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青楼后并没遇上什么莺莺燕燕的,而是给一个二十多岁化着淡妆的女子直接领到二楼的一个大厢房后和李凡扬耳语几句就走了。只留下李凡扬二人,叮冬在马车那没上来,凡颢守在门外。
厢房里一应俱齐,有桌椅有大床,这床又大又软,估计是为了那个好滚准备的,尘雨都能自动脑补着两具白花花的身躯在那无限激情,哈哈,那男的当属李凡扬。
那丫的直接就来这间房了,不就说明是专属的。
“我说,那个你在这床上办过多少个女人啊?”尘雨指着那床忍不住好奇道。
那人正慢慢的品着酒,听到自家小妻子这一问,身体本能一僵,酒喷了出来。
“咳咳咳”那该死的女人问的都什么东西?那些话也亏她问得那流畅,试问男子也没这么没皮没脸的说这些话。
“呵呵,想必王爷记不清了。”咳死你只鸭子,做过还怕人问。
“爱妃对本王挺上心的,连和几个女人那个都要管,可不可以认为爱妃吃味了,你要承认了本王只宠你一个可好?”明知她不会对自己上心,可心里多少都存有点希望,她曾经不是说非他不嫁的吗?
“呸,留着你的多情给你那些个女人吧,我叶尘雨没人爱也不希望个鸭子宠!”宠你妹去!
“鸭子?你怎称呼本王的?你总一口一个你字本王都饶过你了。别太得寸进尺。”料到她会如此说,只是自个听到又是一回事,心莫名难受,堵得慌。才两三天他就对这个女人上心了吗?对女人上心可是个禁忌,只有女人对他投怀送抱,这个女人也会是一样的。
“碰”那人手上的酒杯给狠狠摔了出去,不知是恼怒或是心塞。
“呃,王爷息怒,小的谨记要尊称您!”口快把鸭子都叫出来了,看那人又要生气了,尘雨识趣地狗腿着。
这时门外走进两个俏丽的女子,都穿着薄薄的轻纱,体态轻盈,化着并不浓厚的妆容,自能看出是大美人,尘雨都自叹没那二人之姿。
两人走来,粉衣女子直扑到李凡扬身上:“王爷,才大婚三天就迫不及待来找奴家了,是不是王妃不讨王爷欢心啊?”
“噗嗤”尘雨很不厚道地笑了,这人真说中了,何止不欢心,那就是顶心杉啊!
李凡扬狠狠瞪着尘雨,搂着那粉衣女子道:“馨儿那么会讨本王欢心,本王哪有不爱之理,可是把本王想死了。”说完又是亲又是摸的,好不下流。
另一个黄衣女子也不甘示弱的粘着尘雨:“公子一看就知道是第一次来这里,让香儿好好的侍候公子,包公子满意。”
“呵呵,香儿真聪明,一猜就中,本公子赏你个吻。”说着就搂过香儿吻上了那靓丽的脸,尘雨心想回去要不要把嘴洗一洗啊,那脸都不知给多少男人亲过,真是自找虐。
尘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看到李凡扬那沉得发黑的脸,好你个叶尘雨,亲别人亲的挺香的,本王亲时就一脸嫌恶心扮清高的样子。
香儿咯咯笑着:“公子也是个情趣之人,来,香儿给公子敬酒”
尘雨对酒一向敬而远之呵呵干笑着就是不喝,香儿就不乐意了,一双小手不安份了起来,摸这摸那的。
尘雨觉得玩大发了,汗!这香儿还吃起她豆腐来了,她不是腐女啊。
“香儿,别摸了,这摸嘛是男人该做的,你看看王爷摸馨儿摸得多欢,我这还不熟手。”
“公子,没关系,就让香儿侍候着。”
“香儿,给本王好好侍候这位公子。”李凡扬瞧着尘雨那略显囧逼的表情暗笑着,看等下如何解围。
“王爷,奴俾定要让公子满意的。”
我去!你一女人怎么让女人满意?
这香儿越发卖力了,小手伸去解尘雨的衣服,这把尘雨吓了一把汗,这解开还得了,赶紧捂紧衣服道:“香儿,陪我喝喝酒就行了,那啥就不用了。”
“来这不都是寻欢作乐的,香儿在这可是享有盛名的,你该好好享受享受那种乐趣!”李凡扬加油添醋道:“若是觉得不方便本王可以离开下。”言下之意留个位置给她俩好滚床单。
“公子莫害羞,这种事有一就有二的。”馨儿也在旁添火。
“李凡扬你自个想享受就说,我回家了,你慢慢作乐,不奉陪了。香儿也给你了,可以两女一男,爽歪歪的。”老娘不玩了,没意思得很。也不等那些人说话自行走了出去。
“王爷,那位姑娘是谁?”何以来这风流之地,馨儿不难发现尘雨是个姑娘家。
李凡扬不答就这样一口口喝着酒,看不出在想什么。
凡颢见王妃走了出去,在外敲了敲门道:“王爷,公子走了。”
李凡扬走了出来,吩咐道:“回府吧。”
呵呵,她刚说什么两女一男爽歪歪的?真想挖开她那小脑子,看装着都什么思想,他都从没想过行那种之事。
尘雨前脚踏上马车,那人就跟着上了马车。
尘雨就那样看着他像看外星人般,直看得李凡扬不好意思。
“爱妃,看够没?”他记得大婚当晚她也是这样盯着他看,只是那时候是很纯粹的看,那双眼也是纯粹的欣赏。可之后的看都是不屑或是厌恶?现今又像看陌生人?
“王爷玩够了?”她还以为他要np大战几回合,不到晚上都不会回去呢。啧啧,难得。
“本王只是陪爱妃来玩的,爱妃都玩够了本王自是要陪着回府。”他也真的只是陪她来玩了,对那些莺莺燕燕提不起一丝兴趣,至少今日是没兴趣。
尘雨瞥了眼那人,不想多说什么,有点懒洋洋提不起劲来,这得怪天天一大早就弄醒她的人。
见那人有点怏怏的,全没了那灵动的样子,心暗着昨晚是不是让她站累着了,还是让夜风吹凉着生病了?
“你还没告诉本王何以叫鸭子?”他跟鸭子沾哪一边了?
“嘿嘿,你要听好话还是不好的话?”瞧这人记性,还没忘怀,那她好心告诉他就是了。
“都说来听听”他有不好预感,这人狗嘴吐不出象牙。
“好听呢就是你像鸭子般好看,不好听呢鸭子就是男妓。”是你非问的,我只是满足你的好奇心。
“叶尘雨”那人脸绿了黑,黑了又绿,“好大的胆子,敢拿本王和男妓比。”难怪一直说他脏,原来把他当男妓了。
“敢做就敢认,你和男妓有何区别,不都是给女人欢乐和满足,你就认为女人是投怀送抱,怎么就不认为女人何尚不想有个美男子送上门。”
“够了”那人愤怒的掐上了她的脖子,他好想杀了这女怎么办?
“呃”尘雨给掐得憋气,这男人真小气,说事实而已,虽然难听了点。
就在尘雨以为要给掐断气之时那人松了手,坐于座位上不言语,浑身散发着冷气。
“呼”松了口气也跟着坐了下来,见那人真的恼怒了也就不再哼声,她还不想早早死掉。
“本王就那么脏?”李凡扬冷冷说道,他一直以为男人风流是天经地义的,却没想成这女人说他也是在取悦那些个对他虎视忱忱的女人。
尘雨抬头看着那人,斟酌着该如何说,说错了怕会死无全尸。
“不脏,我刚那样说也是为你好,像刚那些女人你也不知多少人碰过,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得了那些什么花柳病多不好,你贵为王爷自是要爱惜身体。”
“哦?爱妃也会关心本王了?还是怕本王得病传染给你了?”即使知道她是怕他恼怒而偏的话,她哪里会关心他,但那些话又不无道理。
“呵呵,自然都是了。”尘雨最深处的想法却是巴不得那人得艾滋病死去。
“那爱妃以后好好侍候本王,也就不需要再找别的女人了。”
“呵呵,家花哪能比野花香呢,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俾,俾不如妓,妓不如偷么?实在不行就将就下安杏姐。”尼玛?谁要侍候你个鸭子。
“你倒是说得好,挺会总结的。”那人玩味着那些话语,有意思,何时有人说出过这种话。
呵呵,尘雨也不过是网上段子看多了,话说说这个的人太有才了!
“略懂点啦,你不气就好,气坏了受罪的还是王爷您。”吃人家用人家的,该低头还是得低头,尘雨表示她是个能屈能伸的女纸。
“可是本王只要你侍候怎办?”他感觉这两天情绪失控都是这女人造成的,这不正是自己在意她么?是不是男人都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
“安杏姐挺好的,又漂亮又体贴,我侍候话怕会把王爷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