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她早晚会这么说,他还想多享受一会儿,至少等他吻上她的唇,她在说选一,那样他也可以好好的吻完了再说,他后悔给她自己选了。
“要你管。”孙幽悠冷哼。
俩人在餐桌边坐下,孙幽悠故意离冷烨很远,冷烨干脆坐到她身边去,孙幽悠郁闷极了。
“不吃鱼了?”冷烨问,看着被她送回他碗里的鱼肉,他习惯给她挑鱼刺,她今天竟然不吃了,不说,他也知道原因,因为他。
“你处理的不吃。”孙幽悠理直气壮的说。
“孙幽悠,别惹我。”冷烨沉声警告。
孙幽悠把手里的碗和筷子一放。“要崩溃了,明明是你回来惹我,却口口声声叫我别惹你,这有天理吗?”
她真是受够冷烨的阴晴不定了。
“我就是天理。”冷烨淡淡地回了一句。
孙幽悠愣住,这句话让她想起了向南,向南走的时候请她吃饭,她也说过。“我就是天理。”这样的话。
“又在想向南?”冷烨阴沉着脸色问,他很不喜欢孙幽悠现在的表情。
“要你管。”孙幽悠呛声回去。
冷烨寒声说道:“孙幽悠,你必需忘了向南知道吗?”
“听你在放屁。”孙幽悠转身往楼上走去,再和他呆下去,她觉得自己不崩溃都会疯了。
冷烨看着孙幽悠离开的背影,他没追上去,他知道一个道理,逼的太紧会反弹,尤其是孙幽悠,他多少了解她的个性一些。
孙幽悠,我不想伤你,千万不要踩到我的底线,后果,你付不起。
七点整,海燕便来到东方酒店,坐在车内注视着酒店大门的杜海珊,一见海燕出现在东方酒店,先是一愣,喃喃问道:“她怎么出现在这里?”
杜海珊想下车叫住海燕,她们毕竟是堂姐妹,随即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杜海珊止步了,她可不想因海燕而错失这次抓奸的机会,当然,她不敢进去抓奸,她今天一定要知道,那个勾引阳的女人是谁?
海燕进入东方酒店,直接上了20楼,拿着房卡进了2009号房。
见向阳还没到,海燕将包包丢在沙发上,直接朝浴室走去。
七点十分,向阳也来到东方酒店,行步很匆忙,显然迟到了。
他们约定是七点,他却迟到了十分钟。
杜海珊一见向阳出现,立刻下车,追了上去。
杜海珊精心装扮了一番,下班的大堂经理正好撞上挺着个大肚子的杜海珊。
“啊!”杜海珊啊一声,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大堂经理眼明手快扶住她。
一脸歉意而担心的问道:“太太,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杜海珊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刚刚真的吓死她了,她赶时间,并不想讹诈谁。
“啊,太太,你的肚子歪了,你别紧张,我立刻叫救护车。”大堂经理惊呼出声,看着杜海珊的肚子往一边歪去,吓了一跳。
杜海珊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立刻扶正歪了的肚子。“没事没事,你看没事了,不用叫救护车。”
“真的不用叫救护车吗?”大堂经理眨了眨眼睛,这也太神奇了,被她扶了一下就正了,孕妇都这样吗?
“真不用,这很正常。”杜海珊推开扶着她的大堂经理,站直了身,她只想快点离开,可不想在这里与他争论而引起好奇的目光。
若是给熟人识出她,尤其是爷爷的好友,她就真的完蛋了。
大堂经理嘴角一抽,这真正常吗?看着大步离开的杜海珊,好吧?算正常。
“你们这酒店大多做何用?”杜海珊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问向大堂经理。
“啊。”大堂经理有些反应不过来。
“男人和女人偷情的最佳场所。”杜海珊讥讽道。
“啊!”大堂经理又啊了一声,嘴角一阵猛抽,差点脱口而出,太太你是来抓奸的吗?
“我来找我不回家的丈夫。”杜海珊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大堂理经直接石化了。
向阳来到2009,拿出门卡,开门进去,听到浴室里传出的水声,他知道她在洗澡,这是她的习惯,每次做之前,她都要先洗澡,她这个爱好,他一点也不反对,甚至也是他的爱好。
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扯松领带,并开始解开白色衬衫的扣子,将衣袖上的钻石钮扣放在茶几上,向阳来到酒柜前,找了一瓶82年的红酒,倒了两杯,拿起高脚杯,晃动了几下,看着里面的液体荡漾着。
视线落到紧闭的浴室门,那门是酒店的人设计,可以看见浴室内人的人影,幻想着以往那阿娜多姿的身影,向阳下腹一紧,一股热流涌了上来。
向阳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重重的将高脚杯放在台上,朝浴室走去,直接扭开门进去。
静谧的浴室里,传来海燕均匀的呼吸声,向阳的目光锁定在浴缸,海燕躺在浴缸里泡澡,向阳迈步靠近,眷恋地凝睇着她沉睡时的精致小脸。
这女人每次泡澡都能睡着,幸好这浴缸里的水是人体温度自由调制,否则他真担心水冷了,她会感冒,泡久了对肌肤不好。
向阳脱下身上的衣物,站在花洒下洗了一个澡,续而踏进浴缸,酒店里的浴缸很大,足够两人一起泡澡,身体沉入水里,向阳长臂一伸,捞过海燕的身子,让她躺在自己身上,他由后将她揽进他的怀中。
在向阳的折腾下,海燕早就醒了,想继续装睡都不太现实。
“什么时候来的?”海燕问道,躺在向阳身上,她有些不太习惯,扭动着身子。
“别动。”向阳低沉的声音带着****,搂在她腰间的手一紧。
两人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海燕知道自己将他的****点燃了,随即一想,两人在一起维持暂时伙伴的关系四年了,都忠实于自己的心,忠实于****。
“向阳。”海燕喊着他,今天的向阳,她觉得有点怪,至于怎么个怪法,她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