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说她也不强求,只要不威胁到他们安全。
清洗干净后,尘雨才感觉到小小不自在,除了李凡扬,第二个人这样裸着上身躺在她眼前。瞧着那人健康肤色下结实的身躯脸微微发热,怎说也是孤男寡女的,她会不好意思吧。
“我说这位大哥,你跟踪我一小女子是何意呢”尘雨打开药瓶闻了闻,小说都有这种治所有伤的药,用不完自己能不能留点儿备用呢?
“对你有意思。”虽没多重的内伤,但也受了重创,自然不是很想说话。他和尹无看着她们落脚后就往回赶,没想在进城时就遭了埋伏,尹无也失了踪,他鬼使神差的又跑了回来。
“我对大叔没意思,你早结婚话可以当我爹了。”冷笑话有意思是吧。
大叔?爹?好像这女人年龄是挺小的。
“大叔,翻个身上药。”苦逼命,早知道在外面一直喂蚊子也不回来了。
“为何救我?”即使知道她不救他也死不了。
“为何啊?”尘雨此时才想她就那顺摊地帮他了,靠,她就一傻子。。“救你是想换命啊,等我有难时你再救回我吧。”好像这样也不错。
“好”她知道上世是自己间接杀了她么?她这样说是要自己放过她?
上一世并没有先认识她,也没有他遇袭这一出。让他重活一次就是为了让她不死?
“药上好了你受伤了就休息吧,快天亮了。”尘雨边说边打呵欠,折腾大半晚,累死。这成易也是个牛人,伤那狠上药时都是那面瘫脸,像没事人一样。
成易看她顶了两个黑眼圈不断打呵欠,有点愧意“你上来挤挤睡一会!”
尘雨看了看那张小床又看了看地下,好像没她睡觉的地方,悲催的,“我对大叔不感兴趣,我扒着睡会算了,对了你何时离开?”
成易冷哼了声:“我不恋童。”然后眯上了眼,再不言语。
尘雨把板凳放到小桌子旁边扒着,很快就呼呼沉睡,着实困了。
待得好一会儿,床上的人睁开了布满红血丝的眼,深深的看了会那扒着因不适动来动去的人。
“小,尘雨,醒了没有?”叮冬来喊着尘雨起床吃早饭,对于喊小姐名讳实在别扭。
“乓乓”两声,尘雨听到叫声蹦了起来,把凳子都弄翻了两翻,“起来了!”
床上的人早醒了,扬着唇无声笑着,傻气的女人很是可爱。
此时尘雨想起床上的人,拍着额头,头痛:“姐,我马上来,你先忙去吧。”这男人如何解决?给人看到她就死翘翘了。
叮冬脚步声走远,尘雨才压低声道:“既然你休养了一晚了就立刻走吧?被人发现对你对我都不好。”
那人鬼魅一笑,清冷的道:“看我这样子,估计没到村头就会趴倒。”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女人。
好像是那么一回事,“最多收留你两天,警告你别让人发现了,我会想办法给你弄吃的。”
“行。”
尘雨出去时特意把门锁了起来,给人知道她房里藏有男人,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尘雨拿着衣服有一下没一下地搓着,她是有多久没用手洗过衣服了?瞧着叮冬利索的洗了好几件,放弃了手中衣服洗了洗手,坐在旁边翘起二郎腿当个甩手掌柜。
昨晚看到成易身上的血让尘易想到来这里有个多月了,而她还没来过月事,对于以前月月准时报到的尘雨来说这很不正常,照理十六岁的女子早经月事了,她就是十三岁来的。
难不成她中奖了?都怪那该死的李凡扬!难道真的逃不开那个人?找个时间去看看大夫才行,如果真的有了就果断打掉他。
只不过奇怪的是那种马上过无数女人也没听说他有小孩啊?那些侍妾也没哪个怀胎?
有心事的人总是心不在焉的。就比如现在。
“尘雨”凌洛第n次喊着那人,不得已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是不是有心事?可否说与我听?”凌洛在尘雨面前终究还是拘束放不开,脸早已微醺。
魂归的人儿才呆呆的道:“没事,就是爱发愣,习惯而已,凌洛有事?”瞧这个腼腆的男孩儿,心里发笑,真难得还有这么干净纯洁的男孩,得好好保护。
“昨晚我听到你房里有轻轻说话的声音,但太晚又不好去问你。”他挺担心她会有事,所以找了个没别人的时候问问。
“啊,”尘雨赶紧四下看了看,还好没人,叮冬也早回去了,“你都听到什么了?”杏眼一眨不眨望着面前的人。
凌洛脸更红了,她那样近的望着他,心咚咚猛跳:“没听到,太小声了。”
“哈哈,我说梦话了,那都是老毛病了,没吓到你吧?”尘雨抓了抓头发,一脸尴尬的说。
“没,没吓着,我担心你有事。”凌洛急急解释着,额头一下冒出了汗。此时眉眼俊透的人显得慌乱无惜。
“凌洛,谢谢你!谢谢你的关心!”尘雨一脸真诚的说道,她看得出来这少年是真的在关心她。
“不谢,呵呵”凌洛被她一脸的认真逗笑了。
“凌洛,没人告诉你你很可爱吗?”
“没有,我觉得尘雨很可爱很美。”
“那当然,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美人儿。”
“呵呵,我和爷爷看了也爱。”
“凌洛可不能爱我,会带坏你的。”
“我逗你玩的。”
。。
房里躺着的人无时无刻不在盯着那关着的门,心里咆哮着:死女人想饿死我。
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尘雨走了进来,手上端着碗稀饭,这可是她和叮冬说怕一会饿肚子弄来的。
成易眯眼瞄着来人,“可记得我了!”
尘雨撇了撇嘴,心想我干嘛要记得你,“我也有自己的事忙着,呐,特意给你煮的肉丝菜粥,我自个儿都舍不得吃,看在你是伤者就弄来给你补补。”她会说她想午睡才想起有这一号人么?
成易瞧那人说得那个甜啊,就不知道她心想有没骂人:“有劳费心了,在下该感激不尽嘛?”
尘雨呵呵干笑道:“不费心不费心,我该这样!!”去你的!
把粥放到小桌子上,移到床边对那人道:“趁热吃吧,可香着。”
那人睨了那一大碗冒着丝丝热气的粥一眼,“你就这样对待伤者的?”
“你手没受伤,何必依赖人!想我喂你吃没门。”尘雨没好气的说道,有吃得就不错了,还想得寸进尺,“我昨晚没睡好,再趴一会,你自理。”
拿过凳子转到床的另一边,趴到床上眯着眼,她好想有张床睡觉,去叮冬房里又怕那人想多了,这日子何时能到头?
床上的人瞧她不再理会他大咧咧趴着睡觉,不得已端起那碗粥细细吃了起来,味道真的一般,就将就着吧,他不想想在这乡下地方有肉他吃就该偷着笑了。
不知尹无怎样了?休养一晚上,免强可以走动,过一两天得出去找找看。
尘雨这一睡就到了夕阳西下。醒来时浑身酸痛,尘雨吐槽着:真要了半条老命。小手使劲拍着脖子,别落枕就好。
瞧着床上的人还在沉沉睡着,感叹着这世界里美男真多,且都不是好相处的主,想着网上总出现的一句话:看着越艳丽的花越是毒。
摇着头走了出去,她感觉来了这里还是米虫,会坐吃山空的,钱啊,别人赚钱真容易,比如躺着那人就是富豪,躺着也能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