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在南宫家受尽不仁的待遇,终得发泄。她后悔叫价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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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听南宫沛说抬钱过来,心里高兴,面作慌张。“请南宫老爷快点,我们急着回西门府里去,晚了会出变故。”
“八月莫急,昨天你还说要给老爷炸乳猪,还叫我在院子架好一口油锅,你的乳猪呢?不是说乳猪有你买过来;八月,自从你走了以后,快半年了本老爷也没吃过乳猪,家里那厨子根本不是你做的那个味;本老爷就怀念你那一口。”
“南宫老爷,我哪里还有心思炸乳猪,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昨天是说好给您炸乳猪吃的,可奴婢怎么也想不到,这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实在叫人害怕,哪有之前合计的那么简单。”
“不会吧!老爷知道你八月善于心计,怎么会如此害怕?”
“南宫老爷,那要看是什么地方,西门府是随便能耍心计的吗?您是不知道,出西门府大门的时候,正好碰到大总管西门三律了,当时可真是害怕,孩子就藏在粮车上的麻袋里,只要一哭,一群奴隶都会被砸烂了喂狗,我吓得到现在腿肚子还抽抽呢!南宫老爷我能坐下吗?”
“行行,快坐下、坐下;八月别怕,孩子平安弄出来就好,现在就等着拿钱。”
“那钱怎么还不来?”
“快了、快来;你看这孩子哭个不停,是不是饿了。”
“我来给他喂点奶。”八月说着抱过孩子喂奶。这小孩子八月已经喂了好几天,所以八月抱到手里就不闹了。南宫沛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对孩子更是深信不疑。
八月一边喂奶一边说:“南宫老爷,您家里有个孩子了,为什么还要这孩子呢!我是只奴隶。”
“都是我的骨血,我能让他做奴隶吗?”
“老爷这么说,又何必狠心将我卖了,要知道八月离开了南宫老爷吃了多少苦。”
“八月看你说的,你还不知道吗,老爷怎么舍得卖了你,这都是夫人的意思,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南宫老爷还是个;不说了,既然夫人这么讨厌我,孩子拿回去怎么办,她就是恨我怀了主人的孩子,才对我又打又骂还逼着老爷将我卖了;当时我还一直担心夫人会差人杀了我,好再买我的是西门府里的常仕。”
南宫沛哭丧着脸说:“八月啊!事到如今,老爷也不瞒你了;就在两个月前,夫人生的儿子掉井里淹死了,要不然我怎么敢将这孩子抱回去。”
“什么,掉井里了,夫人的孩子掉井里了;呵呵哈哈,报应,南宫老爷您不觉得是报应吗?想我八月跟着主人里里外外的操持,为您做买卖是任劳任怨,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为什么不能把我当人对待,你不是许诺过,纳我为妾的吗?你的许诺到何处去了,做人的诚信到何处去了。”
“八月,老爷实在没办法,夫人说什么也不同意我纳你为妾。”
“你怎么就那么听夫人的话,她除了吃喝花钱就是刁蛮吵闹,她能做什么了。”
“八月不说了好吗?老爷对不住你,可她毕竟有身份有地位。”
“我也不想提起那个女人,老爷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老老实实告诉我。”
“什么事你问,老爷绝对不骗你。”
“老爷,在卖了我以后,夫人有没有暗中差人想杀了我?”
南宫沛愣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八月,老爷不瞒你,把你贱卖以后,夫人确实想将你弄死,这是后来管家告诉我的;管家说是夫人叫他暗中跟踪你,后来见你进了西门府,夫人说那是人间血狱,你进去了就别想活着出来;她就此没再提起过你。”
八月听了心惊肉跳,暗想幸亏当时常三赶我走的时候,我迟缓了一下没走了,要不然哪还能活到今天。真是苍天不灭,自有后福。她转头看了一下南宫沛,又看了看孩子突然脸色突变。“南宫老爷,你得了孩子以后是不是要灭我的嘴。”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夫人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你是西门府的奴隶,士农工商,商人社会地位低下,外面那是西门府的采办,市集上有几个人不认得他,你每天和他在一起,夫人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你。”
八月吐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跟着常三躲在西门府是对了。她咬牙切齿地说:“南宫老爷,八月真后悔,悔得肠子都发绿,早知道你儿子掉井里头了,冲你和夫人如此对我,这孩子说什么也要你出五万布钱。”
八月嘴上说得横,心里更是狠。活该你个南宫沛,你就抱个贱种回去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