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炯吻了一会,便去解卫子宜的衣衫,他宠幸过多名妃子,解衣功夫已是炉火纯青,不多时,卫子宜便被脱得只剩下小衣。
所谓小衣,即是肚兜,说是兜住肚子,其实连胸都一起遮住,相比起后世21世纪的内衣,在朱慈炯看来肚兜反正更能引起男人的欲火。
你看那肚兜,遮住所有该遮住的部位,偏偏留下那白皙的肩膀与凝脂般的领口一片白肉,在肚兜颜色的衬托下,更是显得白花花的一片。而且肚兜又不是前胸后背全部遮住,便生只挡住前面,露出那白花花的腰部与柔软的后背,怎能不令人热血暴涨?
朱慈炯看得再也忍耐不住,将她一把推倒,扑在她身上尝遍那片白玉。
在领口、香肩亲吻了一会,朱慈炯已是不满足于此,又来到了她的脖子里,吸吮着脖子上的豆腐般白嫩的肌肤的同时,朱慈炯的双手又悄悄盘到她脑后,缓缓解开了脖子后的系带,这下,卫子宜门庭大开,任君轻薄了。而后朱慈炯嘴唇一路攻城略地,终于来到了那两座山峰前。
如果说是山峰可能还太夸大了些,只能算是两个山包。
“啊”,卫子宜经不住发出了声音。
朱慈炯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一路向下。
……
不多时,在外间的丫环便里间自家小姐的娇呼声。
“皇上请怜惜!奴家好痛”。
过了不久,里间又传来小姐的吟哦之声,也不知是痛哭还是受用。又过了好久,声音这才小了下去,丫环连忙进去伺候,只见床铺之上已是一片狼藉,只得面红耳赤的替二人收拾干净了,这才又悄悄退下。
待丫环退下,朱慈炯又在卫子宜身上摸索,显然还是意犹未尽的,卫子宜告饶道:“妾身已经承受不住了,请皇上怜惜,不如妾身将瓶儿唤进来?”
朱慈炯一边在幽谷山峰上游走,一边问道:“萍儿?哪个萍字?”
一问之下,这才得知,那丫环竟然叫瓶儿,而非萍字的萍,朱慈炯十分好奇,便追问原因。
卫子宜笑道:“妾身也不是很明白,当时瓶儿来我家时尚小,家父为她起名叫瓶儿,说瓶者,有容、堪用、具仪态,大概便是这个原因”。
朱慈炯心中暗暗好笑,这卫向明倒还挺讲究的,看来是个典型的文人士大夫。
这时,卫子宜已将外间的瓶儿唤了进来,坐起对她说道:“瓶儿,蒙皇上不弃,你便在这替我侍奉皇上”。
瓶儿忙行礼称是,卫子宜便起身穿衣,准备去外间避一避,给床榻留给瓶儿,不想朱慈炯一把将她拉住道:“宜儿不走,便待在这儿”。
朱慈炯虽然贵为皇帝,但是宫中自有宫中的规矩,还未尝过一箭双雕的感觉,正好,今晚天时地利人和,当然要领略一番。
看那瓶儿也有几分颜色,果如卫向明所说的“具仪态”,今晚,便要她这“瓶儿”,容下自己的玉策了。
不久,床榻之上,吟叹之声,又再次响起,瓶儿比卫子宜大上一岁,果然够“堪用”,朱慈炯自然不如对待卫子宜那般怜惜,自是大力挞伐。
床榻之上,一龙双凤,不时翻转腾跃,双凤娇吟之声,宛若歌唱,如同初夏清晨的百鸟,婉转悠长。一会又如惊蛰的白鹭,啊的一声直透门墙。
朱慈炯是左右逢源,予取予夺,自是威武不凡,到处横冲直撞,征服一切牢笼。
三人一直“忙”到三更,这才累极沉沉睡去。
第二天,朱慈炯又神清气爽的起身,率领大军拔营,前往萍乡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