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晓晓~~~~都不来看我~~~~我好孤单呐.......你最坏了~有美男陪伴就忘了我...是不是应该惩罚你呢嗯?”伴随着一阵诡异的轻语声,在三人背后发凉的时候,流冰出现在三人眼前,只是眼前这个流冰和以前的有很大的区别,以前的流冰天真无邪,很可爱很阳光,清脆的声音让听着的人很舒服,如沐浴在阳光下一样温暖。而眼前的这个人,坏坏的感觉,魅惑妖娆。还有一点阴暗的气息。样子也变了多半,眼睛下角多了一个火焰形的红色泪痣。诡异的气息散发出来~~~
肖沫看着这个样子的流冰,眼里是满满的惊艳,“流冰?你是流冰?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快步走上前去,捧起他的脸,仔细查看。流冰眼皮上挑,琉璃珠般的红色眸子垂着看她,眼神里多了一丝轻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怎么?我的新模样你倒是很有兴趣呢~有些人啊~~~”语气拉长,眼神扫向莫清湖,捏着肖沫下巴的手也紧了紧,肖沫有些吃痛,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有些人总是想企图改变些什么呐~~哈哈~~~多亏了某些人,我才可以浴火重生呐~~~~你说呢~~呵呵....”流冰轻笑起来,只是那笑意未到眼底。
“呐呐...这个女人我就带走了,想要回来的话。随时奉陪......”嘴角四十五度上扬,明明是坏坏的味道,却给人一种寒毛耸立的感觉,以及那诡异的气息。让人心里很不舒服。莫清湖上前一步,伸手拦住他,眼神有些危险起来“想要带走她,先过我这关。”伸手过去抱她,却被流冰闪了过去。那诡异的笑声更加渗人.....“啊~~呵呵呵~~~抓不到噢.....速度好慢呢~~~该我了....”轻飘飘说出最后几个字的同时,流冰的身影飘动,面前是一道道幻影,根本分不清那个才是他。‘唰!!’‘嘶~~’两道声音响起。莫清湖的衣袖被划了个大口子,血往外涌出,倒吸了口气,赶紧往嘴里塞了几个大补丸。血瞬间回满。流冰眼神暗了暗,冷哼“我劝你还是少费点力气,我可能会放你一命。看在你曾经是晓晓相公的份上”曾经那两个字加重了语气。莫清湖身子一僵。拳头握紧,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肖岚一直处于冷眼旁观状,他可不想被拉扯进来,肖沫的事情就应该自己处理。自己进去掺和一脚,恐怕她也不愿意。
肖沫心里很奇怪,流冰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流冰改变了这么多。此时,流冰看向莫清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屑,口气不耐“手下败将,就凭你怎么可能保护的了晓晓,陪在她身边的只能是我,你们这些弱小的人就应该,回到自己的地方去!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只能见一次~~杀一次了!哈哈...”
“流冰,别这样.....你不是这样的。”肖沫此时脑袋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说些什么,才不会刺激到流冰。流冰低头,肖沫看到曾经温暖的眸子,现在却骤然冰冷,不带一丝温度。咬了咬唇“你是不是怪我好长时间没有来看你,那是我做的不对。可不可以回到像从前那....”手腕忽然一痛,吃痛看向流冰,“女人,太贪心可什么都得不到噢~我们.....怎么可能回的到从前呢。这个林子被我在不久前设下了结界,外面是听不到也看不到我们的噢!所以......呵呵......”扫了一眼莫清湖,语气加重“就算有人死在这里,都没有关系呢。”
“流冰,别这样!啊!”脸上被划出一道血痕,血滚过下来。肖沫傻眼,这个人已经不是以前的流冰了,现在对他说什么都是徒劳,他根本就不会听。那手指轻轻抹过那道血痕,血痕自动愈合,完好如初。流冰看了一眼手指上的血渍,勾唇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好咸呢!最讨厌血的味道了。偏偏,总有人不听话......”
手一伸,肖沫身体悬空赶紧搂住眼前人的脖子。流冰公主抱抱起她,身形一闪便消失了。
“她都被劫走了,你还有心情吃东西?”莫清湖伸手夺过肖岚手里的苹果,有些气愤。肖岚淡淡扫了他一眼,又拿出了一个苹果,慢慢品尝,随后不紧不慢开口“哦?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们之间的事情扯到我就不一样了。况且在下并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你.....”莫清湖被堵的说不出来话了。有些愤恨的拿出一只烤猪排,大口大口吃起来。那样子像是在咬流冰一样。眼神里都带着凶......
这模样让肖岚有些好笑,摇摇头,从背包里拿出个传送符,他还要练级呢......“不许走!”莫清湖喝到。
肖岚扭头看向他,语气不耐“还有什么事吗?要知道时间是很宝贵的。”
“这场戏看的很过瘾吧!呵呵.......”
“是很过瘾,不过想必这场戏还没有结束。很期待下一场戏究竟是什么呢!撕拉”传送符被撕破。绿色光芒一闪,肖岚消失在莫清湖眼前。
“这个人真是........她的身边还真是什么奇怪的人都有.....”
这边-
流冰带着肖沫到了他的住处,肖沫打量着这里,还真是挺......奇怪的地方,一座宫殿,具有西方的风格,只是这宫殿的构造有些奇怪。十二个门,宫殿是圆形的,每一个门后面都有一个红色的布,隐藏着后面究竟是些什么。这是第一层,从楼梯口往上看,楼梯上面是第二层,有十二扇紧闭的门,同样的蓝色勾边漂亮别致的窗户。窗户内糊了一层纸,从外面根本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