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一定在为你成功的休了我而得意吧?你是不是觉得你休了我就可以娶妓女进门觉得很高兴啊?你是不是认为你把我休了,你就可以高枕无忧的乐的象老鼠了?
我实话告诉你吧,你这个十足的大蠢驴,这一切都是我设计好的,目的就是要你休了我!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那嘴脸有多恶心,我每次看见你那自以为自己最了不起,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以为全天下人都要巴结着你的鬼样子,我就恶心的想当场吐出来!幸好我前后加起来见到你的次数也少的可怜,十个手指头数的清,你恐怕不知道吧,来广州找你,想办法骗你休了我之前我可整整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噩梦,幸好这个时候我已经彻底远离噩梦的侵害了,不然我就找跟面线上吊去了。
你不要真的以为你自己很受欢迎,其实所有人都是冲着你身后的钱去的,你以为他们看中的是你这个令人作呕的人啊!我吐!我大吐!我狂吐!我吐死了!我吐的你恶心死,省得你恶心死我!
你知不知道,你离开金家五年没有回来,这段时间我有多开心吗?我每天乐的象小麻雀一样,终于不用在看见你那恶心的嘴脸啊。你以为你五年不回来,我真的难过吗?我告诉你,我所有的难过都是做出来给爷爷看的,目的就是要让爷爷觉得你对不起我,等到时候我布置好一切要离开金家的时候,让爷爷无法反驳而已,这样就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的离开了!
虽然你对我不好,曾经见死不救差点要了我的命,但看在我在金家住了五年的份上,我还是谢谢你!谢谢你在我不知走向何方的时候收留了我,让我有一个暂时栖身的地方,不至于去和乞丐抢地方住,也不至于无家可归,看在这点份上,我也不在骂你笨了,反正你本来就笨的无药可救,在怎么骂也不可能变的聪明的,我不会强人所难的!毕竟笨不是你的错,要怪只能怪你父母,没有生一个聪明的脑子给你,以至于你被我骗的团团转还以为自己很聪明,要我写这封信来告诉你,你被我骗了,真是罪过啊!
我知道你不可能休了我的,因为有爷爷在上面压着,借你天胆你不会休了我的,所以我只能兵行险招,逼你休了我了。你知道吗?为了能让你成功的休了我,我整整研究了“七出”之条五年时间,最后我终于选中了妒忌这条,反正你身边的妓女多的要命,我随便抓一两个开刀,这样就可以如愿的迫使你休了我了。不过,我想过了,在爷爷心理,我这个孙媳妇是特别的,他不可能为了一个普通的妓女而准许你休了我,所以我要找一个身份特别一点的妓女,而且一切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才行!
看到这里我想你应该明白了吧,好事你还是不明白的话,那你就不要再往下看了,不然你直接准备好棺材给自己办后事比较好!听好了,你身边的那个妓女凤凰是我安排的,她肚子里的小杂种不是你的,是另一个嫖客的,你做了冤大头了!
好了,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希望你看完这封信的时候还活着,要是你不幸身亡了的话可,我没办法,只能说明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实在太差了!一切与我无关!
笑的特贼的风伊素敬上。
信念完了,天阁酒楼里所有的人也都傻了,呆呆的注视着单手抚额头痛的我,没有一个人敢相信自己刚才听见的一切,别说是他们这些升斗小民,就是站在金玉堂身后的沐亲王雷宗屹也两个眼睛两个洞的瞪着我,嘴巴张的可以一次性塞下两枚鸡蛋,半晌才有一个人机械的发出声音。
“风、姑、娘、这、真、的、是、你、写、的?”问话的是一台外表看上去挺崭新,实际上已经磨损的难以发出正常声音的“机器”,发出“咯吱咯吱”的嘈杂噪音。
我还没有回答,金玉堂就忿忿的瞪着我,说道:“伊素,事到如今,你还想否认吗?”
“我否认什么了?”我的声音有一丝丝的疲惫,金玉堂,你真的想把我逼上绝路吗?你可知道,你这么一闹,我风伊素在杭州就很难在立足了。
“你敢否认你没有设计沐亲王?你一向精于算计的很!”金玉堂豁出去了,他今天的面子已经丢大了,若还是不能把我带回去,他怎么甘心啊,“你算计着把沐亲王做为你的靠山,说!你是不是还在算计想法设法的嫁给他?”
“我算计什么有必要跟你交代吗?我要嫁给谁与你有关吗?金玉堂,你脑子的问题不轻啊,你钱那么多,为什么不去请一个好大夫回来给你治治脑子呢?”我觉得眼前的金玉堂已经不是我五年前见过的那个人了,而是一个有些疯狂的男人。
“姐夫姐夫!等等我嘛!”一个矫柔造作的声音传入酒楼,紧接着一个火红的身影飞蛾扑火般扑到金玉堂身上,当着众人的面不知廉耻的缠着他,娇声道,“姐夫,你来杭州这么急做什么啊?你带我来为什么又不陪我散心呢?姐夫。”
姐夫?
难道她是……风伊人?
金玉堂把这个大麻烦带到杭州来做什么?我已经被金家给休了,这个女人难道还住在金家?看他阴谋得逞的眼神,难道跟我有关?
我细细打量着风伊人,半年多不见了,她长的比以前有风韵多了,可她那尖细的嗓音让人一听上去就不舒服,加上她还故意做作不逼紧嗓子,让人更加难受,以前在金家的时候,我能避免跟她见面我就尽量避免,要是避免不了,我就偷偷在耳朵里塞上棉花,省得我脆弱的耳朵受到她的荼毒。可现在她来的事出突然,我没一点准备,要是大刺刺的用手捂着耳朵,其他客人还不以为我这个掌柜的不会做事?
金玉堂冷着脸把风伊人猴子抱树的手从身上扯下去,可她又坚持不懈的缠了上来,金玉堂继续扯,风伊人继续缠,两个人就站在天阁酒楼的大堂里重复上演着同样的动作,看的我们这些看客昏昏欲睡,知道金玉糖无意中瞥见我脸上莫名的不快,黑眸中闪过一抹喜色,然后不在扯开风伊人的手,任由她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