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伊素说的没错,她是一个妓女,一个因为有了身孕才被接进金府的妓女,就算她有千万点比不过她,可至少有一点,她比风伊素强,就是她有金玉堂的孩子,而她没有!
“就算我是变不成凤凰的麻雀,至少我还有相公的孩子,而你呢?哼!你嫁给相公五年,居然连个蛋也生不出来,呵呵!”凤凰自以为戳到我的痛处,狠狠的讽刺着,孰不知她的这个举动在我眼里显得幼稚可笑。
“是啊!我是不会生蛋!”我慢慢的转过头,一丝诧异从眼中闪过,没想到老刀居然也在不远处侯着,他来这里是怕凤凰伤了我呢,还是怕我伤了凤凰呢,“你这个会下蛋的人,我倒是头一次听说,更是第一次见到,真是想不到啊,人居然也有象鸡一样会下蛋的,不知道将来你生下的那个蛋和母鸡生的蛋是否一样呢?”
跟我斗嘴,你的功力还差的远呢!
果然,凤凰被我气白了脸,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似乎想从她价值连城的肚子上得到和我对抗的勇气,突然,她眼珠一转,咬着牙“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一边叫,一边往地上坐去,似乎想借此来扳倒我。
“二少奶奶!二少奶奶,您怎么了?”她身旁的丫鬟甲配合的亲密无间,看来她们是老搭档了。
“哎哟哟我的肚子好疼啊!我的肚子啊”凤凰嗲声嗲气的叫了起来,艳丽的小脸夸张的皱成一团,演技不错,就是太不自然了,象我这样老手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骗骗金玉堂和他手底下的那些三岁小孩般的人还马马虎虎。
“来人呐!快来人呐!二少奶奶肚子疼啊!”丫鬟甲大声的叫唤起来,“二少奶奶被少奶奶气的肚子疼了!”
一下子,宁静的黑夜变的热闹起来,金府里所有的下人全急急的赶了过来,看见我似笑非笑的睨着凤凰,似乎在看什么滑稽的耍猴戏,凤凰假声假气的呼痛,丫鬟甲敢怒不敢言的瞪着我,至于上演的是什么样的戏码,大家一看都明白了。
“还不快去请大夫来。”老刀不急不缓的唤了一个站在一旁看戏的下人去请大夫,又叫其他人把凤凰扶回房间,对于我这个被指为差点害惨二少奶奶肚子里孩子的凶手,却什么也没说,不知道是不敢说呢?还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呢?
“你你你……”凤凰虚弱无力的指着我,一脸可怜的气愤,似乎在控诉我的暴行,“姐姐,就算你生凤凰的气,可凤凰肚子里的孩子是相公的啊,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呢?”
“呵呵!”我不在意的笑了笑,“捉贼的喊抓贼了啊?”
“你说什么呢?”丫鬟甲忙帮自己主子和我争辩,“明明是你推了我们二少奶奶一把,你居然还说出这种话来,少奶奶,你安的什么心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她说的铿锵有力,却不知方才的一切全被躲在暗处的老刀瞧个一清二楚。
“我安的什么心?难道你们不知道吗?”我不觉的她的话有些可笑,“有我风伊素在金家的一天,这个妓女和她肚子里的野种就别想踏进金家大门一步,这就是我安的心!”
简单明了的话语,震惊了所有人,他们的确是猜想过我来这里的目的,也大致猜到了我会怎么做,却没想到,我居然敢这么堂而皇之的把目的说出来,还一脸的狂傲!
“你……你……你不会得逞的!我……我肚子里的是金家的长子,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凤凰愤恨的叫器道。
“哼!金家的家规规定,没有少奶奶的同意,少爷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娶妾,除非他有种休了我,”高傲的昂去下巴,“你说,金玉堂有这个胆量休我吗?”
“你!”准确无误的猜到凤凰的软肋,是啊,金家的确有这么一条家规,这就是金玉堂待在广州五年,玩过的女人不少,却没有一个娶进家门的原因,对于这点,不知有多少想嫁进金家的女子痛恨到死,却无可奈何。
金老太爷的威名她们如雷贯耳,金家少奶奶风伊素的铁腕作风,她们也是耳熟能详。
细细把玩手中的金丝凤凰手镯,我云淡风轻道:“我一向不喜欢别人冤枉我,要是有人冤枉我,我是不介意弄假成真的!”
厄?什么意思?
所有人呆楞住,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正疑惑间却惊愕的看见我飞快的欺进凤凰的身体,双手用力的把她狠狠往地上一推。
“二少奶奶!”众人齐声惊呼,各个神情惶恐。
凤凰不住的往后倒退了几步,眼见屁股就要摔到地上去了,急中生智,忙死死抓住一旁的栏杆,减缓了向后的冲力,稳住身形,脸色惨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惊恐万分的看着我,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推她。
目光一寒,冰冷的扫过在场所有人,娇柔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字字如刀,锋利的划过每一个人的脸:“我早说过了,我不喜欢被人冤枉!既然你说我推了你一把,那我现在就推你一把,好作实你的话!哼哼!妓女就是妓女,肚子里的杂种也跟妓女的劣根性一样根深蒂固,不管怎么遮掩,也难以消除!”
天色蒙蒙透亮,似尚未完全苏醒的孩子,还处于半梦半醒之中,可金家的人却彻夜未眠,全被少奶奶的可怕行为作风吓坏了,二奶奶在怎么不对,她肚子里怀的也是金家的骨肉啊,就算二奶奶冤枉了少奶奶,可少奶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推她,害她差点跌倒流产,足以说明少奶奶有多么的可怕,要是当时他们没有在场,说不定二奶奶连骨头都不剩了。
正在大家辗转反侧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破了看似宁静的金府,不!准确的说是“砸门”声才对。
“快开门!快开门!”
“什么人呐!一大清早就吵吵闹闹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守门人打着哈欠,眯着眼睛慢慢的走到门前,慢吞吞的拉开门闩,门还没完全打开,一股强大的力道就猛推了进来,迫使守门人踉跄的倒退几步,忍不住骂道,“哪个王……少,少爷?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