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足后的李凡扬拥着晕睡过去的尘雨,轻轻吻着那因激动而薰红的脸颊,眼里有着怜惜,溺爱。
冷静下来的人怎么会不觉得心疼,刚刚那不顾后果的占有她,疯狂无度的索取,想来也觉好笑,他就像初经人事的小伙子要了一次又一次却不满足,是不是对在意的人才会这样?怎样都不够。
不能再要了,那人儿早早便晕了过去,看着那恬恬而睡的人,又想起苦脑之事,他的小妻子醒了会不会恨死他的,怎么办?
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是谁?有什么人能比他还好的?他倒想见一见。
不会是那个叫龙心的人吧?
本就快马加鞭回来的人又再剧烈运动一番,早就累透了,拥着他的小妻子沉沉而睡。
门外的人却各怀心思的干等着,谁也不敢踏前一步,即便已日落西。
凡影凡颢心暗道:王妃那娇小身子能受得了王爷么?听那哭叫声挺让人心疼的,王爷会不会怜香惜玉?
叮冬听着小姐那哭喊声,是真心的替尘雨担心,胆战心惊,王爷也太能折腾了,虽说王爷宠幸是好事,那也得疼惜点啊。
杏厢院里,安杏在那踱来踱去,来来回回不下百回,那柔弱的脸上此刻显得特别阴沉。
“夫人”一个黄衣俾女走了过来道:“听管家说王爷确实回来了,然后去了王妃那一直没出来过。”正是安杏身边的俾女绿豆。
安杏咬了咬牙,双眼微眯,哪里还有柔弱的样子,狠狠的说道:“就知道那女人不简单,亏我还信她那番话。”什么绝不抢王爷,那都是狗屁。
“她就是个装清高的狐媚子,王爷也就一时迷了双眼,夫人和王爷可是有感情的,如何能比?”绿豆应着主子。
有感情?王爷对哪个女人有感情了,这样安慰着自己,安杏心里好过点儿。但是王爷是他的,谁也别想夺走。这两年在王府她一直都以女主自居,又如何能让别的女人骑到她头上来。
尘雨是在又痛又饿中醒来的,睁开惺忪的眼睛对上某人邪魅的笑脸,仅剩的一点睡意全跑光了,挣扎着爬起来,放眼身上全是青紫色的吻痕,呢玛,她真的给吃光抹尽了,她怎会说他是鸭子,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精神还挺好的!”李凡扬懒洋洋的道,瞧着不着寸缕的人坐在那里盯着自个儿身子看那神情就知道她还好,并没那种要生要死或行尸走肉的情况。
“变态狂,阴阳怪气的人!”尘雨口不择言地怒骂着,也曾绝望过,但已发生的事回不去,难道要寻死?有病。瞧我们家龙心小姐男人都换n个了,不活得风生水起。
老娘不就第一次么,不就当吃了个苍蝇,恶心一把把。
这女人确定不是在引诱他么?就那样的坐在那儿,有哪个男人能忍住,李凡扬再不顾那还怒视着的人儿,低吼一声,一头埋进了那柔软。
“滚开,色狼!”尘雨推不开只能双手死死拍打着那吃她豆腐的人,谁给她把刀一定把他头砍下来。
得了便宜的某人微微抬起了头,笑得另人目眩“爱妃太香太甜,本王实在难自控。”
尘雨小脸煞时红到耳根,用双手捂住双眼,那人那个也太大了吧,难怪那时要痛死她了。
想到那个痛,就气愤,小手扬起死命的掐那人的大腿。
“咝,痛”她还真狠得下心,李凡扬甚是无奈道:“好了,睡一天了也该饿了,先清洗下再吃饭。”轻轻的拿走那只小手坐了起来,瞄着那里深深浅浅的指甲印子,叹了口气。
见她不塔理又幽幽道:“龙心是何人?”
尘雨一听心暗到,他怎么知道龙心?梦里说的?脸上装没事样,正色道:
“你是不是梦里听到的?我做梦时梦到位很美丽的女子叫龙心,看美看着她要走了就喊了出来。”然后躺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他记得她喊的是:龙心,咱们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别太无聊了。她分明是和那个叫龙心的人关系不错才会这样说,不过不想说就算了,他会有办法知道的。
躺下的人扯过被子盖住身躯,眼光瞟过还在床上赤裸裸坐着的人,不得不说这人有让女人饿狼似虎地扑上来的资本,修长匀称的身材,看着就让人直流口水,色胆顿生,倒让她忘了这人不久才强上了她,忘了恨不得杀了他。
呃,原谅尘雨也是个好色之徒,一夜情算什么,现代女的内心很强大的。
李凡扬接收到那赤热色眯眯的眼神让他想起那晚她痴痴望他的目光,呵呵笑着,心情愉悦到了极至。
“我的雨儿,你要喜欢看,我天天让你看可好?”从今日起她就是他的雨儿了,他的女人。
“得了,最好再不要出现在我眼前。还有请不要叫我雨儿,这让我想起你那些杏儿馨儿香儿之类的,恶心。”还是女主有特权,喧喧?我的喧喧?哎哟哟,咱家雨妞儿吃味了吧。
“是那么回事,那就叫雨娘子,我的娘子,唯一的娘子。”心情好就忽略过某人变脸之神速。
不想理会那人,尘雨又爬起来想穿衣服出去吃饭,肚子都扁了,只是为嘛下半身好痛,好痛。
“咝”尘雨痛呼出声,吃力地越过那人,脚未踩到地面就扑通摔到了床下,光着身子摔下去甚是狼狈。
尘雨觉得有成千上万头草泥马飞奔而来!
坐着的人愣了下,急急地把地上之人捞了起来,眉头紧皱,脸上紧张之情显露无疑,“摔疼了吧?”轻轻把尘雨放于床上,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又道:“对不起,是我不好,太冲动了。”手抚着那身子上一块块青紫吻痕,心暗责着自己的粗暴,不知节制。
“不用你猫哭老鼠假慈悲!”拍开那人抚摸着的手,眼眸闪过一丝冷笑,今日他能如此对待,明日又如何不能杀了她,这一摔还把她摔醒了亏她刚还色迷心窍,她得尽快逃离这个男人。
“你恨我了是吧?”看着她发冷的伶俐眼神,心一紧,感觉小人儿变的更疏离了,刚不是好好的和他斗着气吗?
“能不恨?你是如何强迫我的,别逼狠了,狗急了尚且会跳墙。”尘雨想自己太没用了,既没别人的高智商也没别人的高超武力值。
“可以恨我恼我,就是别离开我可好?”李凡扬沉声道,再听到她要离开,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好了,先不提了,你先躺着,我收拾下这里然后叫人提热水来洗洗。”
那人把衣服穿上,丢了一地的衣服捡了起来,来到床沿把尘雨抱了起来迅速的拿起床单再辅上被子,尘雨正想知他又要如何时那人把她包在了被子下,“这床单沾有你的初血,我把它留起来,做个念想。”
“李凡扬,你是不是变态狂?你家是不是留了无数个初血?”
“仅有这条。”说着转身出去。
不一会,和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大桶洗澡用的热水,把人撤退后关上了门。
“娘子,我帮你洗洗身子。”然后伸手把尘雨抱了过来,放到了木桶里。
“嗯”热水浸过,浑身舒服令尘雨轻喘了一声,“我自己来就行了,无需劳烦王爷这般尊贵之人,会折寿的。”
“你动得了?还是你想别人帮你洗?”
“。。”让别人帮还不如这个早看光的人好。
尘雨一声不吭让人像摆弄布娃娃般洗完穿好衣服,其实那人温柔的侍候着那感觉相当不错,书中李凡扬和成喧的第一次也没写事后他们怎样怎样,难不成他也是这般?
李凡扬折腾完尘雨自己也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个热水澡,等忙完吃饱已月亮高挂了。
之后那人还无赖的搂着尘雨睡觉,美其名侍候着不能乱动的人儿,算罢了,今日不知何时踩到这人尾巴了,在这一天就忍一天吧,要不吃亏的还是她,
躺床上的人儿眯着眼并没入睡,她在想这人一直赖这儿安杏那敏感之人肯定会发现什么,并很快会对她发难的。既然安杏不希望自己和李凡扬一起而自己更不喜,何不干脆找安杏合作,帮她逃离这儿,她走了不正合安杏之意?
就这么说定了!她得好好安排一下,逃哪里去而不被李凡扬抓回来?带多少银子足够路费?还有逃离后的生存问题?
尘雨自问就是个好吃懒做,得过且过之人,以前就是想拿个大学毕业证好好找份工作简简单单的生活,可是再一无是处,再没远大理想的人也怕成为炮灰啊,亲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