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娆银铃般的笑声声声入耳,与这冷飕飕的气氛一比,却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听着女人的笑声,盯着女人说笑不笑的样子,权枭拳头握的嘎吱嘎吱响。
“女人,你想死!”
夭娆心里咯噔一下,抬眸,回神,对视。
“活该,谁让你拿我东西的,东西还来!”
这不要脸的臭男人,拿了自己的东西不还就罢了,还想让她先还,门都没有!
撕了他的裤子,他活该!
她夭娆这一刻不怕了,打不过他,还不兴她口头上硬一硬!
反正横竖都是死,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这种男人最受不起的就是丢人,这次丢不死他!
权枭一步一步走向女人,嘴角的冷笑愈加明显。
边走边鼓掌,寂静的氛围下,掌声尤其震耳。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步步紧逼,直到把夭娆困在他与墙之间。
“女人,你这是欲擒故纵,想要,上爷的床么!”
刀刻般的脸危险前倾,在外人看来,这暧昧,这角度,真像情人间的亲吻。
只有夭娆知道,自己破碎半挂在胯上的短裙裙袋中那薄薄的布料,和男人手中不知何时多出的内存卡。
刚想反驳,竟被男人大掌控制着脖颈,当着众人的面舌/吻,但是这角度,却是她舌/吻他!
她这一刻明白,她,可能真的摊上大事了!
权枭痞气的拍了拍女人早已红透的脸颊,低语。
“女人,这脸蛋儿红的,真像个雏/儿!看来,爷真的要亲自检验一下,这二手货的可信性!”
权枭满意的看着女人明显慌神的一刻,薄唇不自觉的勾起,真是有趣的女人呵!
但是,男人的下一句话却让夭娆如置冰窖。暧昧早已不见,有的只是怒气!
“野狼,你是想要进刑堂走一遭!给爷把这女人关到暗牢!严加看守!”
“卧槽,臭男人我又没怎么着,你凭什么关我!你这是非法拘禁!”
夭娆这一刻完全慌掉了,什么心眼,早就跑火车了!
心里门清儿的她,知道明着就斗不过这野蛮人。
要是到了他的地盘,岂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权枭慢悠悠拿出一根烟点着,薄唇勾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
本来带点痞气眸子现在完全成了真正泛着幽幽绿光的狼眸,烟头火星儿时灭时亮,这一映衬,活像地狱上来的恶魔!
缭绕的烟雾一波波袭向夭娆,引起夭娆阵阵的难受,在这低气压下,却也只能忍着。
“凭什么?”
“就凭爷是这帝海市的一把手,爷就是法律!就凭你,先招惹的爷!”
“正经点说,今时今地,你三番四次的挡爷的路,碍爷的事。爷就有理由当场抓你回去审问!”
“爷今天这批货可是3000万!要是查出来真和你有关,弄死你都不够赔的!”
凌厉的语气,阴冷的双眸,夭娆想要把他祖宗十八代骂遍,然而她也就真的这么烧脑了!
“我去!你是法律?笑死人了,我还是天王老子呢!”
“你自己在莺歌场所打着假炮,强抢甚至强/暴我,假公济私就算了!”
“这些加起来,都是你自己贪图享乐,凭什么怪我弄丢你的货物?凭什么抓我,要抓也是抓你自己,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傻叉!”
顿时在场的人都想钻进地洞,有多远滚多远。
这愈加冰冷的氛围,权枭愈加明显的怒气,是人就不想掺和进去,更不想被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