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师傅”出面,皇子美男并没有在再纠结刚才的话题,只见他们走进内室,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便又走了出来……
只见这次出来后的皇子美男,连衣服也变得焕然一新了,刚才的白袍有伤口映出的片片血渍,现在这身干净整洁的锦衣白袍,应该是换过衣服了吧,宁兮心想:还好进去的不是自己,不然该如何应对,幻想了一下美男披衣解带的模样,那还真是不敢恭维,宁兮虽然喜欢看一切美好的东西,但却不花痴,什么见了帅哥就流口水,流鼻血那些对于宁兮来说一切皆是浮云,宁兮永远都保持着自己的那一丝理性,毕竟做人还是不要太过以貌取人的好,就好像罂粟花般,越美丽也越致命!
“纤帆前辈,不知你们到这花舍,所谓何事?是否有看中的花草,尽管搬走便是。”看来神医的药丸与药膏确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至少现在的司徒箬瑾看起来,恢复了不少元气,连说话的声音也洪亮了几分!
“徒儿,你说吧,到这花舍是为何?”神医确实不知道宁兮来花舍是干嘛的,他略迟疑了一会儿,想了想:与其费神思考,不如就把问题抛给丫头,她来回答,也好解了自己的疑惑。
“启禀殿下,民女与师傅来此花舍,就是为了买一束鲜花!”宁兮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却忘了看听到此话的两人的表情,只见他们二人纷纷投来了不解的目光。
“丫头,你要一束鲜花作甚?”神医不解的问道。
“姑娘,要鲜花作甚?”司徒箬瑾几乎与神医同时发问,搞得宁兮愣了片刻,宁兮心想:不就是买一束鲜花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真的是头发长,见识短啊……
“回殿下,买这鲜花呢,当然是为了送其取悦她人了,俗话说得好:有花折时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现在正是花开甚好时,此时不折,更待何时?你说呢,殿下?”宁兮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表情有点认真的盯着皇子美男,似在等待一个许可,不经意间憋了憋嘴,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小调皮。
“不知姑娘可知那句俗话说的那个“花”与姑娘说的这个花有什么区别?”司徒箬瑾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有趣的女子,看着这样的她,心里便忍不住想要调侃她几句,从刚才到现在,这小丫头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豪无疑问的落入了司徒箬瑾的眼中:自己虽不是长得不是极其俊美,但好歹也是盛世王朝数一数二的俊美男子,这小丫头见了自己,竟然没有半分多余的惊叹,还一副从容镇定的模样,司徒箬瑾不经怀疑是自己魅力不够,还是这丫头审美有问题?
“既然都是花,那想表达的意思肯定差不多吧,不要再纠结那些文字游戏了,就当拜托殿下大人,您就同意小姑娘我去采花吧?”宁兮虽然人在阁楼,但心早已飞到了花园中,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花园中采花了,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但在他人看来以为宁兮这是在向司徒箬瑾撒娇,司徒箬瑾一个没忍住,伸手便摸了摸宁兮有点散乱的头,吓得宁兮哆嗦了一下,宁兮的这个小动作,使司徒箬瑾略微尴尬了片刻!
“那姑娘,你去采花吧!”司徒箬瑾似乎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与反常,心不在焉的回答,而宁兮却不以为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朝着司徒箬瑾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脸,司徒箬瑾似乎看呆了,只是宁兮不知,她的这个笑脸,在往后的日子里,一直深深的刻在了司徒箬瑾的脑海中,伴随着他度过无数个孤寂的黑夜!