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里的五个青年感觉不对劲,对方怎么笑的那么邪恶,而自己这方叫来的人却好像焉了吧几似的,而正当他们觉得疑惑的时候,板寸头汉子带着他那群马仔调头了,而且是挥舞着球棒走向他们。
“叫你们去打他,怎么回来了?”驾驶位上的青年叫骂道。
“快,快开车,还嚷什么啊!”副驾驶位上的青年知道这群家伙调头肯定是来对付他们的,赶紧说道。
“还跑个鸟啊!”板寸头汉子已经挥舞球棒砸向了车窗,那群马仔也挥舞着棒子一顿猛砸,“哗啦哗啦。”挡风玻璃,车窗全部碎裂,板寸头汉子和那群马仔将五个青年从车里拖了出来。
这五个青年暗叫完了,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裴裳这个乐于整人的大小姐整起来那绝对不是小儿科。
五个青年被板寸头汉子和那群马仔拖到龙浩东和裴裳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水的求饶,连板寸头汉子和那群马仔都看不过去,嗤之以鼻,然后恭恭敬敬的站到一边。
“是你们。”裴裳指着五个青年道,这五个青年就是平日里像条哈巴狗一样跟在她后面的富家子弟。
龙浩东笑问:“裴大小姐,怎么处置?”
“随便,这些废物丢尽了本大小姐的脸。”裴裳愤愤道。
龙浩东将燃尽的烟头弹到一个青年脸上,道:“给你们五个一个机会,相互厮打,谁赢了,谁可以离开。”
五个青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龙浩东,几乎同时问:“真的?”
龙浩东点头,戏谑笑着,旁边板寸头汉子和那群马仔看向龙浩东的眼神充满崇拜,这种踩人的方法值的他们借鉴。
“去死吧!”不知道哪个青年喊了一声,已经率先动手,一拳就朝旁边的青年打去,反正他们只是普通朋友,而且还是情敌,打就打了,先离开再说。
“我****妹妹。”“我草。”“我搞死你。”……
五个青年立即厮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打的激烈无比,哭爹喊娘声此起彼伏,龙浩东笑呵呵看着,裴裳用厌恶的眼神看着这几个窝囊的家伙,板寸头汉子和那群马仔捂嘴偷笑。
一番厮打后,五个青年都鼻青脸肿,气喘吁吁,瘫倒在地上,最后有一个青年爬了起来,看着龙浩东,龙浩东笑着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青年弯腰点头,转身一溜烟跑的飞快。
剩下的四个青年只好撑起身子继续殴打,龙浩东只是借此教训教训他们,再打下去,估摸会出人命,这几个家伙不算大奸大恶,最多只算是下流公子哥,挥了挥手,让他们全部滚蛋,四个青年是感激涕零,灰溜溜的离开。
板寸头汉子和那群马仔很识趣的开着车子闪人,龙浩东笑了笑,钻进路虎车,裴裳撇撇嘴也坐上了副驾驶位,忽然兴奋道:“耶,刚才真好看。”
龙浩东笑问:“怎么刚才见你脸色还以为,一向衷于踩人为乐的大小姐为了几个追求你的人而生出了怜悯之心呢。”
“这几个废物,没资格,现在在我的眼里就一个人有资格追求我。”裴裳嘻嘻道。
“谁?”龙浩东摸了下鼻子笑问。
“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咯,不告诉你。”裴裳脸色有点羞涩,捏了捏限量版LV包包。
“呃,我看还是远在天边好,不要近在眼前了。”龙浩东摸了摸鼻子,发动车子,见车子调头。
“哼哼。”裴裳皱了皱俏鼻,白了龙浩东一眼。
路虎车驶出林荫道,进入金融中心区,忽然天色暗淡,下起了倾盆大雨,龙浩东将车停到马路边,道:“下雨了,先送你回去吧!”
“回去,太无聊了,还是住酒店吧!”裴裳捏着包包,抿了抿嘴道。
“住酒店?那不更无聊?”龙浩东茫然道。
“你管我,去香格里拉的总统套房。”裴裳厥嘴道。
龙浩东把手握拳敲了敲额头,这贴身保镖当的,道:“大小姐,我看你给我当女仆算了,我付的钱都可以开几个女佣的年薪了。”
“别那么小气嘛!”裴裳调皮的眨巴眼睛,然后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呼,龙浩东无奈摇头,只好开车,啪嗒啪嗒的雨水冲洗着大地,灰尘弥漫的路虎车也被冲洗的车身铮亮,路虎车驶入香格里拉停车场,裴裳推门下车后,走过来挽住了龙浩东的臂弯。
龙浩东一怔,裴裳拉着他就走,这大小姐的举动,龙浩东也觉得难捉摸,也随她,进入香格里拉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裴裳先蹦跳的走到吧台边要收银员准备总统套房,龙浩东摸住瘪瘪的腰包,唉声叹气,走到吧台前,慢吞吞的抽出一张银行卡,看得收银员抿嘴轻笑,裴裳捏了龙浩东腰间的肉,龙浩东只好赶紧把卡递给收银员。
裴裳又挽住龙浩东的臂弯走向贵宾专用电梯,到达总统套房后,龙浩东有点觉得今天的裴裳不太对劲,但这女人脑子里的古怪想法太多,他也没去太在意,香格里拉他是光顾有些次数了,总统套房倒是第二次踏入,依旧那么奢华,依旧那么具有风格,龙浩东坐在小客厅沙发上,点燃一根烟,抽完准备走。
裴裳古灵精怪的朝龙浩东做了个鬼脸,弄的龙浩东满头雾水,然后裴裳小跑进小餐厅,一会儿后又笑嘻嘻的出来了,手里拿着两瓶红酒,递给龙浩东一瓶,然后她自己拿了一只水晶高脚杯,自顾自的倒了一杯喝了起来。
龙浩东问:“你怎么不给我拿一只杯子?”
“大男人用瓶子喝。”裴裳抿了小口红酒白了他一眼道。
龙浩东只好用瓶子喝,咕噜咕噜几口下肚,裴裳美眸里闪过一丝狡黠,小口小口的抿着红酒,然后又和龙浩东碰了一杯。
龙浩东的酒量已经可以用千杯不醉来形容,一瓶红酒不用多久就已经全部喝完,裴裳嘻嘻笑着。
龙浩东猛然皱眉,摸着额头,感觉头脑昏沉,立马明白酒里下了药,深邃眼眸里溢出一抹冰冷,指着渐渐模糊的裴裳“你。”忽然脑子失去意识,睡了过去。
“嘻嘻,这表哥给的药真管用。”裴裳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倒在沙发上的龙浩东,笑着自语。
“不过表哥的药是用来对付女孩子的,我说他坏,现在我用来对付男孩,哦,应该说是男人,是不是更坏呢。”裴裳仍是撑着下巴看着龙浩东自言自语,水嫩脸蛋上浮现一抹酡红,羞涩且妩媚无比,嘻嘻笑着。
“哎呀,你怎么这么重啊!”裴裳双手用力的拖着龙浩东走向卧室,拖一拖,歇一歇,几经周折,终于把龙浩东弄到了柔软大床上,裴裳拍了拍手掌,扭头看了看具有情调色彩的灯,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转身出了卧室,甩掉鞋子,跑进了浴室,冲完凉出来后,坐在沙发上又喝了几口酒,红扑着脸走进卧室,紧接着传来解衣裤,扔鞋子的声音,然后卧室里传来裴裳娇嫩的声音:“今晚你没得逃,本小姐吃定你了。”
“咦,好像还缺点什么。”
“有了。”
不一会,娇喘的声音在卧室响起,“羞死了,羞死了。”
第二天,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龙浩东缓缓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眸,他清楚记得裴裳对他下了药,猛然想起身,却感觉有个人趴在他身上,乍然睁开眼眸一看,一股清香飘入他鼻子里,定睛一看,是裴裳,裹着浴巾,乌黑秀发披散,水嫩脸蛋皮肤细嫩的弹指可破,美眸闭着,长长的睫毛轻微眨动,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一个睡美人就这样趴在他面前。
龙浩东猛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女人给自己下药不会像李倩一样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吧,只是方式不同,自己的魅力就这么大,他伸手抚额,无奈之极,再看看自己的身子,已经只剩一条裤衩了。
他只好躺在那里,等这女人醒来,裴裳时不时挪动身子,两团柔软在龙浩东宽厚胸膛上摩擦,惹得龙浩东暗自叫苦,又是一项考验他定力的苦工程。
发丝上的清香,和女人的体香,是绵绵不断的飘入他鼻孔,弄的他心里奇痒无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裴裳有了动静,像是要醒过来的征兆,龙浩东深呼吸一口气,头疼无比。
“好羞。”裴裳呢喃一声。
龙浩东心里暗骂,还羞呢,最不害臊就是你了,平常男人对女人下药还说的过去,你居然对男人下药。
“好玩。”裴裳嘴角勾起笑容。
龙浩东干脆傻在那里,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忽然感觉裴裳的手在动,而且方向不对,赶紧抓住她的手,裴裳却在用力挣脱,忽然睁开美眸,惊呼一声,龙浩东赶紧松手,裴裳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浴巾搓动得松开,两只小白兔呼之欲出,龙浩东忍不住瞄了一眼,却失望之极,这女人穿了内衣。
“大色狼。”裴裳一脸娇羞模样的白了他一眼,嘟嚷道,然后拿起浴巾将身子裹住,忽然又想起昨天的事情,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又道:“我是你的女人咯,你得为我负责。”
龙浩东摸着额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看了看笑的狡黠的裴裳,然后坐起身,看了一下床上,床上有一块红斑,龙浩东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笑容,忽然伸手拉过裴裳抱在怀里。
裴裳吓的护住自己身前,像惊慌的小兔子,看着龙浩东问:“你,你想干什么。”
龙浩东邪恶的笑道:“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那我现在想了,所以你得好好配合啊!”
“可,可,可我不想啊!”裴裳双手护紧自己身前低声道。
“那我可不管。”龙浩东熟练的伸到裴裳的背后抚摸着光滑肌肤去解那扣带。
“别,我……”裴裳脸色羞红的说不出话来,想又害怕,在她心里徘徊。
“哦,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疤啊!好像不比我表哥的少。”裴裳忽然机灵的转移话题。
“先不管伤疤不伤疤的了,反正现在我已经忍不住了。”龙浩东已经熟练的解开了裴裳背后的扣带。
“那你要真的负责哦。”裴裳闭上眼睛,双手不再护在身前,而是搂住龙浩东的脖子。
龙浩东迷惑了,床上那红斑根本不是血迹,这女人昨晚到底玩了什么把戏,刚才本是想她说出昨晚干了什么,没想这女人倒很自愿了,他开始把裴裳的扣带给扣上。
“别,你要了我。”裴裳抬头吻住了龙浩东的嘴唇,然后双手紧紧搂住龙浩东的脖子将他推倒在了床上,已经被解开扣带的胸罩掉落下来,两团柔软不隔一丝东西的贴在了龙浩东的胸膛上。
早晨正处于精力旺盛之际,龙浩东被这么一弄,也难以自制,伸手抱住裴裳柔软滑嫩的腰肢,两人缠绕在一起,随着一声痛呼,裴裳没想自己弄假成真,很快两人进入状态,卧室里由机械的声音变成了实在的诱人勾魂娇喘声。
“这回,你一定要负责哦,你个大坏蛋。”裴裳躺在龙浩东的怀里,摩挲着龙浩东的疤痕道。
“还有,你好老练哦,老实交代你有几个女人?”裴裳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龙浩东腰间的肉问。
“两个,加上你,三个。”龙浩东摸着额头道,或许李倩,她能看得开,可雪瑶呢?龙浩东一直担心她会不会接受。
“你个坏蛋,很让女人喜欢哦,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喜欢你这个贴身保镖了。”裴裳嘟起小嘴,可爱无比,“那还疼呢,你那东东怎么这么……”
“好像……啊……怎么这么快啊!”裴裳张开小嘴,水嫩脸蛋有点害怕,小手却在捏住那小东西。
“它很强壮的。”龙浩东邪笑着抚摸裴裳身子,翻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