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宇没有去上班,他在途中和老板打了个电话,并且把家中发生的事情和老板简单的说了一下,老板很是通情的准了天宇一天的假期让他好好的陪陪自己的妹妹。
走在路上,丫丫一直低头不语,而天宇也是没有说话,此刻的他很是理解丫丫此时的心情。
为了缓解此时的尴尬的境况,天宇不得不找个话头了,只见他恢复了以往的懒散样儿,叼着烟卷的他开口询问道:“丫丫,想去哪里转转啊?天宇哥今天不用去上班了,专门陪你哦。”
“我……”丫丫呢喃了一句便又低头不语起来。
“别不好意思说,想去哪玩我就陪你去哪儿,今天一天的时间天宇哥都是你的了。”叶天宇叼着烟一脸的坏笑。
“讨厌……”丫丫被天宇的话逗得笑了起来,不过丫丫还是很懂事的继续开口道:“天宇哥……丫丫知道你还是有气的,这件事是丫丫的作的不对,丫丫不该瞒你的。”
“丫丫,这件事过去了就不要在提它了,以后你要记住不管什么事都不要自己去扛,要和天宇哥商量,万事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主,明白吗?”天宇抽着烟,黑色的双眸隔着飘升的青烟一脸望着前方,神情显得说不出的忧郁。
天宇知道今天的事并没有结束,从县城过来的他通过在市区送水的这一月有余,他经历了不少的见闻,也了解到了以前根本想不到的事情。
记得刚刚送水开始不久,有一次公司的老板曾经说过一句话,在社会上有两种人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实在不行宁可吃点亏也要躲得远远的,老板并没有说出是哪两种人只是点了一下:一种是烫了头发的人;另一种则是染了头发的人。
今天的天宇则是理解了老板说这两种人的涵义了,第一种烫了头发的人,什么人才去烫头发呢?只有女人,在农村就叫妇女。按道理说妇女是最容易打发也是最难打发的人,有句话不是说最毒妇人心嘛,女人有时狠起来或者发起泼来,男的只有躲到一边去了。
还有一种是染了头发的人。什么人才去染头发,相信很多人都看过一些香港片子,这些染头发的小年轻人也是最难缠,最记仇的主儿。
他知道通过今天的事,他和丫丫的生活从此以后也许会变得不那么平静了,不过即使这样他也不后悔,哪怕即使在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的。
看着自己的妹妹受别人的欺辱,换成谁也会这么做的。
丫丫抬头看着天宇哥那忧郁的表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扑闪了两下那双大眼睛小心的问道:“天宇哥,怎么了?是不是他们还会来?”
天宇闻言,浅笑了一下,抬手抚摸着丫丫的小脑袋,道:“你的天宇哥这么厉害,他们哪里还敢来啊,难道他们还想再来一次大劈叉让丫丫看看吗?”
丫丫听了也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来。
就这样,在天宇的陪同下,丫丫先前的阴霾心情一扫而光,当夕阳快要落山时,天宇陪着丫丫也终于回到了家。
本来天要黑了,张妈还着急呢,当他看到丫丫和天宇一起回来时,她的心也就放下来了。
天宇和丫丫简单的与张妈聊了两句后就上了楼,今天陪丫丫转了一天,他的确有些累了。
没想到陪女孩子逛街比自己上一天班还累,下次说什么也不干这事了。
这腿酸的真是难受,天宇有些疲惫的将双脚放入了丫丫打来的洗脚水的盆里,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油然而生。
很是惬意的呼出一口气后,便闭上双眼靠在沙发上慢慢享受起来。
“天宇哥,晚上吃什么啊?”丫丫在厨房里问道,看来丫丫的心情恢复了。
“我不饿,丫丫你想吃什么就自己单独做点就行了。”天宇闭着眼懒洋洋的说道。
“我也不饿,那我就不做了,我去冲个澡睡了啊,我也有点累了。”丫丫走出厨房解下了围裙。
“好,我泡完脚也就睡了,今天真是累啊,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天宇哥早点休息吧,晚安了。”丫丫的小脑袋凑了上来,随后吧唧一声便亲了一下天宇。
闭着眼的天宇微愣了一下后便摇头浅笑了一下道:“真香,真幸福啊!”
丫丫则是高兴的蹦跳着朝浴室走去,当走进去的那一刻,丫丫回头叫了一声:“天宇哥,我有个疑问?”
“嗯?”天宇依旧闭眼。
“为何你的身上总是有股花的味道呢?”丫丫眨巴着眼睛说道。
“什,什么?”天宇猛地睁开眼扭头看着丫丫,一脸的不信:“花的味道?我怎么闻不到。”
“不知道,每次与你近距离呆着时,或者你要走近时,都会闻到那股花的味道。”丫丫细想着说道。
“什么花?”天宇一副纳闷的表情。
“嗯……好像是玫瑰花吧。”丫丫手指抵着下巴歪头想道:“不过,我喜欢这个味道。”说完便走进了浴室内。
“我怎么闻不到呢?”天宇抬手使劲的嗅了嗅依旧没有嗅出那所谓的玫瑰花的香味。
当他看到右手指上的那枚古朴的幽蓝色的戒指时,内心那原本沉寂的情绪再次起了淡淡的涟漪。
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就问过爷爷,自己的手指上怎么有枚戒指时,爷爷也是摇头说道:“这枚戒指在自己出生时就戴在了上面。”如今的它就如同长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似得,随着自己手指的变化也在变。
如果不是今天在与疤脸青年搏斗时突然来自右手指的那股奇异的波动,叶天宇几乎都将把它这个如装饰一般的东西给忘记了。
难道我身上的那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与这枚戒指有关吗?叶天宇百思不得其解,算了不想了,太累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
在一处酒吧的包厢内,疤脸青年正躺在沙发上,一位打扮很妖娆的女子正小心的帮其揉捏着大腿根部部位。
女子那娴熟的手法刺激的疤脸青年那是欲火中烧,但又因局部刚刚受了伤无法大幅度的运动,此刻难耐的他只好伸出手按出了女子的头部向自己那个位置按了下去。
唔……
疤脸青年才刚刚因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时,包厢的大门被一个瘦小的年轻人猛地推了开来,而且口中还大喊着:“疤、疤、疤哥,我,我来了……”
刚刚才开始享受的疤脸青年,内心那是毫无装备的被这么一个如公鸭嗓子般的嗓音给惊得全身如被电流击到似的来了一个全身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