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僵尸表面慌张,可一点都没有要拼命的样子,难道这是个阴谋,本来准备致命一击的我,这时候反而冷静下来了,多年的生死磨炼让我明白什么是生死一线,尤其那些年我能依仗的只是经验和冷静的头脑。
“老家伙,看来你是不甘心束手就擒了,”少年依旧高傲的说,浑然不把老僵尸当回事,从两人的言语中我明白少年的本尊,便是这血泉当年的真正主人,“打手还不出来帮忙,难道真的看着他拿走血泉。”老僵尸仿佛自言自语道。
这时,一位壮实的大汉从阴影中走出,约莫三米的身高,就像一个人形敢达,“你走吧,老大说了,这东西不属于你”大汉冷漠道,虽然说的平淡,可他手中的巨棍依然不由紧握。
“我的大阵岂是你们能破的”少年依旧不依不饶,咬牙要发动,“是吗?我看不见得”这声音时强时弱,不知从何处发出,原本发动的大阵随着这声音,慢慢变弱,原本数不清的锁链,变的稀稀拉拉。
而地上也出现了一些奇特的装置,“不可能。”少年大惊,“去死”脱困的老僵尸怒极了,一副拼命的样子,而此时这座城市的最高点,“老头变成这样子何苦呢?”李煜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老者。
“一切都值得,我有了足够的时间去研究,对于大人的计划能够有更多的帮助”老头无所谓的说,看着残岩断壁般的城市,大街小道走动的只有变异体,一时李煜有些惆怅,“你不想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帮他吗”李煜转过头道。
沉默许久,李煜无奈的道“你还是这么的无趣,你这脾气就不能改改”,老头依旧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远方的争斗,在打手和老僵尸的合击下,少年进退维谷,可短时还难分出胜负。
“猛志固长在,刑天舞戈戟”少年念动口诀,酝酿又一杀招,长戈飞舞不断蓄力,“战神破”漫天戈影最终化作三把,连同本体一起像打手老僵尸达来。“啊”打手老僵尸阵阵嚎叫,在巨大的压力下,终究动用了本源,四级变异体独有的本源。
打手动用本源越大高大,仿佛真的成了巨人,老僵尸则越大阴森瘦小,有如干尸一般的存在。两个各抵住两根长戈,老僵尸一手住了一根,其中一根更是本体。打手则用巨大的手臂如盾牌般挡住。
少年也全力施展,一时两边僵持不下。将煞气吸收于隐脉运转,最后归于气海。在运转虚无本尊道,第一层的神通补天手,瞬间发动,触摸阵法我的意识,容入阵法中,这个阵法犹如一个锁链形成的球体。
而此时球体表面多了几个晶体管,阻碍了球体的能量运转,就像电路短路一般。我要做的是取掉一部分,让阵法运转,反困住阵中的三个家伙。可取那些才能达到这个效果,顿时我懵了。
好在三个家伙已经斗到白热化,看着运转的光球,我想到地球的经纬,而那些晶体管的位置不正是经纬交点吗?那根连线不正是地球的自传轴,只要个晶体管还在少年应该控制不了阵法。
阵法启动,虽然只有短短十几秒,可是已经严重透支的我,唯一能做的全力运转功法,解除了后顾之忧的我,自然不担心暴露。浓郁的煞气一刻不停的在隐脉里运转,最后归于气海,再运转虚无本尊道,将气海中的劫气,远转到四肢。
尤其是双手,因为补天手神通的关系,吸收的最多,其次是双脚。因为层不够其他部位还运转不到,黝黑的煞气,转化为灰色的劫气,最后经过虚无本尊道的淬炼,剩下没法吸收的一种能量。
一种奇怪不听我使唤的能量,从没听过这种奇怪的事,顿时我有点慌了,别人的力量越修炼越听话,我的却恰恰相反,要知道不听自己使唤的力量相当于没有,可时间不容我想那么多。
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睁开眼,只见三人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只是被束缚住发不出声音来,“我知道你们恨我,可这世界就是这样残酷,我需要力量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我需要力量让关注我的人不失望”说完我不再说话。
劫兵,以天地各种力量本源主,应劫而生,而劫兵的主人就是劫兵之劫,两者要么人为主兵为奴要么兵为主人为奴,此为天劫奴兵道,我的考验也是了。
端坐曾经的血泉眼,如今的煞气泉眼,开始凝练奴兵,以事先准备好的材料,以劫气融化,心中回忆那把神兵赤鸾的摸样,渐渐劫兵开始成型,是一把刀通体黑色,刀锋却是血红的,散发着黝黑的光芒,由于刚成型,它不断的吸收着煞气。
犹如鲸吞,由于吸收的太快使得这片区域刮起了大风,隐约中我看到了许多惨死在这的人的面孔,有老有少,都是无比凄厉,怨天怨地怨人,好似要述说他们当年的惨状,劫兵的灵开始产生。
无论什么兵器没有灵性就注定成就不高,而以天劫奴兵道练就的劫兵自然不会低劣,那些模糊的面孔不断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胎盘摸样的东西,不断蠕动,好似有生命在孕育。
我知道我的劫即将到来,我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状态,有了两大神功,对于接下来的劫我信心十足,“老z,算算时间那家伙也要醒了,一场腥风血雨又要开始,他与教廷的恩怨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李煜感慨道
“杀妻之仇,灭子之恨,只怕倾尽太平洋的水也洗刷不掉啊!”老z看着天边说,此时欧洲某地,一个巨大的棺木渐渐打开,一个雄壮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众人视野中,“大人,红莲骑士团团长及部署前来报到”,这时一个少年走了进来,接着又走进来四个人,有男有女,这一天死亡骑士团复生。
一场席卷欧洲大陆的战争即将开始,留给我成长的时间也不多了,而这一切在、却不是我能左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