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那么乱,左晓是从梦中哭醒的,居然不知羞耻的梦见自己结婚了,对面是陆凉。
当那双手帮她戴上戒指那一刻,无名指上传来的冰凉,她醒了。
无名指上的泪水漫散开,溢在指缝里,掩面也抵不住那张红色的请柬。
他要结婚了,不是么?他要和夏依然结婚了,不是么?不是么?
夜好像尽不了了,左晓听着自己的声音在空气里撕裂破不了,居然还是这么悲哀地哭了。
转眼间,已经,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