸色一变,咻的一下红霞串了出来,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捏着衣角。
“易星子。”
台上的长老,皱着眉,再次喊道。
因为久久没有上台,让这位心急的长老,心有不悦。
擂台上的冼星海双手环于胸前,胸口处一把雪白的剑紧搂着,眼睛微闭,等待着。
林萧毫不在意,他其实之所以留下来,就是为了看冼星海的武技如何,然而久久看不到选手登台,有些无所谓了。
三次过后,如果那名黑云堡的选手还没有上台,可就是弃权。
时间紧迫,就在台上长老准备宣布冼星海获胜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等一等,易星子来了,来了。”
天边处一个声音若影若现,时而高时而低,眨眼期间就来到了人群的后方,嘴里还不时的喊着“我来了”的字眼。”
众人的目光中,一个瘦小的身影,脱颖而出,一蹦一跳的来到了擂台上。
“既然来了,那我宣布此次比赛开始。”长老看了看双方俩人,没有说什么规则,只是向后一跃而去。
看着眼前的俩人,林萧也是皱起了眉头,他看出了,这个易星子似乎比冼星海强大了不少。
“噌。”
一把雪白的剑,出鞘,带着无尽的气势,顿时当易星子重视了起来。
三尺多长的剑,就这么横陈在冼星海的面前,漂浮于虚空,沉浮着。
“御剑山庄,冼星海,还请不忘赐教。”
“黑云堡,少堡主,也还请不忘赐教。”
“叽叽歪歪什么,上,干了那什么堡主的。”
柳仙儿一直注视着擂台上,手任然是不停的摆弄着衣裙,别提有多么的诱惑了。
纯洁的就像一只小白兔,白色的毛发上一尘不染。
“突厥剑,去。”看了看对方的气势的冼星海,并没有感受到对方的压力,也没有感到他的害怕。
有的只是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呵呵如何啊,”对面传递而来的一股精神波动,似乎想要将他看透彻,然而易星子根本没有将对方看上眼,笑呵呵的说道。
林萧在擂台下面皱了皱眉,他知道冼星海要输,然而却是并没有要帮他的举动,而只是悠悠的站在原地上笑了笑,一切凭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