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雷宗屹心中不禁有些自责,他这么做,是否正确呢?
由于这里是天阁酒楼的员工宿舍,雷宗屹用充分的权利把金玉堂驱逐在外,不准他入内,而风伊素已经和他没有夫妻关系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早在半年前就闹的天下皆知了,即使他再怎么坚持风伊素是他妻子也没有用。
“风姑娘的病怎么样了?”虽然他很清楚风伊素的脉象一切正常,可仍忍不住问一声,似乎想证明方才风伊人说的都是假的。
小心的替风伊素把完脉,六十多岁的大夫趁着昏暗的黄昏,悄悄在风伊素的芊芊玉手摸了一把,果然细嫩的很啊,想不到一个二十岁的女人的皮肤还嫩的可以掐出水来,不象他家的老太婆,皮肤皱的别说摸了,他看一眼就想吐,还是这个尤物的手摸上去束舒服的多啊!要不是沐亲王在这里,嘿嘿……
沐亲王的身份就是不同,家里养了一群美貌女子,酒楼里还有这么一个万种风情的尤物,那个美啊!
哎哟!想想就受不了了!他不能在想下去了啊!
大夫不知道,习武之人不光动作比一般人快,感觉比一般人敏锐,就连视力也比一般人要好的多,他刚才脸上神情的变化雷宗屹早就尽收眼底,若不是看在他是杭州城里最好的大夫份上,他早一掌劈了他这个老色鬼了!
“风姑娘身体安康,一切没有什么大碍,王爷不必担心!待老夫开两帖滋补的药方,给风姑娘补补就行了!”大夫查不出什么病症,只好趁机大捞一笔滋补品的药钱了。
“黑子,你跟大夫去抓药吧!”雷宗屹冷冷的对守在门外的贴身随从命令道,象这个老色鬼庸医没有建树的话,他一个字也听不下去,看来他是时候该关门大吉了,但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是他做的。
大夫不舍的起身告退,人家是亲王,他一个小大夫算什么啊,他哪里敢在这里多待片刻啊,人家天下首富都不能闯进来,他能进来已经是很不错了。等他出去了,一定要好好到处去炫耀一下,让所有人都羡慕他摸到了风伊素这个****的手,嘿嘿!他们一定会嫉妒死的啊!
“你醒了?没有事了吧?”大夫一走,雷宗屹就发现风伊素手指动了一下,心里不住暗叹,幸好刚才老色鬼吃她豆腐的时候她没有醒,不然那个老色鬼可能要遭殃了!
慢慢的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我绝对想不到的英俊脸庞,挣扎着起身,脖子上隐隐传来的疼痛,提醒着我昏死过去前发生的事情,狐疑的注视着他,问道:“是你打晕了我?”
“是!力道没控制好,弄疼你了吧!”雷宗屹眼尖的瞥见我脸上一闪而过的痛楚,有些不舍道歉道。
“谢谢你!”我平静的感谢他,若不是他及时打晕了我,我恐怕会被那嗜心的疼痛给活活痛死,好奇怪啊,以前发作起来都没有这么痛的啊,似乎有人往我胸口捅了一刀似的,那真实而又虚幻的感觉让我迷惘!
“你不怪我?”雷宗屹黑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一般的人,不管怎么样都会先大发一顿脾气,然后才知道自己错怪好人了不是吗?为什么她的反映总是那么的奇特?
不同时代的人?
嘿嘿!不知道当初曾祖父无药可救的爱上曾祖奶奶是否也是这般的新奇呢?
等等……爱上?
他在想什么啊?他怎么会这么想呢?难道他爱上她了?
不!不会的,他只是欣赏她而已,欣赏她的冷静机智,仅此而已,他怎么可能爱上她呢?他可不想步曾祖父的后尘啊,那下场太可怜了!曾祖奶奶直到他死都没有原谅他啊,连个好脸色都不给他看,他实在太可怜了!
“你是为了减轻我的痛苦不是吗?”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其实,这莫名的痛楚发作起来的时候,我曾好几次痛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剜出来,却又被求生的欲望给压了下去,而金家的人却没有一个有这个心打晕我,让我减少点痛苦的。
雷宗屹莞尔一笑:“你刚才想问什么?我看出你想问我问题,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说吧!”
“沐亲王果然足智多谋啊!”我淡淡的赞叹一句,没有嘲讽,“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哪怕现在是金玉堂出现在我房间,我都没看见他来的那么震惊。
“是我抱你回来的!”雷宗屹似乎对我的惊讶有些不满,“不然,你希望是谁?”
“我没有希望过会是谁,只是很好奇而已!说实话,若是现在坐在我面前的人是金玉堂,我也没有看见沐亲王那么惊奇!”褪下带刺的风骚“皮衣”,我露出真诚的笑容,不知为什么,此时在他面前我有一种可以全然放松的感觉。
雷宗屹剑眉微蹙,显然没有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看来是我破坏了你的希望了!”口气有些凉凉的嘲讽,却不知道他嘲讽的是谁。
“嘿嘿!没有的事!”我懒洋洋的说明,不打算让他产生误会,毕竟他是我的老板,要是让老板产生误会的话,我在天阁酒楼的日子就更加的难过了,我还要靠他来对付金玉堂呢,“你想想看,要是你设计了你的老板,然后还被他知道了,他不但没有找你的麻烦,反而还在你生病的时候把你抱回房间,你心理能不奇怪吗?”
雷宗屹想了一会儿道:“你的想法没有错!可你为什么认为金玉堂他……”
“因为他喜欢我啊!”我理所当然的回答,“傻瓜都看的出来他喜欢我,一个男人抱自己喜欢的女人回房间休息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换成是沐亲王相比也会这么做吧!”
“是!”雷宗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尴尬,难道是我说错了什么,在我问题问出口前,他先用一个问题堵住了我,“那你醒来这么长时间没有看见金玉堂,你为什么不问?”
“这里是天阁酒楼的员工宿舍,身为天阁酒楼的大老板,要想不让一个人进来,尤其是一个生意上的竞争对手进来,有什么困难的呢?”我耸耸肩,装做没有察觉他想问的问题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