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娥眉间一喜,赶忙跑向了柒艺,随即不忘对柒艺曲膝行礼:“奴婢见过三小姐。”
柒艺点了点头,没有开口,继续喝着花茶,半天未听到柒艺开口询问,庆娥不禁有些耐不住性子,自行开口:“奴婢有要事禀告.......”
话落看了眼没有一丝动容的柒艺,继言道:“奴婢看见琉璃居中的小龄童被八小姐带到了南郦阁......”
话落又看了眼柒艺,柒艺还是没有表情,也没有怔住,依旧悠然自得的喝着花茶。
不禁觉得是不是那小女孩对于三小姐一点也不重要否则怎会一点也不着急。这下庆娥有些拿捏不住柒艺的心态了,应该说她从来都没有拿捏住柒艺的心态,两人之间除了匆匆几回一眼之缘,根本没有太多的交际,怎会了解对方的心?
跟柒艺比耐心?呵呵,一个常年出任务,耐心守候目标的出现那是常有的事,如果这点耐心都没有,那她是否白活了?是否成了空架子金牌特工?
她不是不着急,而是着急不会出现在面上,若表情出现的那么明显,岂不是每个人都能拿捏她的心?那她还有何资格被称为‘柒皇’?
庆娥内心很是着急,她很希望柒艺的脸上能出现一点或一丝的着急,那她也可以向那个人交代,那个小女孩对她的重要性,也可以拿那个小女孩威胁她就范了。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对象,眼前此人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不会轻易冲动。
“三小姐不去看看么?万一那孩子被八小姐.....”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使出引人遐想的钩子。可是鱼还是没有上当,只听见柒艺淡淡的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青衣。”喊了一句便进了房间,青衣望着主子离去的背影恭敬地应下,便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庆娥一脚踹了出院子。“哎哟。”只听到庆娥在院外痛呼和物体落地的重声。
琉璃居外奴婢们看着庆娥毫无形象的摔在地面上不禁对琉璃居的主人产生畏惧之心,躺在地面痛呼的庆娥也被所有奴婢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你看,就是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得罪了三小姐,竟然被青衣姐一脚踹出了琉璃居。”
“一定是她说了什么惹怒三小姐的话,才得此下场,真是活该。”
“不是,不是,我听她们四等奴婢的人说这个女人原是南郦阁的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被降到了四等奴婢,如今又被琉璃居踹出来,定然是做了什么坏事。”
“噢!我记起来了,这女人叫庆娥,原先我去给南郦阁的主子们送裙纱时看到过她把八小姐最爱的花瓶打碎了,心好的八小姐没有处罚她责骂她,就只是将她赶出了南郦阁。”
“那今日她又是怎么了?”
“我知道,刚刚我听到她向三小姐说八小姐带走了那个小龄童。”
“虽然离开了南郦阁,但却做出出卖原主子的事,真是个贱人。”
“是啊,是啊。”
众人纷纷迎合,有些奴婢直接动手打躺在地上的庆娥,惹得庆娥痛苦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