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女人天生就是小气鬼动物,可爱时就像是温驯的小猫迷,不可爱时就像是一头发疯的豹子,见谁咬谁。”繁裕道。
“繁裕,你在说我什么坏话!”,尹君雅在另一个桌位上大声叫道。
“你看,如果我再不过去,她就要发疯了。”
“你快过去吧。”
“嗯!”,繁裕三步并作进一步跑入座位,刚一坐下,尹君雅就问,“繁裕,我刚才好像有听见你说我是一头发疯的豹子。”
“没有啊。”
“没有最好!”,尹君雅问,“你想喝咖啡吗?”
“嗯。”繁裕点点头。
尹君雅叫了二杯咖啡,说,“繁裕,你和你的助手是怎么认识的?你怎么会当上侦探呢?”
“说起来还蛮巧的,在我十九岁那年,我遇到了一群不良少年,阿飞也是其中的一个,我凭着那时的智慧和勇气、武力相结合收服了他们,他们变成良好少年后,大家都东奔西散了,唯独是孤儿的阿飞没有走,他定要留在我的身边,我不肯,他还是死皮赖脸的赖着我,在别无所求的情况下,我只好勉强了了,这一跟就是七八年。”繁裕回忆着当年二人相识的情景。
“看来你和阿飞也蛮有缘的嘛!”
“不许你叫别的男人叫的那么亲密。”繁裕很不是滋味的说,“我们二个比他更有缘份呢。”
“我跟每一个来住院打针的人都很有缘份。”尹君雅泼了他一盆水。
“我跟他们是不同的!”尹君雅抗议道,“他们只是因为病了才来看病,一转身说不定就已经忘记你了,但我对你可是一见钟情啊!”
尹君雅翻了翻白眼,道,“懒得跟你胡扯!你又是怎么被他们叫为神探的?”
“还说是我的繁迷,既然连我的称号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繁裕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的时候,你已经有这绰号了!”
“神探是他们送给我的,你也是上天送给我的。”繁裕逗她说。
“那等一下我们应该躲到哪里去偷听他们的谈话,躲到桌子下面去吗?”尹君雅一想起今天的侦探义务就一脸地兴奋。
繁裕拿起服务生刚放下的咖啡,喝了一小口,道,“我繁裕怎么能够钻到桌子下面去偷听?我要听就光明正大的听,不过,如果你要钻的话,我也只好傻命陪姑娘了,但万一被他们两人发现了,你可得保护我哦。”
“光明正大还叫偷听吗?”
繁裕挥挥手,示意她把头凑过来,他靠近她的耳边亲声说,“实话告诉你吧,阿飞已经把一个追踪器和一枚窃听器放到了唐伯伯的口袋里去了,所以,他们在酒店里说的话,我们在车上也能听见。”
“这就叫正大光明了吗?”尹君雅睁大了眼睛,“不过,比钻到桌子底下去是稍微光明正大了一点。”
“那你等一下就呆在车子里,别下车!”
“我在车子里又能干什么?”
“你和我什么都不用干,只要呆在车子里听就可以了!”,繁裕道,“这一次,我一定要查清楚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我敢百分之六十可以肯定,他们极有可能是一个有组织的犯罪集团,他们正通过各种不法途径来敲诈各种身份不一样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罗明是被这个犯罪集团敲诈,你口中所说的唐伯伯也是被这个犯罪集团敲诈的。”
“是的。听二个人的声音都好像是出自同一个人发出的声音。只不过二个人敲诈的借口不一样,每一个富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于是就有了两级分化,贫穷的人担心自己会不会被人勒索,有钱的人就天天都生活的战战兢兢,担心明天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就变成身败名裂,如此一来,这个社会又多了一桩犯罪案件。”繁裕道。
“那罗先生作的是正经生意,而他最大的弱点就是他的老婆了。”尹君雅恍然大悟。
“你真聪明。”繁裕卖乖道。
“那你插手管罗先生和唐先生这二件事,那是不是就代表你站在他们那一边,为他们出这口气了?”尹君雅提出疑问。
“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那如果你帮的人是坏人呢?”
“在帮之前我会先了解清楚他这个人的为人。”繁裕道,“其实有一大部有钱人都可以说是好人,也许他们从前是犯过错误。”
“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他们也只是装成是好人罢了。”
繁裕喝了一口咖啡,说,“尹君雅,每一个国家都会有好人或坏人,每一个国家的每一个人都会犯错,你也千万不能有讨厌有钱人的这种想法和偏见。好人与坏人的关键也就区别在于脚踏实地和为富不仁之间,而我又是最喜欢跟为富不仁的人过不去,这也就是我当初选择侦探,而不选择当警察的职业。”
“看来你还蛮有侠义之气嘛!但是,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做人对事的态度会让你惹来很多的是非嘛?”尹君雅道。
“问题就在于我太爱帮助人了。”
“你这不是多管闲事吗?”
“怎么你也这样说我!这世上就是太多冷眼旁观的人,所以这社会才会有越来越多的犯罪份子出现。”
“你的脸皮可真是厚!”,尹君雅啜了一口咖啡,“刚才你说你专门喜欢和那些为富不仁的富人作对,那唐先生就是脚踏实地的富人了吗?”
“你答对了一半。唐锦昌以前是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人,但他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定要脱胎换骨,我觉得为了他那个幸福的家,我应该向他伸手援手。”繁裕认真地说。
“可是,这些侠义之气不是应该是警察干的吗?”尹君雅故意说,但嘴角已有笑容,“连小孩子都知道有事要找警察叔叔,却别听过小孩子说有事要找侦探叔叔的。”
“警察也是人,我们也是人,只要是人就必然会有侠义之心,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作社会的有用之材。”繁裕严肃地说。
“跟你开玩笑嘛,你干什么这么严肃啊!”
繁裕跟着也说,“我是装严肃的,你干嘛那么紧张啊!”
“你可真会反咬人一口。”
“会吗?”繁裕拉起她放在桌上的手,作势就要咬,“我看看会不会反咬你一口啊,别动……”。
“你讨厌了……”,尹君雅笑着推了一下他的头,突然想起自己的秘密花园,神秘地问,“跟约定时间还有多久啊。”
“还有好几个钟头!”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她拿起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