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骆峰冰冷的看着乔木棉,她还有脸来,真不知羞耻,最近忙着安抚夏雪草,美国的分公司又出事,他都忙的没空去找她麻烦,她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乔木棉看着骆峰冰冷的目光,心里很痛,现在她只能选择无视,她知道他看不起他,认为她恶毒,可是无所谓,现在最重要的是求的他的帮助,其他的她都可以不顾了。
“骆峰,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说吧。”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妹妹出了车祸,现在情况很危急,能为她做手术的医生不肯帮忙。我想你能不能有办法?”
“你妹妹?那个乔雪吗?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让我帮你,你也不想想是谁那么算计雪草,伤害雪草的,我都还没找你算帐,你倒好,竟敢来让我帮你。”
“骆峰,我求你了,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乔木棉强忍住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
“你少做梦,你都不管雪草的死活,会管那个没任何关系的妹妹。你又何必来这里演戏恶心人呢。对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我是不会有任何同情的”什么叫只有一个亲人,她妈咪不是,雪草不是,这女人还真是六亲不认。
“骆峰,我是不想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你不想听我解释,而我也没心情解释,”乔木棉无奈的看了看骆峰,就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她本不想这么做的,这样做无疑是自取其辱,可是她已别无选择。
“骆峰,好歹我们也做了三个月的夫妻,难道你就一点夫妻情分也不顾。”
“我和你可没有什么夫妻情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不过只是我玩过的女人之一。”骆峰拿起一根雪茄抽起来,阴冷的看着乔木棉。
乔木棉深呼了一口气,“好,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那你玩女人总是会给钱的吧,更何况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还陪了你三个月。你不会打算不认帐吧。我不要你的钱,只要你用你的势力帮我联系那名医生。”
“啪”的一声,骆峰一巴掌打了过去。
“你可真是下贱,雪草怎么有你这种姐姐。你说你清白,谁知道你是不是做了那个什么修复术,你敢说,不是吗。”骆峰用力捏住乔木棉的下巴,乔木棉痛的咬紧了牙关。
“骆峰,你非得这么绝吗?那好吧,你也别怪我不客气,我想外面那些新闻报纸一定很感兴趣你娶的那个新娘是假的吧。”乔木棉生气的吼到。
“你认为你说出来有人信吗,你也知道你们是双胞胎,谁能分清那天的那个是你而不是雪草呢?”骆峰眸子里喷着火,他真的想掐死这个女人,雪草怎么有这种姐姐。
“可你一定不希望夏雪草受到伤害,你认为传出去的话,外界会怎么看她,你可挡不住每个人的嘴,总会有闲言闲语传出来,你不怕她受不了,崩溃吗?你也知道,我什么也没有,我不在乎来个鱼死网破的,不过我要死,也会拉着夏雪草一起,你不怕。”乔木棉极为平静的说着这些话,她早就想好了,反正在他眼里她也不是一个好人,无所谓了,他不是很爱夏雪草吗,那么用夏雪草威胁他总行吧。
“你敢威胁我,”骆峰掐住乔木棉的脖子,恶狠狠的看着她。
“不敢,只是若是你不肯帮我,我也只好拉着夏雪草一起了。我们是双胞胎,当然要患难与共了,不是吗?我好,她也好;我不好,她也不会好过。”乔木棉冷笑了几声,脖子上传来的痛让她的心渐渐麻木。
“你大概并不知道,要让一个人永远说不出话来有多少种方法,”骆峰放开了她的脖子,手来回在她白希的脸上来回摩擦着。
乔木棉脸色变的惨白,瞬间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她可是没有忘记第一次见到的他可是浑身是血,还被人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