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帮忙杀了这只舔食者,被抓伤可能会感染。”司空季小心翼翼的后退,努力跟上方角落里蛰伏的舔食者拉开距离。
“只要攻击就可以获得奖励,我在你身后。”克伦收起枪对着胡灵点了一下头接过她单手抱着的白色蛇蛋。
“我恐怕不行……”胡灵皱眉看着角落里的舔食者,她从来没有真的战斗过,除了面对异形的时候,那是空间幽闭她不得不战斗。
可是克伦并不理会胡灵的犹豫,把之前切割下来的异形尾巴和之前赫瑀用过的匕首递给她,带走了蛇蛋并收起枪代表他现在不会解决舔食者。
胡灵紧抿着唇握住克伦递来的异形尾巴,她其实骨子里有一种傲骨,只是长久的社会熏陶磨去了棱角,,她的话语中容易却带着一种委婉,可是,举动中带着不服输的刚强。
强者之心吗?克伦冷静的双眸静静注视着胡灵,看着她随意抖开十七米长的尾鞭,这样肆意洒脱的举动在军队里也不常见到,好像不是胸有成竹的动作,是下意识的吗?克伦推了推眼镜,红色的衣摆飞扬,胡灵挥鞭旋身上前对着舔食者抽了过去,战斗瞬间激发。
舔食者察觉到劲风袭来手脚并用避开了尾鞭,失去了舌头,它想要进攻只能近身。舔食者爬到对面上方,脚下如弹簧一般用力一蹬双手如利爪快如闪电对着胡灵抓来,胡灵矮身准备躲避,却没想到身后跃出一袭黑衣劲装的Sky,只见他双手抓着松跨的金属丝一个前空翻将金属丝如同套索一般擦过胡灵披散下来的秀发紧紧勒住舔食者的脖子,咬牙用力拉金属线直接割入舔食者体内,冲力让Sky的掌心被金属丝割得血肉模糊:“快!趁现在!”
Sky跃起套住舔食者的脖子在背后勒紧,而胡灵正好与舔食者面对面,面对****者这样恶心丑陋的模样,胡灵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舔食者可不管对方有没有被自己的模样吓到,挥动双爪嘶吼一声对着近在咫尺的猎物狠狠抓去。
舔食者脖颈因为被Sky拉着的缘故,舔食者的利爪长度无法抓伤胡灵,但是胡灵怕误伤到Sky只好放弃本来就不熟悉的鞭子,可是,放弃了鞭子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攻击,不知道这个舔食者会不会跟电影里那样抓伤会引起感染,不能近距离战斗,可是……远程她根本就不会啊!怎么打?胡灵手足无措的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舔食者。
“快!我快坚持不住了。”Sky的手心里血液一点一滴溅到地上,舔食者的力量太强他一个刺客跟舔食者比蛮力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女孩还不打?她不是会使鞭吗?还不抽死这个怪物!
胡灵咬牙看着舔食者,她只是跟爷爷练过几年武术,强身健体而已根本没有对打过,怎么打?遇到这种情况,在不能近身的情况下,要怎么打?使用鞭子吗?打到后面的人怎么办?要是他不小心松手了……胡灵心中忽然觉得害怕,她为什么会害怕?她在害怕什么?死亡吗?千颜和赫瑀都死了,仿佛他们惨状还在眼前回荡……心中似乎有什么奇怪的情绪涌动,她仿佛理解赫瑀当时为什么会死不瞑目,那是不甘心啊,不甘心就此死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她要活着,活着将这个主导一切的人绳之以法!
胡灵的心中瞬间沉寂下来什么也不想,应该这样就可以了,她放弃鞭子单手握住舔食者的手腕迅速侧身180度旋转手中的匕首稳稳的刺入脖颈金属线勒陷下去的地方,这时枪声忽然响起,胡灵握住匕首的手因为受惊抖了一下,她迅速看向身后侧方的克伦:“你能不能在开枪之前说一下,差点要杀了我。”
胡灵这个角度和克伦的位置,中间正好隔着舔食者,而子弹的目标就是舔食者的脖颈,子弹是准确的打碎了颈椎,但是,这个子弹是险险擦过胡灵刺入舔食者脖颈的胳膊,如果再偏一点,就很可能是心脏位置。
“你别怪他了,他可是救了你,要是再晚一点你就要被舔食者挠了,光抓住舔食者的一只胳膊怎么管用?还有一个胳膊是活动的呢。”司空季指着已经死去的舔食者抹了一把冷汗。
“你站在我这个角度试试,真的是太危险了,要是子弹再偏一点我就可以跟你们说拜拜了。”
克伦上前抽出胡灵插在舔食者脖颈上的匕首,插入咽喉开始往下划,显然他准备现在就解剖这个舔食者。之前那条蛇也是这样被克伦分尸了,异形因为壳太硬,所以除了尾巴还是保留着完好的外壳。
“呵呵,那是你个头正好跟舔食者一样高,换做我就没有这个顾虑了,认识一下吧,我叫司空季。”
“这里是胡灵,他叫克伦,这个人脾气有些冷,不要在意就好。”
“Sky。”Sky松开金属丝低头眉也不皱一下地包扎手上的伤口。
“他好像是在解剖吧……”司空季诧异地看着被克伦开膛破肚的舔食者,那些被感染的内脏器官带着一股子腐臭的味道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咳咳,我们还是不要注意这种事情了,先说说自己的身份和能力吧,既然遇到了就临时组成一个小队一起闯出这个魔方,都是为了活下去不想被怪物折磨而死,请大家不要有所隐瞒。”胡灵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这种场面对心理承受能力有很强的挑战性啊,之前胡灵能够待在蛇窝那个房间这么久都没有反应,完全是因为她虚弱的根本就无法在意,好像……她一直没有时间在意这点,蛇肉修复让她一再反复的沉睡,还有内丹使用也是让她陷入空灵,似乎,她一直处在本睡半醒的状态。
胡灵再次看向克伦,似乎她直到出了那个房间才精神起来,怎么回事?是他吗?可能是太敏感了吧。胡灵对自己莫名嘲笑了一下,可能是巧合吧,男人都是粗神经怎么会注意到这种细节,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