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
不应当贪图逸乐,必须尽心尽责,对祖国尽心尽责!
·《庄院风波》
不要故土的人也就是不要自己的上帝。
·《白痴》
为国家办事的有那么多机关衙门,简直想都不敢想;那么多人担任过公职,那么多人正在担任公职,那么多人有意担任公职——似乎很难设想,具备这样的条件怎么连一套像样的轮船公司管理机构都凑不起来?
·《白痴》
时常可以听到这样的抱怨之声,说我国没有实干人才;比方说,政治家就很多,将军也不少,各种各样的监督要多少有多少——可是没有做实际工作的人。
·《白痴》
那些在不成熟的基础上实行的,而且还是从别人的体制中抄袭来的政策——只能产生害处,还不如古代的火好些。
·《卡拉马佐夫兄弟》
要使自己的灵魂,从卑贱走向崇高,就应当永远投身于古老的大地母亲的怀抱。
·《卡拉马佐夫兄弟》
自己毁谤自己的国家应当觉得羞耻。
·《赌徒》
民族是上帝的躯体。
·《群魔》
住惯了的地方就是好;哪怕日子过得相当清苦,总是自己的草窝好。
·《穷人》
家庭
为了金钱而结婚是可耻的、不体面的。
·《被欺凌与被侮辱的》
她应该唾弃一切社会舆论!她应该认识到,对她来说,最可耻的莫过于这门亲事,莫过于跟这些卑鄙的人,跟这个可鄙的上流社会往来。她应该用高傲来回答这个社会。
·《被欺凌与被侮辱的》
如果我不相信他会尊重我,不相信他会重视我,那我不会嫁给他;如果我不是坚信我能尊敬他,我也不会嫁给他。
·《罪与罚》
我认为,从夫妇关系上看来,讨一个饱尝人生痛苦的穷姑娘,要比讨一个过惯优裕生活的姑娘更有益,或者说,在精神上更有好处。
·《罪与罚》
多年的幻想差不多快要实现了:阿甫陀季雅·罗曼诺夫娜的美貌和学问使他惊叹;她那无依无靠的境况使他万分满意。她身上甚至有着比他所幻想的还要多些的东西:这是一个自豪、刚强、淑贤的女子,教养和学问都超过他(他觉察到这一点)。
·《罪与罚》
在自由结婚中不会发生戴绿帽子的事!绿帽子——这只是一切合法婚姻的自然产物,可以说,是对这种婚姻的修正,是对这种婚姻的反抗。
·《罪与罚》
丈夫不应该蒙妻子的恩惠,如果把妻子把丈夫当做恩人,那会好得多。
·《罪与罚》
他既然忘记了母亲,那么做母亲的站在门口,求施舍般地恳求他的爱,是不成体统的,丢脸的。
·《罪与罚》
使徒以满腔热爱的心写道:“父亲们,不要伤了你们孩子们的心。”我现在引用这句神圣的话,并不是为了我的委托人,而是为了提醒所有做父亲的人。
·《卡拉马佐夫兄弟》
这一切忽然使阿辽沙看清了他不幸的哥哥心灵里那种毫无出路的深沉忧伤和无比绝望,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想到的。他心中霎时充满了无限的深深哀怜之情,使得他万分痛苦。他的被刺穿的心痛得厉害。
·《卡拉马佐夫兄弟》
他就像陀螺一样:你得把他转一下,放到地上,狠狠地抽,抽,用鞭子抽;我如果嫁给他,就要一辈子像抽陀螺似的抽得他转。
·《卡拉马佐夫兄弟》
一个人再没有比他在父母家里所度过的幼年时代留下的回忆更为宝贵的了,而且只要家庭里有一点点的爱情和和谐的气氛,就差不多永远这样。甚至从最坏的家庭里也会遗留下宝贵的回忆来,只要你的心灵本身懂得寻找宝贵的东西。
·《卡拉马佐夫兄弟》
人们为了钱娶老婆,可是钱在老婆手里。
·《白痴》
儿子不能对父亲道德败坏的行为负责,而母亲是无辜的。
·《白痴》
就算母亲是个傻瓜,你总该把她当人看待!
·《白痴》
假如婚姻大事只由女方单独做主——没有一门婚姻会美满的。
·《少年》
所有的女人,包括最骄傲的女人,只要一提到结婚,就会变成最卑贱的奴隶。
·《赌徒》
结婚,这是任何一个高傲的人,任何一个独立自主的人在精神上的死亡。
·《群魔》
在上层社会,丑事几乎从来是不可避免的,特别是在婚事方面,这甚至是合乎时尚的。
·《舅舅的梦》
人类
为别人的利益牺牲自己是这种人的天职。
·《庄院风波》
为别人着想,应当忘掉自己,那么人家也会想起您来。
·《庄院风波》
应当把一切都分给一无所有的人,即使贫穷也是幸福的。
·《庄院风波》
哪怕是最堕落的人身上也可能还保留着最高尚的人性。
·《庄院风波》
他一向把义务、责任看得极其神圣。
·《庄院风波》
人类自己会找到力量,为了美德而生活,即使并不信仰灵魂不死也无妨!在爱自由,爱平等,友善之中可以找到它。
·《卡拉马佐夫兄弟》
人们的趣味是各不相同的。
·《卡拉马佐夫兄弟》
有时常听见形容人“野兽般”地残忍,其实这对野兽很不公平,也很委屈:野兽从来不会像人那样残忍,那样巧妙地、艺术化地残忍。老虎只是啃、撕,只会做这些事。它绝想不到去用钉子把人们的耳朵整夜地钉住,即使它能够这样做的话。
·《卡拉马佐夫兄弟》
既然人是照了自己的模子创造出了上帝的,那么你的上帝还能好到哪里去?
·《卡拉马佐夫兄弟》
整个人类永远渴望着一定要把自己组成一个世界性的整体。有许多伟大的民族具有伟大的历史,但是这些民族越高超,就越不幸,因为他们对全人类世界性联合的要求比别的民族更强烈。
·《卡拉马佐夫兄弟》
人类永远不会凭任何科学和任何利益轻松愉快地分享财产和权利。每人都嫌少,大家全要不断地埋怨,嫉妒,互相残害。
·《卡拉马佐夫兄弟》
是不是只有几万伟大而强有力的人是你珍重的,而那其余几百万人,那多得像海边沙子似的芸芸众生,那些虽软弱但却爱你的人就只能充当伟大和强有力的人们脚下的泥土吗?不,我们也珍视弱者。
·《卡拉马佐夫兄弟》
胡说是一切动物中只有人才能享受的唯一的特权。
·《罪与罚》
平凡的人活着必须俯首帖耳,唯命是从,没有犯法的权利,因为您要知道,他们是平凡的人。但是不平凡的人就有权利干各种犯法的事,各种各样地犯法,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他们是不平凡的人。
·《罪与罚》
人按照天性法则,大致可以分成两类:一类是低级的人(平凡的人),也就是,可以说,他们是一种仅为繁殖同类的材料;而另一类则是这样的一种人,就是说,具有天禀和才华的人,在当时的社会里能发表新的见解。
·《罪与罚》
人的天性是一面镜子,一面明镜!对镜顾影自怜吧。
·《罪与罚》
一切对人类有益的活动都是高尚的。
·《罪与罚》
往往只是表面上看来没有共同点,其实共同点很多。人们光看外表把他们自己分成不同的种类,看不到任何相通之处,这是人们的懒惰造成的。
·《白痴》
公开真相是普遍的、崇高的、造福于人的权利。
·《白痴》
人类变得过于喧闹,过于追求实利,缺乏精神上的安宁。
·《白痴》
自我毁灭法则和自我保存法则在人类身上势均力敌!魔鬼同样统治着人类,直到我们还不知道的时间之极限。
·《白痴》
人要活、要吃、要喝,这是普遍的需要,而缺乏普遍的合作和利益的兼顾是不可能满足这种需要的——这样一个坚定不移的,说到底也是合乎科学的信念,恐怕是相当牢固的思想,足以成为人类未来若干世纪的支点和“生命泉”。
·《白痴》
自由和金钱——我们每个人区别于四足动物的两件东西!
·《白痴》
要知道,人们所企求的东西总是多于他们所能得到的。
·《被欺凌与被侮辱的》
任何人都永远不可能完全具备正直和谦逊的美德。
·《被欺凌与被侮辱的》
人类的欲望居然如此多种多样、千奇百怪。
·《被欺凌与被侮辱的》
人是各种各样的:一种人很容易改变感情,另一种人却很难改变。
·《少年》
笑的人也和睡觉的人一样,多半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的脸相的。
·《少年》
人是不可能不崇拜什么的;这样的人就会无法活下去,而且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人。假如他不信上帝,那就会崇拜偶像——木头的,或黄金的,或思想上的偶像。
·《少年》
我们每个人极少像我们自己,只在罕有的一瞬间人的脸庞才显露出他本人的主要特点、他本人最具有特点的思想。
·《少年》
一部真实的自传事实上不可能,因为每个人都对他自己说谎。
·《地下室手记》
人都是一个轻浮的,一个金玉其外的动物,并且,像一个下象棋的似的,只愿达到终局的程序,而不管终局怎样。
·《地下室手记》
每一件人类的行为都是由于人永远企图证明他是一个人,并不是一个风琴把柄,以使他满足这一点而发生的缘故。
·《地下室手记》
人的生命力真强啊!人是一种能习惯于任何环境的动物,我以为给人下这样一个定义是最恰当不过的。
·《死屋手记》
一个人往往能忍耐若干年,他俯首听命,忍受最残酷的刑罚,可是有时,为了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琐事,甚至什么都不为,却突然发作起来。
·《死屋手记》
到处都有坏人,而坏人中间也有好人。
·《死屋手记》
他们宁肯要最严厉的人,也不愿意要心地慈善的人,只要前者身上具有他们那种自制的粗麻布的气味就行。如果这个人再有一副真正的好心肠,那就更好了。
·《死屋手记》
谁要是没有人民,他也就没有上帝!
·《群魔》
人都是怕死的,因为他们热爱生活。
·《群魔》
在必要时,一个胸怀宽广的人甚至也会牺牲自己生命的。
·《少年》
到处存在着生命,生命就存在于我们体内,而不是体外。我周围将有一批人,我将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不管遇到什么不幸,我都要永远和他们在一起,永不气馁,永不消沉——这就是生命的意义,这就是人生使命之所在。
·《给长兄的信》
您如此关怀别人,如此强烈地同情别人,那么,说真的,您就必定是个最不幸的人了。
·《穷人》
人是最脆弱的一种动物。
·《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