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李芷文知道了上官韵儿的想法,会不会气得当场吐血?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想这些。
就在上官韵儿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车祸周围已经围满了人,不停的对两人指指点点。
“这两个小妞,也算漂亮,怎么会是马路杀手?”
“没学会开车就别出来撞人嘛,这不是害人吗?”
“你懂什么,没看到人家开的是法拉利么?兴许是人家在家无聊了,没事儿出来撞人玩儿,反正人家也赔得起。”
李芷文和上官韵儿同时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没事儿撞人玩儿?这人想法也太奇葩了,和上官韵儿都有得一拼了。
周围群众丝毫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围这么多人,大多数人也都是持看热闹的心态来的,,不得不说,这是华夏人的悲哀。见死不救?这就是大多数华夏人。
毕竟李芷文和上官韵儿出身名门,也见过不少的大场面,很快的就冷静了下来,不管其他人的指指点点,拨打了市第一人民医院的电话。
……
“这儿是哪儿?”杨钦很是无语,这也太特么奇葩了吧?自己之前被几个黑衣大汉堵在一个小巷口准备杀人灭口,当杨钦以为走投无路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自己就昏了过去,醒来就在这儿了。这他妈到底是哪儿啊?周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呵呵,老夫殷道。”一声苍老的声音穿了出来,把正在摸着黑走路的杨钦吓得不轻。
“阴……道?额?”杨钦很是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心道,这老头怎么这么恶俗,一开口就是这等词语,这老头真是为老不尊。
“这个……老夫姓殷,名叫殷道,你不要误会。”老者一阵尴尬,连忙解释道。这也不能怪他啊,这是他父亲给他取的,又不能怪他。再说了,他们那个时候,哪儿来******这个词啊?
“呃,不好意思啊,殷老,我理解错了,再说了,就你这名字,换谁都会理解错啊。”杨钦苦笑着说道。这名字,也太特么奇葩了吧?
“哼,不说这个了,你这黄口小儿,不得对老夫无礼!”殷道被杨钦说得脸白一阵红一阵的,当即阻止杨钦继续说下去。
“那殷老,我这是在哪儿啊?”杨钦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前一刻还在小巷,可是下一刻,就在这黑不隆冬的地方了。
“你还记得你进来之前发生了些什么?”殷道没有回答杨钦的问题,反倒是朝杨钦问道。
“我?不是被几个黑衣大汉堵在一个小巷里吗?”杨钦疑惑道。
“那黑衣大汉堵你之前,发生了什么?”殷道继续问道。
“在赌钱啊。”杨钦很是汗颜,今天要不是殷老,自己可能就被那几个黑衣大汉给砍死了,心里不由得对殷道很是感激。
“老夫说的是你最近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儿?”殷道很是无语,这家伙,也真是太笨了吧。
“这个……倒是有一件。”杨钦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回答道,“那天,我在赌场里赌钱,手气才叫一个差,好不容易借来的一万块钱很快就快输完了了,麻痹的,肯定是王老三坑我,要不然怎么会一把都没有赢?……”
“卧槽,说重点……”殷道恨不得把杨钦五花大绑起来,狠狠的抽他一顿,这家伙,说着说着就扯到赌钱上去了。
“哦,好,那天……”杨钦将事情缓缓道来。
“唉,又输完了,怎么办呢?”杨钦摸了摸自己身上,四个口袋一样重,身无分文,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施主请留步,贫僧见你印堂发黑,最近有血光之灾啊。”
杨钦转过头看了看,原来是路摊上的一个和尚。
“你说什么呢?你才印堂发黑,你才有血光之灾。”杨钦本来输了钱,心里憋了一口气,又遇到一个和尚说自己有血光之灾,换谁谁都得恼火。
“呃……贫僧确实是印堂发黑,不过我是全身都黑啊。”和尚很是天真的摊开了手,对杨钦说道。
这和尚说的话倒是没错,这和尚……怎么看怎么像非洲难民,正常人,怎么会这么黑?
“那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说我有血光之灾?”杨钦看着这和尚如此天真,心情好了一点,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贫僧惠源,今日见你印堂发黑,最近定有血光之灾,所以……”
“我好得很,吃麻麻香,身体也没有不适,印堂也没有发黑,那是我赌钱赌了个通宵,早上没洗脸。”杨钦不等和尚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惠源?我还vip呢,你个骗子,骗人也得取个好听点的法号吧?比如什么惠空啊,惠玄啊,你非得取个什么惠源?
“莫非施主以为贫僧是骗子?”惠源对杨钦微笑着说道,“施主,贫僧为你破解血光之灾,分文不取。”
“哦,分文不取?”杨钦点了点头,反正不收钱,自己也不吃亏,那就陪他玩玩儿,看他到底想做什么,“那你说怎么个破解法?”
“施主请看……”和尚说着,掏出了一个戒指,“施主莫要小看这枚戒指,此乃上古遗物,其灵气充沛,名曰弑龙戒,今日我就将此物赠予施主。”
“哦?”杨钦吞了一口口水,急忙将戒指戴上。心中大喜,这东西……一定很值钱吧?自己刚刚才输了钱,就有人给自己送这值钱玩意儿,真是瞌睡遇到枕头啊!
“施主,弑龙戒一旦戴上,就会自动认主,现在,你就算想把戒指卖掉,也是取不掉的了。”和尚似乎看出了杨钦的想法,嘴角微微上扬,有一种阴谋得逞的感觉。
“啊?你怎么不早说?”杨钦还沉浸在获得宝贝的喜悦之中,谁知这和尚毫不留情的给自己泼了一头冷水。
“呵呵,要是我早说了,施主是不是打算将此戒换钱继续赌博?”和尚冷笑道。
“哪有。”被和尚洞穿了内心的想法,杨钦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