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狂惜钥挑回来的人都是俊男美女。
不过狂惜钥有点不满,“每个人轮流到我房间里来。”
说罢,抓着狂懒的耳朵就回房了。
“哥哥姐姐,小小先,小小先。”小小好兴奋,立刻蹦哒到狂惜钥门外,扒着门,笑到。
“好。”尊老爱幼嘛,于是其他十一个人挥挥手,同意了。
“主子,我们要干嘛呢?”得到大家许可,小小乐开了花。
狂惜钥指着面前的椅子,“过来坐着。”
小小的步伐像是去颁奖典礼拿奖一样。
狂惜钥无语了,“有那么夸张吗?”
“女人,体谅。”狂懒趴在床上睁开一只慵懒的眼睛,微微偏头。
小小看了要狂懒,有些羞涩,“主子,你房间真好看,那只小兔兔好可爱哦!”
“如果你想要,这小兔兔给你啊。”狂惜钥摸了摸坐在面前椅子上小小的头发。
狂懒冷眼看着狂惜钥,‘这么久陪她,居然没一点感动,还要把吾送人。’
“女人。”
“不要了,主子,小小不夺人所好啦。”小小眨巴眨巴眼睛。
狂懒睁开眼跳到窗边,跳了出去。
“主子,他走了啊,是不是生气了?”
“没事,他一会就会回来。”
小小点点头,继续打量着狂惜钥的房间。
的确,软绵绵的床,边上还有从云夕舞那里搬回来的沙发,门边上是衣柜,衣柜上是一朵鲜艳的红玫瑰,窗边是几盆凤凰玫瑰。
“主子,那个花就是刺花麽?好好看哦。没想到这里还能看见这种花呀!”小小目不转睛的盯着凤凰玫瑰。
在这个地方,玫瑰,称做‘刺花’,且只长在沼泽边上。与现代不同。
狂惜钥放下小小的头发,手里变出一把现代剪发的剪刀,不知为什么面对这些人,会有莫名的亲切感,让狂惜钥冷漠不起来,“这种花也叫玫瑰花,那个柜子上的花是红玫瑰,那个窗边是凤凰玫瑰。”
“什么是凤凰玫瑰啊?”小小低头,就被狂惜钥抬起来了。
“凤凰玫瑰在封闭空间里不会凋谢,她是主神的眼泪和鲜血凝聚而成的。”所以狂惜钥身上唯一不会凋谢的花就是这种玫瑰,是的,主神的眼泪,第一眼看到这花,就有莫名的感触。
狂惜钥也不知道这朵玫瑰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也许是色泽是凤凰身上的颜色吧。
“好了,叫下一个进来吧。”
——
一地的头发,十二个人的长发全变成了现代短发,头发短了,人都更英俊了。
狂惜钥拿出吸尘器,把房间清理干净了,走到门口就看见马一拿着扫把和一个桶,就要进来。
“主子,我来把头发扫走。”
“不用了,我清理好了,走吧。”
大堂。
大家都在讨论狂惜钥房间的漂亮。
“我剪了大家的头发,大家有怨言吗?”狂惜钥走到桌子边坐下,看了看手指。
“主子,我们没有怨言。”大家都摇摇头。
狂惜钥摸了摸自己修长的手指,“是不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