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红日东升,已是第二天清晨。
一只只五颜六色的小鸟飞上枝头,扯开那清脆的嗓音,唱出一曲明亮欢快的歌谣,迎接新的一天。
山洞内春不无限好,不带丝毫遮掩之物。
“哼!”声音依旧冰冷的章玉蓉,说道:“看你纪不大,经验倒是丰富的很。”
“多谢夸奖。”楚天圣笑笑,道:“你要是配合,我也送你上云端。”
对于这威胁的话,楚天圣也不在意,反正是破罐子破摔,送飞她,我逃命去喽。
四目对视,楚天圣在心中怒问道:“魂七,我头部袭击了,你咋不出手。”
“额!”魂七一愣,道:“我看的太入神了,还在回味,大意了,大意了。”
“早知就不救你了。”楚天圣取出一件长袍套在身上,伸手抓起青木剑,目光打量着大殿,出口却被衣依挡在身后。
“定身术!”衣依怒喝一声,一指点了,一股莫名的力量施加在楚天圣身上,便他动弹不得。
衣依得势不绕人,伸出玉掌向楚天圣头顶拍来,嘴中吐出封魂印术四个字。
“她这要是永世奴役我。”楚天圣心中一冷,运转七星大法,一股强大的气息自楚天圣身上爆发出来。
挣开定身术,楚天圣毫不留情,反手抓住衣依的手腕,一脚踢在衣依的小腹上,打断他施术,震飞她的身体。
魂七看不下去了,叫道:“你太粗鲁了,对女人要温柔点。”
楚天圣冷冷地说道:“她想杀我。”
魂七笑道:“不是有我在吗?你怕什么?”
“我不能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呼来喝去。”楚天圣说完,轻咦一声,道:“我怎么突破了,四级星师,四级星王的肉体力量。”
“是那老头的丹药,你与章玉蓉在翻云覆雨中突破,你在爽快之中,没有注意到罢了。”
“重力术!”衣依冷着脸,翻手取出木质权杖,一道术法打出,施加在楚天圣身上。
“臭女人。”身体如被一座巨山压制,楚天圣怒上心头,以四级星王的肉体力量,轻松扛下一级星王的重力术。
星辰之力灌入青木剑内,绿光大作,抬手中斩出一道绿色剑光,急速向衣依的腰间斩来。
“四级星师。”身影闪动间,衣依躲开绿色剑光,站在原地,冷声说道:“能破开我的术法,又能从圣墓出来,你身上的秘密不少。”
“你想来揭秘?”楚天圣心中无奈至极,她会飞,我够不着她,打毛线。
“杀了你,所有的秘密它就不是秘密了。”衣依说着,扬起手中的木质权杖要出手。
“慢着!”楚天圣伸手示意她停手,说道:“你想知道,我们可以开诚布公,你说呢?”
“我要杀你,洗刷你在我身上留下的耻辱。”衣依怒声喝道,一挥手中的木质权杖,一道光幕出现在楚天圣身前。
楚天圣退后一步,心道:可恶,她的是术,我修的是法,我根本不怕她,奈何!我的修炼低了点,无法可用。
“过山拳!”楚天圣一步踏出,集全身力于右手手臂上,打出爆炸性的一拳,轰在光幕上。
剑光不足已破开她的术法,楚天圣只能以四级星王的肉体力量,强行冲散身前那道光幕,在绝对力量下,术法被轰开。楚天圣纵身跳起,一道绿色的剑光向衣依斩来。
“唉!”魂七在楚天圣识海内叹息一声,说道:“没有血木剑,三生剑发挥不出威力,况且,玄机老人只让你在星师使用,突破到星师后,剑技明显不够用了。我还是花点力气,助你学会剑典上的保命剑技吧!”
“定身术!”绿色剑光斩来,衣依纵身飞起,闪过剑光,来到楚天圣身后,打出术法。
“魂七,快放我出去。”楚天圣站着不动,灵魂却被魂七拉入它体内。
魂七解释道:“没有血木剑,三生剑不适合你用,快点选一种剑技,我助你修炼、领悟。”
“你会这么好心?”看面上空流动的一种种剑技,楚天圣不相信了。
魂七不耐烦地说道:“快点挑,哪来那么多废话。”
不管是真是假,楚天圣说道:“破天剑技和紫影剑技,就学这两种剑技。”
“不行!”魂七拒绝道:“这两种剑技跟三生剑一样,要有相对应的武器才能发挥出它最大的威力,而且,我只能助你学会一种剑技。”
楚天圣看了一会,道:“星辰杀剑!就它了。”
“外面的女人在搞你的身体,时间不多,我助你领悟星辰杀剑!”
“等等,她怎么搞我身体了。”
“你看!”魂七小手一挥,外面的景色出现在眼前。
只见衣依撕去楚天圣身上的长袍,就地推倒。
“没感觉,我很吃亏。”楚天圣抗议道:“魂七,放开我,让我去弄死她丫的。”
“她要吸你的修为,你快点学会星辰杀剑,就能逃跑。”
“为何不是战胜?”楚天圣心中不爽,没有星辰之力,七星剑不能用,无法使用出传承剑技,还原大法上的剑技,也要星王期才能用出,一样要有星辰之力才能用出。
在圣墓内,伪星辰之力只能支持一招一剑还原,其他剑技,一样也用不出来。
魂七解释道:“剑典上的剑技,只有星王才能发挥出一点点的战斗力,你还弱的很,只能以肉体力量出剑。”
“你是说,她把我丹田内的星辰之力吸干,我只能以肉体力量逃跑,那我的修为呢!”楚天圣咆哮道:“不行,我要出去干死她丫的。”
“你现在出去也不是她的对手。”魂七不屑地说道:“有七星剑在,她是在惹火上身。”
“你快点,我要出去好好教训她。”
“开始吧!”七魂化成一道灰色的光芒,钻入楚天圣的灵魂体内,助楚天圣领悟星辰杀剑。
“呜啊”
停滞一会,才好一些,把兽皮套在腰间,来到两人身前,章玉蓉说道:“你这样会害死他的。”
衣依继续着她的动作,每一次都坐到底部,再起身、坐下,嘴上恶狠狠地说道:“他祸害我们,不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