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戒指有问题?”巫舞这么问,她好像感觉到那枚戒指好像动了下,像在惊着什么,在害怕着什么,当然了,其中还能感觉到戒指很想自己能快点带上手中一样。
巫舞摇首,这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
“七少爷,你有没有感觉到这枚戒指在呼唤你快点戴上它呢?”邹文川问。
其实他也不肯定这枚戒指是不是如传说那般神奇,只是那枚戒指不是黑色玉质的么,怎么是金色的,而且还金的有点假。
“没有!”巫舞故作镇定的摇头,其实是有的,而且感觉非常的强烈。
这下邹文川深深地叹息:“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那就证明这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储物戒。”
邹文川这么说,巫舞好似感觉到那戒指在强忍着什么?
是错觉么?
“不过嘛,能做成这么逼真,还真佩服那位练器大师啊!”尽管是赝品,他也不敢随意触碰,“这东西其实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不过它…”
邹文川正好要说出戒指的来历,话还没说出便感觉来自戒指里的威严,发髻不由冒出冷汗,这…这该不是真品吧?
‘臭老头,你敢多说一句,别怪吾会直接灭了你。’嚣张的声色从脑海中的深处远远的传来,霸道得如他的主子一样。
邹文川抖了抖,好似有点受不了那声幼嫩的孩童声,冲击着他的灵海。
“文川叔?”巫舞发现他的不妥,轻轻唤了他一声,邹文川听见他的声音立刻从绷紧的神经解脱出来。
“既然是赝品,应该除了储物作用就没什么作用了吧?”巫舞拿在手上把玩着,而且神情还是那种可有可无的态度,这不由得激发戒指里的那个‘它’,果不然,在他的灵海里又充满孩童不满的音调:‘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话多,主人也不会嫌弃我?’
邹文川吞咽了下口水,他想啊,要不是你出现在这里出现得这么莫名奇妙,他能以为您是赝品吗?
‘叫她戴上我!’
孩童带着幼稚的口吻命令着邹文川,而邹文川只能吞咽了下口水,总的来说,还蛮有冲击性的。
“文川叔,你的面色怎么这么白的!”黎安歌是第二个发现他的不妥,开快问了一句。没想到他的面色立刻变了。警觉地盯着巫舞手中的东西,那双桃花眼闪着冷光,狠狠地刮着巫舞手中的东西,以玉古扇挡住半张脸,嘴角挂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当然,他也是听见一把小屁孩的童音在他的脑海里大言不惭放着警告:‘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毁了你的灵根让你做个废人。’
‘哦,废人么,小屁孩,你毁吧,要是你主人知道是你将我毁了,说不好,你主人从此抛弃你了。’黎安歌只是心念一动,没想到还真和这个小屁孩搭上嘴了。
‘你……卑鄙小人……!’
‘有种继续骂!’黎安歌心里腹诽着,把自己的视线落到巫舞的身上,他说:“小舞啊,你喜欢这个戒指吗?”
“还好,不算讨厌。”巫舞对这种碍事的东西并不看好,不过这种货色,在妈咪哪里有很多,爹地送妈咪的更多。
‘黎安歌……’
黎安歌完成将那小屁孩的咆哮当成耳边风,继续问着巫舞,“如果我说我看上了……”
‘主人长期被喂毒,那毒药已经快将主人的身体吞噬,再加前日,身体耗损大,如果她没有我,不久就会死,就算她躲得过天祭再过十天她必死’
“怎么了?”
巫舞淡淡的问,脸上红扑扑的就像个小苹果,可爱诱人。这样血色充足,水灵水秀的丫头真的中毒了?黎安歌略有不相信。
他问它:‘你没骗我吧,小舞的面色那怎么红嫩?’
它心痛般回答:‘谁骗你了,昨晚她已经吐了两次血了。’不过还好他来了。最后一句,戒指中的那个它没有说。
它对巫舞的担忧如同黎安歌对巫舞的担忧一样,他们都承诺过在没有找到回家的路前,他们一定要快点壮大,不能在半途死去。如果脑海中得那个‘它’说的是真话的话,黎安歌觉得自己不可以用巫舞的生命来赌。
‘你真的能保护她。’黎安歌问,没有平时的玩世不恭,也没有平时的不靠谱,这次他问的很认真,很严肃,不想巫舞出事这点是真的,自己也有着私心。
‘能,一定能,有我在没人可以伤我的主子,也没有冒犯我主子,要是谁敢,百倍还之。’
“九皇子殿下?”巫舞叫喊了他很久,黎安歌都像是入定了那样,最后叫他一声,黎安歌才从冥思中拉回现实,继续摇着玉古扇笑嘻嘻道:“我觉得啊,这只储物戒指挺好看的,不如小舞带着试试看?”
知情人士邹文川错愕般盯着黎安歌,我的殿下啊,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啊,里面能有灵智的生物在,必定是非凡,这个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还是他的东西啊。
巫舞点了点脑袋,没想这么多,立刻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这么一套,黎安歌也傻住了,立刻跳起想要阻止已经迟了。
“怎么了,不好看么?”
黎安歌扶额,嘴角抽了抽反问:“你知道那只手指带上戒指是什么意思吗?”
“我见我妈带戒指都是套在这只手指上的,怎么了?”巫舞淡淡回答。
我见我妈?
见鬼的我见我妈,伯母啊,你究竟怎么教导小舞的。
“没……没事!”黎安歌无语地白了巫舞一眼。拜托那是表示已经订婚或是结婚的含义啊。
“好看吗?”巫舞问。
“不好看。”黎安歌说。
“那我脱了?”巫舞答
“好……!”黎安歌还没说完脑海中那道幼稚的声音又从他的灵海游荡着。‘哼,想摆脱我,好难啊。人妖,我告诉你,只要我不允许,主人就不能摆脱我,你要是敢让我主人摆脱我,我先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黎安歌:“……”
“脱不下来,黎安歌,你在玩什么把戏啊?”
黎安歌:“……,今天我有点累了,文川叔,我们出去吧。”我还想玩什么把戏,他大概被人骗了,该死的小屁孩。
“喂,你别走啊,脱不下来啊。”巫舞说的很有艺术性,导致她说出的话那么引人遐想。黎安歌因被那把声音主人气到了,将其余几人都交出去,从星将祭奠当天的事情安排多一次,其实对于这个那天的到来,他总有种不详的感觉。
所有人都走后,巫舞尝试拔了几下那枚金的有点刺眼的戒指,没有宝石的点缀,也能感觉道戒指里头有蠢蠢欲动。巫舞不懂,不过为了能分散注意力,她也就没事找事去做了。
外出吗?巫舞深感无力,摇了摇脑袋,她决定还是回床试试星火、冰心交自己吐纳的办法,昨晚连运气都会要自己吐血,怎么,她回房间,靠着就夜明珠的光见到第一次吐的血明明就是鲜红色,怎么第二口就是乌黑的呢?她能想到的比喻大概是净化一词了。
好比一杯污水,需要经过长期过滤才能过滤出纯净水一样,巫舞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奈的叹气,按照昨晚吐出的血来看,要将这些赌净化,那得需要多长的时间啊。
昨天不但用了数次催眠,还没休息够不但遇上有人来暗杀自己,还联系吐了两次的血,巫舞只能说现在让她打坐调息,不如让她好好躺下,将失去的元气再补回来再说了,所以啊,这调息啊,慢慢变成七小姐月和周公约会的催化剂了。
房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被长袖隐去的金色戒指,慢慢脱去外面那一层黄的刺眼的外壳,慢慢露出黑色玉质,一个小小的白色带光芒的珠子从巫舞的胸腔中慢慢浮出,圣洁的白光照耀之下,在睡梦睡得不安的巫舞,痛苦的表情得到缓解,身上的那股黑气也慢慢的从她体内散去。
‘主子,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的存在呢’幼稚的声音再次在屋里响起,可睡梦中的人依旧皱褶眉心,其实,尽管有东西护着巫舞,她的噩梦除了有了那么一丁点的缓解,却是治标不治本,也许她得煎熬,大概只有那人能解开了。
……
“小姐,护送大队到达了。”巫舞正睡糊涂的时候,门外忽然被敲响了,星火的声音有点急,巫舞也是被这阵敲门声给敲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经过这么一睡巫舞感觉身体没那么沉了,打了个哈欠,开门问:“怎么回事?”
“小姐、你快点换回女装,洪将军带着人马到达凤尾城了。”星火担忧地回答。
“恩,我……!”巫舞还没说话,睁开眼对面门的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对视了一下,立刻阻止要说话的星火,将人往自己的房间拉。
门关了后,巫舞皱了皱眉头问星火:“你知道住在我对面的人是谁吗?”
星火沉默了下,住在小姐对面有谁在吗?
巫舞见他茫然,深深吸气,“恩,我知道了,我先去十里外的竹林等,你让黎安歌他们也过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