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你怎么在这儿啊?她又是谁啊?”穿着粉色纱衣的女子不满的看着阿贵。
“娇娇,她是我妈妈,你该叫她一声娘。”阿贵无奈地解释着。
“反正也没事儿,你娶了我之后是住我们家。”
“这恐怕不行吧,我要照顾我妈妈。”
“什么啊!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吗?”虞娇怒了,说起是怒了,其实是妒吧。女人永远都是善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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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贵和虞娇大婚那天,整个虞府像过年一样,喜庆。灯笼挂得老高,喜字摆的,老正。
“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是虞府,是你这种人能来的地方吗?”虞娇指着大门口对着如墨吼。
“我……我是。”如墨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虞娇一身大红装却比不过如墨的素衣。
“娇娇,她是我母亲!”阿贵在慌乱之中一把推开了虞娇。
虞娇坐在地上,不顾所有人,也不顾自己的形象指着如墨“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你不懂,她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也是最重要的人。”阿贵,此刻有些狼狈。
“那你说,你到底是要他还是要我?”
“就算一千个一万个你,也比不上一个她。”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呵呵,就算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其他人得到你的!”说罢,虞娇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猛的一下向如墨刺去。
“妈妈小心!”
却不料那匕首转向阿贵来,在阿贵身后的如墨,一把推开他,张开手,匕首成功的刺进了如墨的心脏,没有血,只有泪和陨落的黑莲花。
虞娇趴在地上傻笑着,阿贵跪在地上,捧着那散落一地的花瓣。
阿贵,站起来,眼中泛着丝丝泪光和嗜血的红芒“我原本不爱你,我娶你只是为了让她安心,没想到你那么不知趣,你可以去死了。”阿贵捡起地上匕首,一把刺进虞娇的心脏,稳,准,狠,不留一丝活口。
这一天,整个虞府都有一股冲刷不走的血腥味儿,是的,阿贵,让这里所有人都陪了葬。
他缓缓捡起那些花瓣儿,放到自己的心口处,寻找到那能够重生的圣泉,即使她不在记得自己,但是他相信,这血浓于水的亲情,是忘不掉的,是抛弃不了的。
几百年来,在地球南部,都流传着一个可怕的传说,一个穿着玄色莲袍的男人,脖子上挂着一瓶花瓣,黑色的花瓣,人们都猜测,这是他爱人的化身。
几百年来太辛苦,陪伴自己的,只是一瓶冰冷的花瓣。
有一天,他终于找到了圣泉,把花瓣放在圣泉里,日日夜夜不眠陪伴着这仅有的花瓣。这花瓣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女子,这女子能够施展法术,但是它的寿命不长,只有短短60年,不过可喜的是,这女子能够投胎转世,可悲的是,这女子,没有心。当年的那个男子,也不见了踪影。
有人始终相信,爱,自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