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凡与洛风二人身体的筑基气势冲天,好似势不可挡。在谢梦琪感觉,对方二人好似天威一般的气势,如同饿狼一样,她…死心了,闭上了眼睛,梦姨没有来,凌枫哥也没有来。或许,她就要死去。无论如何,即使她就此身死,也绝不可能让自己的名誉受损。
运起仅存的一丝修为,就要自杀之事,一道如同天籁般的声音传来,使得她彻底放心,好似找到了…港湾,有了归宿。
“凌某的女人,我看谁敢动。”
这道声音带着一股霸道之感,霸道中带着无边的气势,与此同时,磅礴的气息自天际席卷而来,如同天威,使人不能抵抗。
众修士纷纷色变,在他们感觉,来人的气息好似筑基初期,却如同能够碾压一切存在,这感觉虽然匪夷所思,但仍然清晰存在,不得不让人相信。
“他就是凌枫吗?果然恐怖?”
“此人是筑基初期吗?我看怎么能与玄青有一拼。”
“或许,一切不是谣传。”
事实摆在面前,不容得他们不相信,他们不能不相信,实在是凌枫的气息太过恐怖,加上他在云泽山脉中磨练出来一年的戾气,使得众人纷纷退却,不禁为其让开一条道路。
此时的凌枫如同王者,带着一股霸气,更有无边的愤怒,在他看来,谢梦琪早已便是自己的女人,这些年,自己亏欠他的太多,如今更是受了如此大辱,怎能不使他愤怒。
这怒火,可焚天,能毁地,好似能够摧倒一切存在,眼神中的杀意,好似冰冷,如同深渊来的恶魔一般。
“你等是何人?”
凌枫的话语平静,但那蕴含杀机的眼神,却使得谁也不会感受到丝毫善意。四周之人纷纷退却,唯恐受到牵连。
梦凡心中虽也有些退意,但奈何他是师兄,岂能轻易退缩,如若他退了,丢的更是合欢宗的脸面。他缓缓上前,心中有万般退意,却只能上前。
“你是何人,我合欢宗办事,鼠辈之人,还不速速离去。”
话语虽然凌厉,却没有任何的气势,更好似微微诺诺,今日,他终于见到了凌枫,或许,这也是他最后一次。
凌枫冷笑一声,却并没有动手,
“合欢宗?果真是**之人,今日得见,鼠辈也”
四周之人纷纷震惊,凌枫现在所针对的,已不是梦凡几人,而是整个合欢宗,那是如同雄狮一般的势力,虽然名声不好,但却仍有威名震慑八方。
梦凡也同样没有料到对方竟会如此不给合欢宗面子,原想搬出合欢宗,对方会有所忌惮,可没想到这凌枫竟是愣头青,连如此势力都不放在眼里。
“宵小之辈,果然是不知死活”
梦凡眼中带着鄙夷,在他看来,这凌枫就是无知之人,鲁莽之辈,虽修为深厚,但奈何太过自负,不足为惧。
凌枫没有说话,回答他的是一招灵力巨掌,如同末世一般,四周之人纷纷退步,被这威力所惊。
梦凡惊恐之余,双掌击出,好似有无数女子笑声传出,迎了上去。
“轰”
两者接触所散出的余波,如同水纹一般,向四周极速散开,直至波及到梦凡。
梦凡大惊,这波纹如同骇浪一般,夹杂着毁灭之势,更蕴含无尽的狂暴之意,在他感觉,仅是这一招,就好似能够抹杀自己,就要结起防御之时,波纹迅速接触其身躯,一切术法如同土鸡瓦狗,在顷刻间消散于无,他的身躯被这股巨力直接倒飞出去,直至数十丈,喷出一大口鲜血,跌倒在地。
凌枫并没有停止,疾风诀陡然运转,下一息,已然来到梦凡身前,神色冷漠,如同杀神一般,摧毁着梦凡的意志。
梦凡知道今日可能必死无疑,却又没有同归于尽之胆,马上跪了下来,自扇嘴巴,嘴角片刻后便渗出鲜血,可见其力度之大。
“道友饶命,道友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话语如同急促,更是不停的磕头,哀求之意全然浮现。
凌枫面不改色,看着如此不堪的梦凡,神色中有鄙夷,更有不屑,但瞬息后,便转化为滔天的杀意。
“犯凌某逆鳞者…死”
如同死神一般,更像主宰的判决,其右手缓缓击出,看似缓慢,却如同蕴含无尽威严,使得梦凡无法躲避,狂暴之意,只是刹那便使得对方粉身碎骨,血腥场面,使人不堪入目。
众人纷纷倒吸口凉气,先是为凌枫的修为所震惊,那梦凡乃是筑基初期的修为,没想到这般轻易便被击杀,更是为凌枫的手段所震撼,这才是真正的死无全尸,好似杀神,在众人眼中,他俨然成为了……恶魔。
就在这时,异变骤起,在凌枫身后,陡然出现一声暴喝,还未待众人看清之时,只见一把粉红色的长剑,带着逼人的气息,向着凌枫而来。
这股气势,足以抹杀一切筑基初期的修士,甚至重创筑基中期,也不无可能。
众人纷纷叹息,奈何如此天骄,今日竟要死于偷袭之下,当然,其中还有不免暗喜者。
突然,凌枫转身了,他的身躯转动的瞬间,好似逆转了苍穹,颠覆了一切,如同能够改变所有,带来生的希望。
长剑已然来临,接近他一丈之处,只见凌枫缓缓抬手,二指指出,欲要夹住那柄长剑。
“不自量力”
“自寻死路”
“果然是自负之辈”
这便是众人所想,更是洛风所思,这柄长剑乃上品宝器,先不说自己用秘法所祭,即使是那锋利之感,也可摧毁一切存在。
然而,令众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那粉红色长剑被夹住的刹那,竟停止了前进,而在凌枫双指之上,蓝色波纹好似浓郁,更加释放出光芒。
在众人惊呆的刹那,他猛然暴喝一声,随后双指击打在长剑之上,发出阵阵剑鸣,紧接着,长剑倒飞。
洛风骇然之时,长剑已然来临,猝不及防之下,被贯穿咽喉,就此身死,只有那惊恐的神色可以看出他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