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顾子衿走后,小白跟我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冰点。
任凭我从口吐莲花讲到口干舌燥,他都像个世外高人冷眼旁观我如跳梁小丑一般唱着独角戏。颇让我有几分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的辛酸之感。
回顾了一下白天的事情,实在想不出我到底哪里得罪了这座大神,以至于他又开始了修身养性,不问世事的生活。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我这个人吧,有一个优点,就是钻研精神,越是想不通的问题,就越要想明白。
“小白,你在吗?”
“……”
“小白,你是不是睡着了?”
“……”
“小白,你为什么不理我?”
“……”
在我第n+1遍的魔音骚扰下,终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翻了个身,只留给我一个孤傲的背影和英俊潇洒的后脑勺。让我一人独自承受这黑夜。
我叹了口气,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一只小白,两只小白,三只小白……二十只小白……二十一……只……小白……二十……二……呼呼呼呼呼呼。”
对了,我刚才忘记说了除了钻研精神这个优点之外,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乐观主义!
有些问题既然实在想不明白还是不要想了,何必要为难自己呢。虽然我这个人吧,聪明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但是人总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时候,我这种天才也不例外啊。感叹~(→_→不要脸,gun)
毕竟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说不定睡了一觉起来,小白就忘记自己为什么生气了。对!就是这样。(说的是你自己吧。鄙视脸。)
当然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小白还是那个小白,只不过我暂时没空去搭理他了。因为---
“悠悠,我来了,我想死你啦!”冯巩大叔附身的杨一一一把抱住我,场面一度有些失控,虽然我知道自己魅力无边,迷倒万千少女(围观群众:→_→再说一遍,圆润地走开。许悠悠:抱头跑:“这年头做人好难,说个实话都要……唉唉唉别生气嘛,开玩笑我这就走这就走。”)
我也好久没见一一了,心里也是惦念的紧,看着她红红的眼圈,又怕她还因为上次的事情自责,倒有些近乡情更怯的意思。不过一一怕我多想,分外热情地给我讲着学校的趣事。我也听的津津有味。
识相的顾子衿悄悄地退出去,没有打扰我们,大概去找干妈了。
而我们的热情也把小白吵醒了,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慵懒而又矜贵地朝我抛了一个……眼刀。又躺下继续装雕像。
“……”我冲一一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不愧作为我多年的姐妹!
一一果然……
成功地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反而发现新大陆似得掐了我一把:“悠悠,原来你还金屋藏娇啊。哈哈哈。这个是谁,这长相,这身段,跟顾子衿不分伯仲啊。你住院的福利大大的啊。看来我也算将功赎罪了。出院了记得请我吃饭啊!”
哈哈哈哈哈哈,噗噗噗噗……别理我我去吐血三升……内疚不能自已,整天以泪洗面什么的果然都是我的“美好”想象。许悠悠,你果然还是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