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都不容易,尤其是做得不像个人的时候。
———贾平凹《杂文选刊》2009.3下
对话 那么,做什么容易?
做鸟,要防枪子儿;做狗,要看主人的眼色;做猪,要挨刀子;就是做到九五高端的狮子、老虎,也得要预防斑马、长颈鹿的蹄子会把它那张獠牙嘴踢裂;做树要挨锯,草木要烧灰……
凡一切要活着的生命体都不容易,大概只有死是容易的。而对于死,所有上述的生命体又不愿意,草木不会说话,风吹着要它们表态也摇头。
活着就只能是奋力拼搏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