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雯确实需要钱,不然她也不会来这里唱歌了。
一杯酒,一万块。
安雯眉头紧锁,一张俏脸此时和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嫩红,十分的诱人,看着娇媚的佳人虎哥不禁舔了舔舌头。
这一杯绝对可以放倒这个姑娘,到时候就可以带走她为所欲为了。
最终对钱的渴望,战胜了自己的理智,安雯端起酒杯再一次喝了下去。
谁知道才喝了一半就再也喝不下去,嘴巴一张吐了一桌。
整个人醉醺醺的头昏脑胀,身体也不受控制,虽然没什么指望,但是她还是扭头看了一眼沈雨凡,却意外的发现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到底,只是个没用的死胖子吗。
“你们把她抬到我车上去,今晚我要好好照顾她。”
周围围观的客人很多,但是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幕,大家都只当看戏一般,明明知道唱歌的雯雯小姐肯定要吃亏,但是却没有人站出来。
很快安雯就在两个小弟的搀扶下,离开了酒吧。
虎哥很开心。
这安雯一看就是个雏儿,长得还很标致,只是当他走到汽车旁边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个胖子正站在旁边。
“死胖子,给我滚开。”
死胖子沈雨凡早就不知道缩到那个角落去了,眼前的是逍遥宗的少主绝世强者沈雨凡。
刚才的一幕他都看在眼里,只是苦于那一丝真气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能任由安雯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喝酒。
当他一恢复,就立刻霸占了死胖子的身体,早早的在酒吧门口候着,酒吧里人多地方又小,不太适合他出手。
“要我走可以,把安雯和一万块钱留下。”
同样的身躯,但是沈雨凡却是自信满满,目光如炬,绝不似死胖子般畏畏缩缩。
“干掉他。”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胖子,但是可以肯定是和雯雯小姐认识的。
两个空着的小弟,连忙冲了过去,挥起拳头就打了起来。
虽然沈雨凡现在拥有的真气只够让他打一小会,但是对付这几个普通人却也是绰绰有余。
只见他踏起神奇的脚步,人影晃动,看似轻描淡写的两拳,却把两个小弟打的连退数十步,捂着肚子站不起来。
而扶着安雯的两个小弟,更是连人影都没有看清,就被沈雨凡一拳打倒在地。
四个小弟在一瞬间,就被这个灵活的胖子打倒,虎哥慌乱的在身上摸了一通,最终摸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这个暗器沈雨凡见过,就是被称做手枪的暗器,威力之大连沈雨凡都为之震惊。
只是虎哥的速度没有沈雨凡快,这个灵活的胖子在虎哥掏出手枪的瞬间,就已经动了。
一道难以言喻的力量,狠狠的击中了虎哥的腹部,连手枪都握不住掉在了地上,只见虎哥被打的离地飞起,落在车顶之上。
随后沈雨凡纵身一跃,同样落在车顶之上,一击逍遥地裂拳打在了虎哥的胸口。
整个汽车发出轰的爆鸣声,车顶都凹下去一块,所有的玻璃都被震得粉碎。
沈雨凡更从昏死的虎哥袋中,搜出了答应给安雯的一万块,这才抱着安雯离开了酒吧门口,留下了倒在地上不住哀嚎的众人。
毕竟是不认识路的沈雨凡,此时的他也不知道该去往何处,只能抱着安雯漫无目的的走着,却也发现了一个小公园。
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小公园里半个人影也没有,沈雨凡抱着安雯坐在公园的凉亭之中,怀中的佳人依然是醉醺醺的模样。
看着醉眼朦胧的安雯,看着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庞,美人在怀,沈雨凡再也把持不住,他低下头朝着安雯的嘴唇亲了下去。
醉梦中的安雯,竟然十分热情的回应着他,一条香滑的小舌游入了沈雨凡的嘴中,他不断的允吸着,一只手开始不老实的透过短裙,沿着背脊像上摸了起来。
安雯或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沈雨凡却是清清楚楚。
只是他很快就遇到了障碍,安雯背上的那个东西,他从没有见过,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急的他是满头大汗。
只得转攻下路,一只肥厚的手沿着背脊向下滑了过去,很快就要攻入要害地带。
本来还有些热情的安雯,却在关键时刻停止了回应,并且大声的哭了起来。
“爸,你去哪里了,你可知道我和妈妈过的好苦,一直被人欺负,我们好想你。”
安雯哭的很伤心,把头埋在了沈雨凡的怀中,听着安雯凄惨的哭声,沈雨凡的欲火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日子。
孩童时的他无忧无虑,父母却忽然被人所害,他也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更被家族里的亲戚排挤出了逍遥宗。
那段往事不堪回首。
沈雨凡像抱着宝宝一般,不断的轻轻的安抚着安雯,很快,安雯就进入了梦乡。
凌晨二点。
一阵寒风吹过,安雯已经清醒了不少,却发现自己正躺在沈雨凡的怀中。
她惊呼了一声,连忙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张俏脸已经羞的通红。
她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和沈雨凡接吻了。
“我,有没有说些奇怪的话。”
沈雨凡拿出一万块,塞到了安雯的手中,说道:“我想听听关于你父亲的故事。”
安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眼前的胖子放佛不是自己平时里认识的那个沈雨凡,他的眼神,他的气势,他的一切都和自己印象中的沈雨凡完全不同。
虽然还是那张难看的脸但她竟然有一丝心跳的感觉,自己的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
钱既然在沈雨凡的手中,那自然就是他救了自己,只是当时醉的厉害,完全不知道沈雨凡是怎么办到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历史这么感兴趣吗?”
安雯拿掉了戴在头上的假发,五月的天气已经很热,带的时间长了很不舒服。
即便是短发的她,依然是那样的光彩夺人,只是不知道为何她在学校要打扮成那样。
“不知道。”
“我爸是联大的历史学教授所以我从小就对历史感兴趣,在我初三的时候,我爸参加了一个考古队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妈妈也因此生了一场大病,家里一下子就垮掉了欠了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