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具有智慧，能确定自己的目标，那么他就应该使自己与其本性所必然要求的那些目标互相统一起来。这就意味着，从人的天性看来，实有一种人的理性可发现的次序或排列，人的意志必须按照这种次序行动，才能使自己与人类的必然目标协调起来。所谓不成文法，或称自然法，无非就是这种次序。
———马利坦《人权与自然法》《西方思想宝库》P537
对话 是否一切事物的发展变化都有一个像DNA那样美丽的链条存在？我想是的。这个链条就是事物本来就潜在的次序排列。比如战争，这是一个大的事物，怎么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指挥者就必须认识有关这场战争的繁杂元素，先从哪个元素开始，第二、第三、第四个元素该如何去做，在总体把握上包括敌我双方变化的诸多细节都应该是比较缜密的、严谨的、科学合理的。
按照既定的次序排列做，才能比较稳妥地完成这场战争。其实做任何一件事情都该如此：写一部小说，造一座大桥，生一个孩子，或解决人世的一道难题，都有如此严密的次序排列，这也就是看不见而必须想到的必然———自然法则。
认识这一点很重要，这也就是人的智慧高下的区别。如果你一天到晚忙忙碌碌，做事不知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在哪个环节上出了纰漏，该如何解决都不知道，那就会乱七八糟，一事无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