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台上的女子见状更为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过来刺向伯义,伯义却用断山挡住了女子的攻击。伯义断山剑一挥,女子用剑一挡,但是却不敌断山剑与伯义的力气,被弹出六七步,勉强用剑支住才没有倒下。女子不服气的眼神看着伯义和柳墨尘。
女子刚要再冲向伯义,看台上大喊:“住手。”李文琪跳到女子面前拉住这位女子。比武台下的人更为惊讶,大家面面相持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爹,你不要拉我。”李莹大喊。
“莹儿,不得无理。”李文琪小声说完又接着对着比武台下的武林人士大喊道:“今日老夫有些私事,比武招亲暂且暂停,请远道而来的少年英才去老夫舍下喝杯水酒。然后拿着请帖去找管事,管事会给各位安排住所。”
“那刚才那场怎么算?”“李莹输了,李莹输了。”底下的人七嘴八舌的说。
“我们二人找李庄主有些私事,情急之下才上这比武台,并不是要与这位姑娘比试,我的师叔也只是看她要伤我不得已出手,不过这位姑娘并没有输,只能算平手而已。”柳墨尘对比武台下的武林人士说。李莹被李文琪拉住不让上前,李莹气的丢剑下了比武台,进御剑山庄了。
“各位都听到了吧,这场比试并没有分出胜负,我与这两位少年有些私事,还请各位见谅。”李文琪单手握拳,对下面行了个礼。
“顺子,把这两位带到书房。我随后就到。”李文琪小声对后面的家仆说。
“两位,这边请。”顺子带着柳墨尘、伯义下了比武台,罗婷洁在下面焦急的等着。柳墨尘把罗婷洁拉了过来,一同进了御剑山庄,在李文琪的书房休息。
“顺子,我爹呢?那两个人在那?”李莹对下人说。
“老爷在大厅,那几个人在书房。”李顺低头回答道。
“好,你去忙吧。”李莹对李顺说完,李顺转身离开。李莹又自言自语道:“你等着,我非要教训教训你。”李莹回到房间拿出一把剑,急匆匆的向书房跑去。
李文琪的书房布置显得格外威严,座位的正中间挂着四个大字“气吞山河”,字法苍劲豪迈。字下挂着两幅图,一副是“雄鹰展翅”,老鹰的眼神显得非常尖锐。一副是“俯瞰群峰”,好似自己站在最高处看着下面的群峰,山峰与云朵相依,气势宏伟。
“我们在这里会不会有危险?”伯义一边打量屋子里的东西一边问道。
“我想不会,李庄主把我们安排在这他一定认出了这把剑。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爹的结拜兄弟,而且他在江湖上的声望很高。”柳墨尘刚说完,李莹推门而入。柳墨尘和伯义一同站起身来。
“刚才我拿的剑不趁手,现在我换了一把,咱们重新比较。”李莹用剑指着伯义蛮横的说。
“姑娘,我们本不想与你动手,只是情事所迫,实属无奈。姑娘请回吧。”柳墨尘对李莹说。
“刚才我就想和你比试比试,有这人挡着,好,你站出来了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李莹拔剑上前。
“且慢,姑娘如果执意想与我切磋那咱们就出去,这里空间太小。”
柳墨尘和李莹一同走出屋子,伯义和罗婷洁跟在后面。柳墨尘站在院子的中央,与李莹相隔十步左右,李莹也停下,拔出剑指向柳墨尘,两人相望了三秒,李莹的面容虽然被薄纱挡着,但是隐约间能看到她的轮廓。李莹先冲向柳墨尘,柳墨尘也拔出清风剑接挡李莹的攻击,李莹虽是女子,但是自幼习武,身手又灵巧。柳墨尘只是接挡李莹的攻击,并没有出招,他知道眼前的这名女子是他父亲结拜兄弟的女儿,而且此次前来有要事相求,更不能把她伤了。柳墨尘左挡右拦。李莹也看出端详。
“怎么?不想出招?好,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李莹说话间剑已经到了柳墨尘面前,柳墨尘勉强挑起,李莹不依不饶,柳墨尘节节后退。李莹一个横扫千军踢向柳墨尘的下盘,柳墨尘扬臂高高跳起,柳墨尘向下一劈,李莹还未反应过来,一股强劲的风从他的耳边划过,挂掉了他一缕头发,地面上出现一条剑痕。柳墨尘跳到书房前怕李莹下不来台便假装后退两步,对李莹说:“李姑娘,我输了。”
李莹捡起掉落在地山的短发,又看了看地上的剑痕大为吃惊。背后传来一阵喊声:“莹儿,你在这做什么?赶快退下!”李文琪赶到,虽然他没有看到刚才打斗的场面,但是看到李莹蹲下,柳墨尘等人面不改色心中已然知道他们已经动过手,并且女儿不敌那少年。
“爹,我只是过来瞧瞧,没···没有找他们麻烦。”李莹敷衍道。
“谁让你把荡波拿出来的?还不快送回去?”李文琪指着剑对李莹说。
“是···爹。”李莹把剑放入剑鞘不情愿的离开,她走着走着回头看了看柳墨尘,柳墨尘也看着她并未出声。
“顺子,把这两位带到偏房休息,我和这位小兄弟有些私事要谈。”李文琪对下人说。
“师叔,你带洁儿去休息吧。我等下会去找你们的。”柳墨尘对伯义说完,伯义、罗婷洁随下人离开。柳墨尘同李文琪一同进了书房,李文琪坐在“气吞山河”下对柳墨尘说:“老夫有两个问题。一,少年背后背着的剑不知从何而来;二,少年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李庄主,你有所不知,这把剑是我已故家父的剑。”柳墨尘痛心的说。
“什么?!”李文琪吃惊的站起身又对柳墨尘说:“你是柳宗仁的儿子?当年兄长的清风剑派惨遭被灭门,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当年家父不敌武林人士的群攻,家母带我驾车及时赶到,随后把我托付给我叔父抚养。”柳墨尘说着说着眼中已涌现泪水。
“当年围攻你父亲的时候我就力驳武林群雄,但是却没人听信,二哥死后大哥痛不欲生,武林大会时点名挑战十七大门派,虽杀死了十一个门派的掌门,但二哥已死,人死不能复生,再添杀戮又有何用?我出手阻止大哥,可是大哥却没有手下留情,眼看我也要性命不保时不知怎么大哥身中剧毒身亡,我们兄弟三人只剩我苟活与世,徒有这些虚名又有什么用?”李文琪说着说着也痛苦起来。柳墨尘见李文琪痛哭不已自己的眼泪像泉水一样涌现出来。
“世侄,好了,不要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这番前来所谓何事?”李文琪定了定神,擦干眼泪对柳墨尘说。
“我···我是想向您打探‘换天’的下落。”柳墨尘也止住呜咽的说。
“好,二哥就这一个血脉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世侄,我从你的步伐中听出你的内力深厚,武艺不凡,你这些年都是怎么度过的?”李文琪问道。
“好,叔父······”柳墨尘向李文琪讲述自己从小时候到现在的经历······院子的另一边李莹进入闺房,摘下面纱自言自语道:“这个小子我决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