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翻遍了整个皇宫也没看到皇上和皇后等人的影子,又问了宫里的宫女太监,所有人都说不知道,张闯气的吩咐把整个皇宫给我烧了,看他们出来不出来。
十三公子赶紧制止;“慢着,父亲,不能烧了,万一您做了皇上,这皇宫还要用呢!”
“是啊!把老夫气糊涂了。可是这皇宫被围了里外三层水泄不通,他们是怎么跑出去的呢?”张闯很是纳闷。
吕桥他们接到信鸽的信后,就赶紧跟着王掌事藏在往出送猪粪的车里出了皇宫,都躲进了文丞相吕谦的府里,等张闯他们来啊!黄瓜菜早都凉了。
吕谦这几天也正商议怎么样能里应外合的把外边的兵马放进皇城里来,忽然有人来报,说张闯带人过来了,吕谦一听不好,急忙让吕桥赶紧离开自己府里,恐怕张闯急了疯狗咬人乱杀无辜,嘱咐吕桥跟外边联系上,然后里应外合打开城门放皇上的兵马进来。
吕桥连连点头,跟王掌事一起从后门跑出吕府,后门吕桥等人刚走,前门张闯的兵马就到了,把整个吕府团团围住,张闯吩咐;“都给我围好了,连一只苍蝇也不许跑出吕谦的府门。”
“是,大人。”兵士们五步一岗的站在了吕府门外。
吕谦迎出了府门;“哎呀张大人这是何意啊?我吕某人这是犯了什么最要武丞相如此劳师动众啊?”吕谦强忍着愤怒脸上却带着微笑。
“吕大人看来是很开心啊!这大兵围城,你居然还笑得出来,看来是你跟外边里应外合让这些兵马来围皇城的,你这个老东西,真是不想活了?”张闯气急败坏的大吼。
“来人啊!进去给我搜。”十三指挥着兵将闯进了吕谦的府里。
吕谦轻蔑的笑意在脸上转瞬而逝,依旧是儒雅的谦卑模样;“张将军,老夫哪有那个能耐呀?老夫只是一介文官,哪有那里应外合的本事呀!张将军真是抬举我吕某了。”吕谦跟张闯你来我往打着太极。
把张闯气的肺都要炸了,这老东西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跟我拽,哼!看你还能撑多久,等找到了皇上我就把你们一锅端。张闯横眉冷目对着吕谦。
吕谦道是好脾气,一直笑呵呵的也不生气,他心里早已经横下心来,先不激怒张闯,能保的家人就保,保不了就算是都为国尽忠也死而无憾了。就是死也算是一门忠烈,强那张闯不知要多少倍。
“张将军,您要进老夫的府里搜什么?”
“自然是皇上啊!”
“皇上怎么可能?皇上应该在皇宫里,怎么会在我的府里,你真是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么?皇上早就逃离皇宫了,当朝皇上不理朝政居然逃离皇宫,你说是何道理啊?”
“你把皇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皇上怎会逃得出来,是不是你把皇上害了,想逃避责任,故意上老夫这里来想把这天大的冤枉栽在老夫头上,不过恐怕要你失望了,我这里没有皇上,只有老夫的一腔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