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色情,但我们可以讨论。
———长平《中外文摘》2010.6
对话《不同意色情,但我们可以讨论》是一篇文章的标题,该文首先刊登在《中国新闻周刊》,于2010年第6期被中国期刊协会主办的“成熟人士生活读本”的《中外文摘》转载。
该文第一段提道:“山西一位大学生写信举报32个淫秽色情网站,获得了一万元奖金,山西还召开了公开的颁奖会,但从网民反应来看,这个消息比黄色网站本身更让人费思量。”
为什么费思量?网民在思量什么?文章并未明说,但有一点是明确的,我们中国人一般是回避、禁忌色情话题的,它似乎是敏感神秘的,它一直与道德挂钩而又与淫秽奇怪地联系在一起,它是神圣的,又是见不得人的,污秽不堪的,可又是特别令人喜好的。马克·吐温就曾坦荡地承认:“它是人类最乐意做的一件事。”怎么不是?据这位举报同学说:“他们同室8位同学,有6位有过性经历,其中有2位让女生堕过胎,2位去过色情场所。”他没有说自己是否动过这个念头,以示他的清白。
这位举报者引起许多网民的青春记忆,有许多大学生在回忆自己青春年少时,有过性经历的比例不在少数。
2010年第9期《中外文摘》又在《活法》栏目转载了2010年3月1日《看天下》上面刊登的题为《少女妈咪的另类青春》的文章。该文提到了改革开放前沿珠三角某人口过千万的一个地级城市,“外来人口的剧增带来了各种消费的剧增,其中包括性。”一位在当地从事特种行业管理多年的警察说:“她们基本上都是自愿做这一行的,不存在被胁迫的情况。”值得注意的是时事专栏作家金心异的评论,他指出:“如果这里取缔所有的发廊、按摩院、夜总会、性交易旅馆、桑拿中心和歌厅,那将会有50万人失业。”更值得关注的是,两篇文章都在公允客观地介绍情况,而看不见文章的褒贬倾向,可见其作者在这个涉性话题上的谨慎小心,良苦用心。
毋庸置疑,国人对于人性的认知从古至今就是禁忌的、模糊的、多义的,并不一致。我们几乎每年都要进行几次全国性的“扫黄打非”,可它就像是消除调皮捣蛋的蟑螂,怎么打扫清理也还是巻土重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个什么性质的问题?为何如此顽劣?是打击力度不够,还是打击的对象是人而不是蟑螂,我们还有没有办法对此进行彻底的根治?我是个耄耋老人,往往异想天开,思绪万千,想不明白,我期盼得到高人指点。
§§第八篇 快乐人生
Kuai Le Ren Sh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