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巳时七刻(即10点45分),朱慈炯便早早的用完了午膳,小憩了一会,快到未时时,便被女官们领着去往兴庆宫,兴庆宫原为明初时的柔仪殿,本是皇后、太子妃接受命妇朝拜的场所,后来朱棣靖难后被毁,后在原址上建起了兴庆宫,这次“人伦实践课”的场所便被设立在此,由此也可见张嫣对此事的重视。
兴庆宫一间暖阁已被装饰一新,朱慈炯被女官们引着缓缓走了进去,便见得里面红妆布幔,红烛高照,倒是一副洞房花烛的样子。
此时已是春天,但天气尚有些微寒,房中却温暖如炎夏,可见是宫人们早早生好了暖炉。朱慈炯被引导到了床前,自有宫女上前来为他宽衣解带,脱的只剩中衣,又挂起床上的帐钩,这才躬身退下。
等到宫女们将门给关上,朱慈炯这才望向床头,便见得一明眸朱唇的女子躺在锦被中,露出雪般玉肩,正是太后身边最得宠的宫女云锦。
云锦今年刚三十岁,若是放在民间,那都是老姑娘了,可在皇宫,倒是合适的“人伦实践”人选。
云锦轻启朱唇道:“皇爷万福,恕奴婢不能全礼”。
朱慈炯心说这时候,礼是什么鬼,麻溜的脱光了自己剩下的衣服钻进锦被中。云锦被吓了一跳,轻声劝道:“皇爷莫要心急”。
朱慈炯正要扑到云锦身上,门外响起了一嬷嬷的尖细的声音,惊的他都软了:“秦姑姑,敢问可为皇爷准备妥当了?”
云锦心说准备个啥,皇上自己都脱光了,忙回道:“已准备妥当”。
朱慈炯心说,怎么还有人听房的?
便听得门外那声音又响起道:“皇爷,烦请卧于秦姑姑身左侧”。
朱慈炯这才明白,原来门外的嬷嬷是在教自己XXOO啊,心说这要是要你教,我就白看那么多岛国大片了。
便自己动手,解去云锦贴身亵衣,一手握住一只白兔,嘴唇去触碰云锦的红唇,四唇相接竟是一时无法分开。
门外嬷嬷又说道:“请皇爷与秦姑姑唇齿相接,吮其涎”。朱慈炯早已上下其手,哪里去管她在说些什么。
也不知门外嬷嬷讲了几句,忽然听得嬷嬷又说道:“请皇爷抚摸姑姑下腹部断绝处,继而抚往更深之处。”
朱慈炯心说不好意思,朕已巨龙入巷。
朱慈炯还是初哥,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正休息了会,准备再战,竟听得门外有一太监的声音道:“皇爷,到时辰了!”
“%¥##@#*&”,朱慈炯心中已是千万头神兽疾驰而过,心说竟然皇帝办这事还要催的?真是岂有此理。
云锦起身穿上小衣,又服侍朱慈炯更衣,好言相劝,说道:“皇爷临幸,皆有成规,来日方长,皇爷切不要着急”。
朱慈炯龙颜大悦,嘿嘿一笑道:“这‘来日方长’用的好!”这才满意的离去,留下不知所谓的云锦。
朱慈炯完成了这人伦实践,给皇帝选后妃的事情便提上了日程。
礼部奏请今年秋天为皇帝甄选后妃,按照祖制,皇帝选后需要从全国挑选,但明朝初经大战,哪来经费为皇帝选妃?
这事在朝堂上引起了争论。一些人认为皇帝选妃事关皇嗣,必须尽快实施,钱嘛,只能四处挪借。但另一派人则表示反对,这两年军费所费巨万,无钱全国招选,建议择一省或一府选之。
两派人激烈交锋,吵得不可开交,朱慈炯不得不大声喝止,向张嫣建议军国大事要紧,暂缓选妃,此事竟就此先行搁置了。
朱慈炯现在更担心一年或两年后清军的再次南下,大战一场之后,高杰军、虎贲,几乎都已全军尽墨,明军精锐十去其七。光靠目前的勤王军还不足以守住江淮,何况还有整个长江防线与湖广需要守御,眼前兵力根本不足,至少还要再组织起十万人马,方才能够应付。
眼下,尽快重建虎贲,才是重中之重。朱慈炯决定将虎贲的征兵来源仍定在江南,在徐州解围战、扬州保卫战中,虎贲都表现出了严格的纪律性,即便是左懋第带来的江南义勇,较之其他地区的兵马都更加的听话,可见,江南人的秉性是比较顺从的,如果善加利用,便可训练出一支如臂使指的强军。
为了组建新的虎贲,朱慈炯不得不再去趟苏州,扬州解围后,朱慈炯便已面授机宜,命左懋第回江南就地招募新兵,并将所剩数百的虎贲派驻苏州,先行开始训练,等待自己到达后再正式组建新军。
之所以非要去趟苏州,其实还有两个深层的原因,一是朱慈炯前世看过史书,苏州是明末资本主义萌芽的诞生地,那里很可能承载着未来大明重新崛起的希望,不去考察一番便不好施政。二来,还有个不可说的原因,苏州是青莲姑娘的老家,朱慈炯还是想去查访一番,说不定还能遇见她。
去苏州抚军的请求出乎意料之外的获得了张嫣的允准,在外廷也出奇的获得顺利通过。因为南京这边还有些事情需要扫尾,下江南的日子便定在了四月下旬启程。
扬州牺牲将士们的骨灰已经陆续安葬于牛头山,为了好听,也为了尊重逝者,山名又改回了古称——天阙山。将士们按照军职高低,军职低葬于山脚,高者葬于山上,军职越高葬的越高。
山脚神道前,除了牌坊,还立了一道大石碑,上书“弘光元年江淮会战死难将士纪念碑”,背后有各部牺牲将士的数额。
落成之日,朱慈炯亲自来石碑前作揖行礼,并高呼:“朕代大明亿万百姓谢诸位将士以命相搏,保得江南一方安宁”。
在场数千将士观礼,暗暗感动,更有上万百姓围观,啧啧称赞,民报、金陵日报等报纸大篇幅报道了这次祭祀,买报者竟比往日多了一倍。
转眼,便是三月,秦淮河的百花节便要召开了,整个南京乃至江南都被今年的这场盛会所吸引,一场堪称大明版的选秀大赛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